13
白源夏靠在他的懷里,不肯睜開雙眼,經(jīng)過剛才的驚嚇后,她本打算一輩子在騎馬了,但是這樣的方式或許也不錯。
很快,便到了王爺離開的這一天,雖然白源夏的心里還是很不舍,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貞慧王府的大門口,許軒看著她核桃大小的雙眼,不由的好笑。
“你這是做什么?”
“王爺就要走了,來送行,不知道下次見面,王爺會不會不記得我了······?!?p> 說起話來,就收不住了,許軒收起展開的扇子,直直的朝她的小腦袋瓜子打去。
“打吧打吧,反正你走以后,就解脫了?!卑自聪囊矝]有反駁他,只是用手摸著被打的地方。
“王爺,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可以開始上路了。”
“恩?!?p> 說著輕松的躍上馬背,拉著韁繩。
安兆疑惑的看著她。
“白小姐可是忘了什么東西?”
“額,沒有啊,怎么?”
“那小姐怎么還不上車?”不敢相信的聽著他說的話。
上車?前面的馬車的車廂內(nèi),便聽見許詩函的叫喚。
“源夏,快上車,趁堂哥還沒改變主意以前,快上來?!?p> “可是?!?p> 她都還沒通知家里的人呢。
許詩函沒有給她反應(yīng)的機(jī)會,一把將她拉上車。
“白嵐哥會在城門口與我們匯合,他已經(jīng)向家里說過情況了,你就把心放回肚子了吧。”原來姐姐沒有騙她。
“那姐姐怎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p> 嘟著的殷桃小嘴,此時正控訴著她的不滿。
“告訴你,我還能看到你這般可愛的模樣嗎?”
說著,就可開始上手,捏著她帶有嬰兒肥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哈哈,真好玩。”
白源夏假裝生氣的看向另一邊。
天色慢慢的亮了起來,城門口果真看見白嵐的影子,感覺已經(jīng)好久沒見到他了。
“哥!”
“你還好意思叫我哥,出去這么大的事隨便留張紙條就算完了,要不是郡主,我還不知道你都干些什么去了。”
“哥,對不起,讓你和爹娘擔(dān)心了,要不你打我吧?!毕肫鹎岸螘r間自己做的那些事,真的希望他打打自己,這樣心里也會好過些。
白嵐伸出手,白源夏不上雙眼準(zhǔn)備接受處罰,卻久久沒有想象中的疼痛,終究還是舍不得。
“喏!這還是娘讓我交給你的。”
說著將一個木盒交到她的手中,還有一封信。
拉過身下的馬,來到許軒的身邊,大部隊(duì)開始出發(fā)。
打開手里的木盒,里面正事母親生辰那天她送給她的生辰賀禮,怎么會在這。
打開信件上面一看便知是娘的字跡。
讓她注意安全,把人參帶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勿掛念。
簡單的話語,包含著對一個母親對女兒的擔(dān)憂和關(guān)心,這次出去的時間說短也不短,她也想趁這次機(jī)會出去鍛煉鍛煉,接觸人情世故,各色草藥。
第一站便是永安鎮(zhèn),這里怎么這么冷清,大街上零零散散的就那么幾個人,都好奇的看著他們。
幾人來到一家客棧,奇怪的是,身后的人都跟著他們。
“你們要做什么?!卑舱拙璧目粗麄?,將手放在刀鞘上,半拉出來。門外的都被嚇跑了。
“唉!他們都是這個鎮(zhèn)的人,沒有惡意的,幾位請喝茶!”
說著便將茶具整齊的擺放在木桌上。
“店家,這里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里原本也是個熱鬧的小鎮(zhèn),可就在前幾個月,不知道從哪里沾染上的病,全鎮(zhèn)的人,半數(shù)都患病了,而剩下的害怕自己會被傳染,這不,走的走,散的散,再過不久,這里都快成一個空鎮(zhèn)了?!?p> “那店家你怎么還在這?!睎|方凌風(fēng)好奇的問道。
“我弟弟也染上這種病了,我們兩個從小啊,就相依為命,我不可能丟下他的?!?p> “那能否帶我去看看,我是大夫?!?p> 店家看著面前這位稚氣未脫的女孩滿臉懷疑,再看看身邊的幾位,可能都是富家子弟,也罷,現(xiàn)在也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那請隨我上樓吧?!闭f著將他們幾人帶到樓上,來到患者房內(nèi),一男子正在昏睡當(dāng)中。
白源夏手放在他的手腕處,脈象十分的微弱,膚色黃的發(fā)黑,眼神渙散,查不出原因,這種情況她從哪來沒有見到過。
店家下樓為幾人安排房間。
白嵐也放下放在手腕上的手,對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兩人便在房間商量起來。
“哥,這種類似的情況以前有遇到過嗎?”
“沒有,很奇怪,明明看上去只是普通的風(fēng)寒,但從面色和狀態(tài)來看,也不是?!?p> “也不像瘟疫那樣感染強(qiáng)的疾病?!辈唤陌櫭迹贸鍪謨员汩_始絞盡腦汁將盡可能的藥方列出來。
二樓下此時卻傳來“彭彭!”的聲音。
“我不過是來住店的,你們干嘛這樣對我?!?p> “哼!住店怎么還一幅偷偷摸摸的樣子,說,你到底是誰。”許詩函的劍鞘正抵著他的喉嚨,讓他無法動彈。
“我真的只是來住店的,從家里跑出來玩,就來到這,沒有其他的意思?!?p> “一個人?哄誰呢?!?p> “怎么了?!?p> 白源夏好奇的走下樓,便看見一男子正在被死死的扣著。
藍(lán)弘在觸及白源夏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將頭偏向一邊去。
這個人怎么這么眼熟,走近一看,好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今天自投羅網(wǎng)來了。
“你還我人參,還我人參。”
白嵐見她一副要?dú)⒘怂哪颖銌柕馈?p> “怎么了?!?p> “就是他昨天搶了我的人參。”還嘲笑她的名字,此仇不報非女子,說著就要上去,手還沒勾著,便被許軒撈了回來。
剩下的一會再說,先辦正事,白源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便轉(zhuǎn)身找店家去了。
“我說美人,這劍太凌厲,不適合你,有話好好說是吧。”
見她慢慢的收回劍,頭也不回的進(jìn)入房間,轉(zhuǎn)身便對上東方凌風(fēng)警告眼神,仿佛是在告訴他,她是她的,他絕不能有半分的沾染。
藍(lán)弘不以為然的擦過他的身邊哼著小曲走了出去。
“此人絕非善類,武功不低于你,你要好好留意他的一舉一動?!?p> 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跟著走了出去,一時間,整個大廳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白源夏在房內(nèi)寫了一張有一張的要放單子,再結(jié)合幾張藥方進(jìn)行對比,突然靈光乍現(xiàn),或許能行。
將剛整理好的藥方拿了出去,哥,東方大哥,麻煩你們現(xiàn)在把這些藥材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