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你放開我,我是樸塬藥堂的大小姐,你敢動我一個試試!”
“姑娘,看你的扮相就知道你不過是哪家小小的丫鬟,樸塬藥堂?別以為我不知道。白家的人身上都會有個牌子,如果你也能拿的出來,那我就放過你,如果你拿不出來,那你就得乖乖的跟哥哥走?!?p> 白源夏原本以為自己安全了,但今天換衣服的時候居然將它放在原本的衣物里,現(xiàn)在自己的身上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什么也拿不出來,沒想到今天還有這等收獲。
不顧她的反抗,很輕易的見她一把扛到肩上,帶回軍營,由于抄的是進到,沒有人會注意巷子里發(fā)生的事。
“副,校尉,你說這女的要說的是真的怎么辦?”
“哼!真的老子也照樣辦,這樣的美人放過了豈不可惜,俗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今兒個,我也好好風(fēng)流一回。”
說話的瞬間,已經(jīng)來到軍營里。
“哈哈,校尉威武,小的這就給您把風(fēng)去?!鼻诳斓慕o他開門。
“還是你小子最懂事,好好看著,沒什么事別打擾本校尉快活?!?p> “好嘞?!?p> 男人來到床邊,將白源夏一把丟到床上。
白源夏后背吃痛的叫了一聲,想要撐起來,雙手卻很輕易的被他禁錮在腦袋上方,看著他放到的臉越來越湊近,眼淚不停的往下,肆意的親吻著她的脖子,撕扯著她的衣服,白源夏腳下的了空隙,便狠狠的朝他的褲襠下面狠踢一腳,當(dāng)場快速的從她的身上起來。
外面的人聽到他的尖叫聲快速的進來查看情況。
“不許進來,快給老子滾出去。”
白源夏快速的躲在一旁的角落,顫抖的整理身上的衣物,拉的更緊。
“媽的!臭娘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從過來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就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臉上扇了一巴掌,紅印瞬間腫了起來,接著另一邊正要扇下去的手卻在那一刻被打穿了。
看著自己的手頓時出了一血大窟窿,雙眼瞪大的看著四周,手上傳來的痛楚讓他不停的叫喊著。
“啊!來人啊,人都死哪去了,痛死老子了,哎呦!”
一個墨色的身體一腳將門踹開,兩扇門瞬間碎成幾半,快速的來到白源夏的身邊,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被她害怕的躲開,身體變越發(fā)抖得厲害,目光無神的看著前方。
眼神觸及她紅腫臉時,頓時雙眼布滿血腥,整個空氣里彌漫著嗜血的味道。
男的看著他的面容早已認出他。
顫抖的說著。
“王爺,小的該死,小的再也不敢了,王爺,您就大發(fā)慈悲放過我吧。”
見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便開始朝床上的人磕著頭,越磕越響。
“姑娘,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竟沒想到你是王爺身邊的人,您就讓王爺放過我吧,下輩子當(dāng)牛做馬的伺候你啊姑娘?!?p> 白源夏此刻還陷在他強迫她的事件中,沒有清醒過來,絲毫聽不受外界的影響。
許軒一把將他的頭舉起來,直直的往墻上丟去,緊接著在他掉下的那一刻,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一口鮮血噴出,在空中劃出的弧度濺落在地,雙眼都還在驚恐的狀態(tài)。
解決完后,許軒不管白源夏的反抗,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安慰著。
“不拍了,我來了,不拍了,還好,還好及時?!?p> 像是說給她聽的,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沒多久,就閉上雙眼睡著了。
安兆驚心的看著自家的王爺,有多久沒看見他這種樣子了。
走到門口,許軒向他示意著。領(lǐng)悟他說的意思,便將今天和這個男的在一起的人一個不留,全部殺掉,處理完尸體后便回去復(fù)命。
東方凌風(fēng)看著他剛才火急火燎的出去的樣子,便想上去問個明白,看到他懷里的人時便又吞了回去。
輕柔的將她放到床上,看著她此刻的樣子,這比他受重傷還難受,捏緊手指,一拳砸在墻上。
“小聲點?!?p> 被東方凌風(fēng)提醒到,只是受了點驚訝,沒什么大礙,休息休息就好了,唯一有傷的就是臉上的早已腫的老高的紅印,將她的手放回被子里,走出房門,輕輕的關(guān)上門。
“怎么回事?行,知道你不想說,但作為兄弟的我要勸你一句,有些事忍著,對你對別人都是一種傷害,而這種傷害有可能是致命的?!?p> 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便開始吩咐人出去抓藥。
許軒走近房門內(nèi),安靜的看著她睡著的樣子,將她凌亂的頭發(fā)別在腦后,露出整張臉,其實臉上的紅印雖然明顯,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
早就提醒過你,怎么還是這么倔,我該拿你這么辦。
這一夜,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沒有入眠。
“啊!痛痛痛,東方大哥,你輕點。”
白源夏收回自己的手不停的吹著,那簡直就是鉆心的痛啊。
“痛,現(xiàn)在知道痛了?一個人跑出去的時候這么不知道痛,真服你了,明知道自己一點武功都不會還亂跑,你是還嫌······?!?p> 白源夏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著頭不說話,安靜的聽著他說完。
“伸開,快點,你還想不想快點好的?!?p> 再次將手攤開放在她的面前,雖然很痛,不過她現(xiàn)在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得知昨天救他的是王爺,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東方凌風(fēng)看著她傻笑模樣,無語的搖了搖頭,這丫頭怕是瘋了。
“王爺,郡主已經(jīng)從廟里趕回來了,今天下午就該到了?!?p> “恩,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是,都處理干凈了。”
“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安兆將手上的玉凝膏放下在許軒的手上,轉(zhuǎn)身離開。
白源夏看著手里的書,一個黑影擋住了她的光線,驚喜的看著來人。
許軒將玉凝膏放在桌子上,語氣還是一樣的冷漠。
“這個是從你家藥堂哪來的,應(yīng)該能讓你臉上的傷勢消得很快?!?p> 不知道為什么,昨天收的傷,今天雖說沒有昨天腫的那么厲害,但才一天的時間,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消得這么快?心里不禁充滿疑問,而對于她的體質(zhì),他也是相當(dāng)?shù)脑谝狻?p> 靈氣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你接著休息吧”
起身就像離開。
“難道我就這么討你的厭是嗎?你連看到我都不想?對不對?”
“你養(yǎng)好傷就趕緊離開吧?!?p> 才邁出第兩部,就被人包住了。
“我只是想待在你的身邊而已,因為我知道你待在京城的時間不多了,可我還是想試試,不想讓自己后悔,雖然我娘和哥哥常常笑話我什么都不懂,但是遇見你,我知道了想念一個人的滋味是什么樣的?!?p> 許軒寬厚的手緩緩的抬了起來,想覆蓋在她的手背上,最終卻還會放在她的手腕上,將她的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