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裕的話剛落下。
于是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吱聲了。
陳致遠(yuǎn)想說什么,又無從說起,他緊張的看著安安,打心里希望她能拒絕他。
安安這時候很難為情:“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句子。
倒是劉家大嫂反應(yīng)快:“哦,我知道了,蕭大人,您家的祖母送給安安鐲子就是定親用的嗎?”
說完,大家又不約而同的看看劉家大嫂,劉家大嫂被大家看的也有些尷尬:“這個,蕭大人,你們,哎呀,就是您什么時候心悅我們安安的?”
大家又不約而同的看向蕭裕
蕭裕道:“第一次見面”說完他又溫柔的看了看安安。
當(dāng)然劉家人和陳致遠(yuǎn)理解的第一次是不一樣的,此刻陳致遠(yuǎn)無比懊悔,秋菊宴那天帶蕭裕來超市,可是同蕭裕想比,自己又怎能比的過?內(nèi)心頓時一陣懊惱。
安治同情的看著陳致遠(yuǎn)那便秘的表情,可憐的兄弟還沒戀愛就失戀了。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兄弟近來的改變有多大。
這主持大局還得老大來,安平看看眾人這冷場的局面趕緊道:“額,這個,承蒙蕭大人抬愛,可是這婚姻大事非同小可,我想聽聽安安的意見,安安你說呢?”
安安此時也被這家伙雷的不要不要的,這同意處處何時就要結(jié)婚了,可這個場合又不合適說那么多,便對大哥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安平一看便明白了幾分,感情這二人應(yīng)該是早有貓膩了,但是他們竟然瞞著自己,這個實在是看不過眼,得給蕭裕一點打擊,虧的自己還對他感恩戴德。便道:“既然如此,這婚姻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父家母遠(yuǎn)在夏州,且容下官修書告知,麻煩蕭大人也等等回信。您看如何?“
蕭裕點點頭。算是默認(rèn)。他自己的目的達(dá)成,一看這飯也沒法吃下去,便道:“既然如此,我還有些事要辦,就先走一步,諸位先喝著?!坝謱Π舶驳溃骸鞍舶?,我有些事同你講,隨我出來一下。“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了。安安只得起身跟在他后面。
一出門,安安便拉著蕭裕來到自己的房間,因為劉家的院子并不大,也沒有什么說悄悄話的地方。蕭裕見安安牽著自己來到她的閨房,便打趣道:“安安,可是要我住這里?“
安安一陣無語,像只炸毛的小獅子道:“喂,蕭裕,你怎么可以這樣,我們只是先處處,我尚且沒來得及跟哥哥們提,你怎能說提親呢?”
蕭??粗臉幼雍芎眯Γ愕拖骂^,用雙手捧住他的臉,悠悠的說了句:“凡是不以成親為目的的相處,都是耍流氓?!?p> 安安則一陣語塞。一個兩個的,這確定是古人嗎?然后被他這句給氣笑了。然后推開他,轉(zhuǎn)身,冷靜冷靜。
蕭裕看見自家這小貓笑了,便又道:“半月未見,可曾想念?”
安安頓時有些心虛,這個她忙著給徐稼軒和長公主看病,哪有時間想他,況且這也沒那么深的感情,悄悄的做了個鬼臉,然后轉(zhuǎn)身道:“或許想了吧,呵呵,呵呵”
蕭裕一聽這是什么回答,她明顯是敷衍自己,看來她對自己還未曾走心吶,得加點猛料。然后便把安安扯到懷里道:“給你帶了禮物來的”
安安被他抱住,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結(jié)巴道:“什,什么,禮物“
蕭裕神秘一笑,然后放開安安,又自顧自的從胸口掏出一本書來遞給安安。
安安好奇的接過,這書還帶著他的體溫,她看到峰面上寫著《奇兵詭術(shù)》四個大字,用詢問的眼光看向蕭裕。
蕭裕便道:“這本奇兵詭術(shù)是難得的孤本,比起你那三十六計,不遑多讓。我見你喜歡兵書,便親自抄了一本你看“
安安扶額,這見過處對象送兵書的么?怪不得一把年紀(jì)孤家寡人一個。便嘆口氣道,“蕭大人?你談過戀愛嗎?”
蕭裕疑惑道:“什么是戀愛?”
安安就像教小孩一樣道:“就是像你我這樣,處對象,明白不?”
蕭裕抿著嘴道:“嗯,嗯”
安安道:“有還是沒有?”
蕭裕又跑題了:“怎么,你吃醋?”
安安又一陣扶額:“我吃什么醋,我是說,人家談戀愛,送女孩子鮮花,首飾,衣物,從來沒有見過送兵書的,大哥?!?p> 蕭裕好似明白了:“哦,我之前沒有經(jīng)驗,還請多多指教”
安安道:“指教談不上,反正我也不喜歡哪些,還不如這本書。只是你令我,令我。?!?p> 蕭??窗舶仓е嵛?,便知后面肯定沒好話,忍不住把人抓過來,饒癢癢道:“快說”
安安被他撓的忍不住笑了出來:“啊,你給停下,快停下”
蕭裕道:“說不說”
安安一邊笑一邊道:“好,我說,我說,就是令我大開眼界,簡直是戀愛界的”然后小聲的湊到他耳邊道:“的白癡”然后趕緊掙扎著想要躲開。
當(dāng)然,蕭裕是不會給她機(jī)會的,后來如何,便用臉紅心跳四字自己猜吧。
話說這邊二人打打鬧鬧,好不甜蜜??墒橇粝碌哪且槐娙丝删鸵谎噪y盡了。
陳致遠(yuǎn)看著出去的二人,也沒有心思吃飯了,他難過的跟大家打了個招呼說是先告辭。
安平和安治對視一下,對他表示同情。
劉家的三兄弟和大嫂則面面相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