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暴雨傾盆。
本市最高級最權(quán)威的私立醫(yī)院,所有的高層管理人員及值班人員一個不少的恭恭敬敬的等候在醫(yī)院大門口,大氣也不敢出。
一輛黑色賓利車乘著風(fēng)雨疾馳而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T谒腥嗣媲啊?p> 司機快速從車上下來,麻利的繞到車后座拉開車門,90度彎腰鞠躬。
一名身穿高訂套裝,妝容精致看不出實際年齡的女人在秘書的攙扶下款款從車上下來。
“夫人好!”
等候在醫(yī)院大門口的工作人員如同接受檢閱一般整齊劃一的90度鞠躬問好。
被稱為夫人的女人冷漠的擺擺手,在秘書和保鏢的陪同下不急不緩的走進醫(yī)院大門,院長副院長以及幾名重要的工作人員恭敬的隨行在兩側(cè)。
被稱為夫人的女人越往醫(yī)院里走,臉色就越陰沉。
隨行在旁邊的院長擦了擦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恭敬且小心翼翼的詢問
“夫人,您怎么親自過來了?”
薄夫人目光森然的看著住院部的大樓,答非所問。
“她死了嗎?”
沒有情緒起伏的冷漠嗓音,院長硬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回夫人,沒有?!?p> 回話的時候,院長的肝都在顫,聽夫人這話的意思,似乎很不高興那位活下來。
也是,畢竟那樣一位奇葩,如果不是醫(yī)生的職業(yè)道德以及有人下令讓他們務(wù)必全力救治那位,院長也恨不能掐死那個奇葩為民除害。
只是可惜,那個奇葩也不知道是祖墳冒青煙了還是怎么著,傷那么重竟然沒死,只是一直昏睡。
哎,禍害遺千年吶。
院長正感慨,就看到有負責(zé)那朵奇葩的醫(yī)護人員急急忙忙的朝他走來,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兩句后又迅速退下。
“她醒了?”
薄夫人殺人一樣的目光陰森森的刮在他的身上,院長兩條腿都在打顫,萬念俱灰的點點頭
“是的,夫人?!?p> 薄夫人的手倏地握緊,五指指節(jié)被捏的泛白,氣極反笑
“她倒是命大!”
冷森森的聲音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沒有人敢接話。
薄夫人目光陰森的掃過住院部某個亮著燈的房間,漠然開口
“那邊都談妥了?”
與薄夫人一步之遙的秘書恭敬的回答
“回夫人,都談妥了,雖然那女人的確無可救藥,但天分值得肯定,對方的團隊在運作上沒有問題,只是……”
秘書有些踟躕
“說!”
“捧她不難,但對方所圖非小,若將來她利用輿論反過來對付我們,怕是不好收場?!?p> 薄夫人涼涼冷笑:“我能把她捧多高,就能讓她摔多慘,她要是識相也就算了,若是妄想蜉蝣撼樹,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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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年輕女孩正緊皺著眉頭,仿佛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
“盛栩栩……”
“盛栩栩……”
“盛栩栩……”
頭痛……
所謂的頭疼欲裂大抵如此,腦袋像是要撕裂一樣,疼的靈魂都在跟著顫抖。
更可恨的是,還有一個聲音叫魂一樣一直叫著一個跟她相似的名字。
“栩栩……”
“盛栩栩……”
“盛栩栩……”
栩泥馬的頭!亂叫什么魂,誰叫盛栩栩你叫誰去!別踏嘛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