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你突破極境有多久了?”青靈淡淡的問道。
步青云想了想,說道:“有一年了吧!”
青靈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的說道:“青云,你有些荒廢了!”
步青云尷尬一笑,他心底不急此事,水到渠成即可,甚至他都忘了此事了。
青靈無語的揉了揉眉心,不得不承認(rèn),步青云的心是有些大,勘破極境稍稍熟悉就可借力突破下一境!
在極境待的久了并無什么特殊的意義,就青云宗黃道弟子言之,大多數(shù)拜入青云宗之時,也只是普通的后天境,甚至不曾涉略修道一途。
勘破極境之后,宗門會派下些許任務(wù),可也只是為了凝神靜氣,微微沉淀,好突破下一境,哪有在一極境待了一年之久的,這樣很無聊的!
步青云嘿嘿一笑,反正他是個不急。
…
“陸允凡,我再問你一次,那破雜役你鐵了心的護(hù)著他嗎?”
金長輝翹著二郎腿,仗著身后的勢,絲毫不把陸允凡放在眼里,口出狂言,開口就是威脅。
譚昊無奈的說道:“陸總管,別來無恙,近來可還好?”
“譚昊,有心了!”陸允凡和譚昊好似頗為熟悉的。
“那破雜役呢,快把他帶上來,敘舊待會了你們再敘!”
金長輝不耐煩的說道。
“我覺得沒必要了!”
陸允凡瞥了一眼金長輝,淡淡的說道。
“你!”
金長輝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神色不忿的看著陸允凡!
“譚昊,我兄長的令牌呢,拿出來!”金長輝喊道。
“陸總管,冥子的令牌的確帶在身上,宗門有旨,令至便似冥子親至,那雜役弟子身后若是有非凡能量,還請一現(xiàn),若是沒有,陸總管怕是護(hù)不著此人?!?p> 譚昊已經(jīng)很客氣了,作為冥子親信,他自然也是謹(jǐn)慎之人,步青云踏足青云宗之后的事,一毫一厘的呈現(xiàn)在眼里。
冥冥之中的感覺,這個少年不好惹!
陸允凡也不反駁,只是掌心處攤開,一令牌清晰的浮現(xiàn)。
那譚昊把金長輝摁在椅子上,走上前來,目光里有絲疑慮。
譚昊屏神靜氣,看了一眼陸允凡手里的令牌,心里一咯噔,身子一顫,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混沌之氣彌漫,又怎能不知這枚令牌身后是何等人!
他家冥子在這等巨擎身前,不至于微不足道,可也螻蟻一般。
至于說他家冥子身后無人支持,那也是不可能的,可金長輝身后第一位是他家冥子,步青云身后第一位就是此等巨擎,如若再搬出身后之人,那第二位依舊是一個差!
譚昊在金長輝不明所以的眼神里,硬生生的把金長輝給拖走了。
在金長輝的憤憤之語里,金長輝被譚昊帶至他的兄長閉關(guān)之處。
“冥子,煩您出關(guān)!”
在金長輝難以置信的眼神里,譚昊恭敬說道。
片刻,在金長輝的目瞪口呆里,他兄長閉關(guān)石室緩緩打開,一道身影堪與日月爭輝。
“譚昊,何事?”金敬軒簡單的問道。
一旁的金長輝身子悄悄的向后挪去,可是還未有兩步,身子就好像扎了根一般,摔了個狗吃屎。
譚昊走上金敬軒身旁,輕輕低語。
金敬軒嘆了一口氣,走到金長輝身旁,拍了拍他,說道:“長輝,你果然沒讓為兄的失望!”
金長輝一下子就慫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兄…兄長,我最近挺安分的…”
“是啊,也就惹了一長老之尊,不是什么事!”金敬軒古井無波的說道,
金長輝神色一下子就慌了,長老之尊,他兄長好似護(hù)不了他了。
金長輝一下子癱坐在了那里,金敬軒嘴角微翹,說道:“譚昊,把金長輝送至步青云那里,任由處置,生死不論!”
“冥子…”
譚昊想說什么,可被金敬軒示意,不得不住嘴!
“兄長,救救我,我不敢再惹事了,救救我,救救我!”
金長輝被嚇得抱著金敬軒一把鼻涕一把淚!
下一刻,金長輝就被金敬軒踢至一側(cè)了。
金長輝哭鬧了半晌后,看到自己的兄長如此淡漠,知曉此次自己怕是完蛋了。
…
此時,步青云在青靈的督促下,再一次靜坐在那里,感受著渾身沸騰的血液。
待到血液沸騰至鼎盛,便會誕生氣!
氣,玄之又玄!
或許是此一年步青云的荒廢,全身血液雖也能夠調(diào)動,可是距離鼎盛還有些距離。
青靈看著這一幕,不禁嘆了一口氣,步青云的確神秘不凡,可是為何他身后的人這般疏忽他的修煉。
…
那么究竟為何呢?
在步青云很小的時候,步青云的資質(zhì)就已鑒定,不說一塌糊涂,可著實(shí)算不得天資卓越,所以他的老爹對于他的修煉也就得過且過,甚至已經(jīng)做好讓他敗家的準(zhǔn)備了,反正家業(yè)夠大,只是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