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計三策
按照馮家寶和李格本來的意思,成親只是給外面人一個大義,在未來保護(hù)李格好來的光明正大,誰也說不得什么。
李格這次過來也不是要做什么大事,單純政治避難。
一切的一切在表面上都好像非常符合李格與馮家寶的所得所需,就在這時卻發(fā)生了突變,在吳大貴那邊聽他的解釋,這簡直就不用解釋了?。?p> 已經(jīng)到兵戎相見層次,再說什么他也不會聽,把所有的皮球又踢回來,踢到馮家寶與李格身上。
這才是讓馮家寶真的感覺,想不通,想不明白的地方。
格外擔(dān)心他們彩虹城在未來的命運(yùn)到底會走向何方。
“哼!”
看完這兩封信,李格首先在自己的心中冷笑一陣,隨后打了一個冷戰(zhàn),感覺有點害怕,劉謀實在太可怕了,因為這兩封信上的內(nèi)容大部分吳大貴的反應(yīng),都在劉謀的預(yù)判當(dāng)中,早在李格到南疆來之前,劉謀就曾經(jīng)給他說過,他到南疆之后會做什么,遭遇什么。
有的說的不是很清楚,有的說的則無比清楚,劉謀說的很清楚那些,正是讓李格感覺到心驚,感覺到心涼,感覺到害怕的地方,因為基本上屢屢必中。
他的冷哼自然是對于現(xiàn)在馮家寶的變化,也早就在他的預(yù)判和劉謀的預(yù)判當(dāng)中,他們到南疆來就是準(zhǔn)備把整個南疆架在火上烤的,不只是彩虹城,還有南疆之內(nèi)的吳大貴。
他們要用整個南疆換取自己在未來的發(fā)展。
“這有何難?泰山大人是在考量我的能力嗎?還是故意用這兩封信來羞辱于我?”
李格故作深沉一般低吟道。
“不是,只是……不知賢婿何出此言?”
馮家寶也是久立江湖之人,看李格的反應(yīng),難道還不能品味出再三嗎?
瞬間話鋒直轉(zhuǎn),想再打探一下李格深淺,以退為進(jìn)。
“這對我們南疆將而言就是一件天大的事,為父這邊正苦惱,不知在賢婿這邊還只是閑事兩三?如若賢婿這邊有所思量,還請教我!”
馮家寶淡淡的說道,他再以退為進(jìn),裝作自己已被李格征服,大聲,驚訝,急迫一般說道。
“這是當(dāng)然,泰山大人,如果你有難,小婿豈能不為您分憂,只是小婿還想提醒您的是,小婿在未來可是肯定會位登四海,意欲九州的男人,吾欲帝王之位,這些小事泰山自可過來問我,但切不可動了小覷小婿意思?!?p> 李格故作生氣的模樣,自有帝王姿態(tài),更讓馮家寶摸不清楚他的深淺。
雖說在這時,就算馮家寶也已經(jīng)看出李格在裝,但是他為什么在裝,他不明白。
“賢婿,真不是這么回事,你聽我說,只是我在剛才有點急,這件事情對你可能不大,對我們整個南疆卻有可能毀于一旦?!?p> 馮家寶趕緊走了過來對著李格說道。
再佯裝解釋,他在剛才真不是有意的。
李格沉默了一下,好像在思考,只是在拿捏一下自己應(yīng)對馮家寶態(tài)度。
暗示馮家寶一下,如果在以前馮家寶可能看都不會看李格一眼,現(xiàn)在趕緊把自己的身子貼近李格的身邊,把自己的耳朵附在他面前。
這一對翁婿,真的要多假就有多假。
一個在裝著試探服軟,一個干脆就是在裝逼。
李格輕輕的給馮家寶說了幾句話,馮家寶的雙眼陡然一亮,瞪的好像兩只巨大的銅鈴,再轉(zhuǎn)過身來十分震驚一般的看著李格。
在剛才李格說:“岳父大人不怕,小婿這里自有張良計,可平天下,可定南疆?!?p> 馮家寶說:“計將安出?”
李格幾句話說來。
“哈哈哈!”
馮家寶瞬間開懷大笑,因為李格說的話,在他看來真的很有用,再好好的打量起李格,第1次多看了他幾眼,高看了他一點。
他這便宜女婿,真的不簡單啊!
李格說的計一共只有一計,卻有三策就可平定天下,還可一定南疆。
一策應(yīng)對現(xiàn)在吳大貴準(zhǔn)備反水針對彩虹城,吳大貴畢竟是外人,雖說他也在南疆深耕幾十年,也算是南疆當(dāng)中一個土霸主,但是如果真的要說到南疆當(dāng)中的土霸王,還是得說我們南疆自己人,所以彩虹城可以向整個南疆之內(nèi)的各大小不同部落酋長發(fā)出一個密令,南疆還是屬于南疆人的,在以前各朝各代南疆歷來自制,風(fēng)調(diào)雨順,一片安詳。
現(xiàn)在這么亂,民不聊生,只有一個外因,那就是吳大貴進(jìn)駐南疆,在這邊搞風(fēng)搞雨,把南疆搞的昏天黑地,真怕在有一天,他把整個南疆的根基都給折騰出去。
那么我們要做的就很簡單,吳大貴以匪為賊竊國,南疆就以匪為兵竊勢。
我們都是南疆人,如果所有大小部落同時向自己部落之下的無數(shù)南疆人招出招安令,很多普通老百姓雖說沒有主動密切和南疆之內(nèi)各個部落有所聯(lián)系,但是如果真的要論起來,多而不少都有一些親疏關(guān)系,一旦利用起來,整個南疆之內(nèi)現(xiàn)在有多少馬匪,基本上整個南疆都是。
吳大貴攪亂南疆,以亂朝廷,搞出這么多的馬匪,而現(xiàn)在南疆之內(nèi)兩大勢力土王與南疆大都督吳大貴之間在明地里,吳大貴更強(qiáng),但是如果在太平盛世,南疆土王出去招兵未必可以招到很多的兵,但是此刻整片南疆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一團(tuán)亂麻,再去招兵,豈不全民皆兵?
借助這一股匪兵之勢,在這之前南疆土王處于吳大貴劣勢,下風(fēng)。
此刻只會在強(qiáng)勢之處,立于南疆之內(nèi)不敗之地,而如果在南疆之內(nèi)再切斷吳大貴本身軍隊給養(yǎng),這點李格對馮家寶說:“我相信岳父大人還是可以做到的?!?p> 給吳大貴斷兵,斷糧,斷水,讓他在南疆成為無根大樹,不說無根之萍,無法自拔,但也大風(fēng)一來,不攻自破。
不過在這時馮家寶提出一個看法,不怕吳大貴狗急跳墻嗎?
與朝廷斗是死,在南疆又無活路,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反水,過來死要南疆一口,到時候應(yīng)該怎么辦?
關(guān)門打狗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說不定狗沒有打死,反而被咬幾口,在這個時候不妨給這條狗開一道門。
李格告訴馮家寶,在這時不妨給吳大貴一個提議,讓他去明月島投靠前朝第三王朱棣。
前朝雖說被大唐帝國滅了,但是在前朝當(dāng)中,除了吳大貴這一個南疆大都督之外,還有一部分皇室力量早在整個大廈將傾之時,撤出大陸,前往大陸之外數(shù)百里之外的明月島,以海而據(jù),建城而守。
到時候眼看著我們大勢已成,吳大貴未必拼的過?
朝廷也不會對吳大貴手下留情,他基本上已經(jīng)舉起反旗,兩路開兵?何如?
自不敢再與我們互搏,自會離開,到時候南疆,我們要人有人,要地有地。
岳父大人,還愁大事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