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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劍人間

第四十九章 所圖為何

執(zhí)劍人間 我是海餅干 2020 2019-09-29 12:07:12

  為的不就是名聲和銀子嗎?

  名聲張慕已經(jīng)有了,銀子呢,他同樣也不缺。

  但是一國丞相的人情,卻值得他去冒這個險了。

  畢竟,張慕哪怕再自信,也萬萬不敢在天下第一奇毒——無,的面前,夸下???。

  這天下也沒有任何一個大夫,敢于說出這樣的話。

  賈腹走到床邊,看了牧之一眼,老淚縱橫。

  他伸出手,輕輕地?fù)崦林呛谧仙哪橆a。

  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管家連忙吩咐眾人:“留下十個機(jī)靈點的,將張先生伺候好了?!?p>  而后,又轉(zhuǎn)過頭,對張慕說道。

  “張先生,您但凡有任何吩咐,就對他們說,絕對會第一時間給您辦妥。”

  張慕點了點頭,也沒有客氣。

  因為他知道,這些人說是伺候他的,還不如說是伺候賈牧之的,亦或者只是監(jiān)視他的而已。

  說完了這些,管家連忙跑了出去,奔著書房跑去。

  到了書房門口,管家敲了敲門,輕聲說道:“老爺,您在里面嗎?”

  賈腹聲音低沉地說道:“賈祿啊,進(jìn)來吧?!?p>  賈祿推開門,將一碗人參湯放在了書桌上,說道。

  “老爺,這是我剛才讓廚房做的,還熱著呢?!?p>  “您趁熱喝,保重身體要緊。”

  賈腹將參湯推到一旁,說道:“你有心了,坐吧?!?p>  賈祿坐在椅子上,看著兩鬢斑白的賈腹,有些心疼:“老爺,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公子的事兒,到底是誰做的?”

  賈祿揉了揉太陽穴:“他們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我,牧之只是誤傷,”

  聽到這話,賈祿打了一個寒顫,身體微微前傾:“到底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毒殺一國丞相,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啊。”

  賈腹沉思片刻,說道。

  “既然給我送信的人,自稱是趙將軍的傳令兵?!?p>  “那你就拿著我的玉佩,去一趟趙府,將此事說與趙將軍聽,看看他作何反應(yīng)?!?p>  賈祿接過玉佩,直奔趙府。

  到了趙府,賈祿說明來意后,直接被領(lǐng)到客廳就坐。

  趙府管家告訴賈祿,讓他稍等片刻,將軍馬上就到。

  果不其然,在賈祿喝到第三杯茶的時候,趙忠出現(xiàn)了。

  賈祿連忙起身,行了一禮:“趙將軍,您有派過傳令兵去我家老爺?shù)母蠁???p>  趙忠一臉茫然:“此話從何說起?”

  “某并沒有派任何人去丞相的府上?!?p>  賈祿心道:“果然如此?!?p>  “有人假冒趙將軍部下的傳令兵?!?p>  “給我家老爺送來了一封信,說是趙將軍的意思?!?p>  “由于我家老爺,今日處理的公務(wù)頗多,回到府中的時候,已經(jīng)是倍感勞累?!?p>  “就將這封信放在了書桌上,準(zhǔn)備睡醒之后再看?!?p>  “可誰知,牧之少爺本著幫老爺分憂的心思,將信拆開?!?p>  “沒想到,卻是一封空白信,上面一個字也沒有寫?!?p>  “而且,其上還以特殊的手法下了天下第一奇毒,無?!?p>  “一直到現(xiàn)在,公子還沒醒過來呢。”

  趙忠聽完他的話,頓時怒發(fā)沖冠。

  隨手一拍桌子,那張紫檀的八仙桌,就變成了齏粉,隨風(fēng)飄散了。

  “豈有其理,哪里來的鼠輩,不光想要毒殺丞相,還把屎盆子扣在了我趙某人的頭上,真是不知死活?!?p>  然后,轉(zhuǎn)過頭,對著賈祿說道。

  “賈管家,此事雖然不是某所為?!?p>  “但是這幫鼠輩竟然敢于借用某的名頭犯事,還令貴公子身陷囹圄?!?p>  “請您回去告訴丞相,某定當(dāng)協(xié)助丞相找到這幫鼠輩,給貴公子一個交代?!?p>  這番話,趙忠說的是擲地有聲,合情合理。

  賈祿也是心知肚明,他和趙忠相比,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差距都非常巨大,是一條不能逾越的鴻溝。

  趙忠能把話說成這樣,已經(jīng)是很給老爺面子了。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起碼,他還是得到了趙忠的一些承諾。

  賈祿連忙說道:“趙將軍真是深明大義,我回去之后,一定會跟老爺如實稟報?!?p>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退了?!?p>  趙忠也沒有說什么場面話,對賈府現(xiàn)在的情況表示理解。

  畢竟,賈腹就那一根兒獨苗,老婆又死的早,再加上也一直沒有續(xù)弦。

  所以,這件事兒對他的打擊,可想而知。

  能夠一直挺到現(xiàn)在還沒崩潰,趙忠已經(jīng)是非常之佩服了。

  賈祿離開后,趙忠立馬就召來一個士兵,吩咐道。

  “查,給老子查,到底是誰敢往老子頭上扣這個屎盆子?!?p>  士兵領(lǐng)命而去,留下趙忠一個人坐在太師椅上沉思。

  半晌,他喃喃說道:“真是多事之秋啊,顏斐那個老不死的前腳剛死。”

  “現(xiàn)在竟然還有要殺賈腹,真是當(dāng)我燕國無人啊?!?p>  “幸虧沒成功,不然,接下來,絕對是雷霆一擊?!?p>  想到這,趙忠對著外面大聲喊道:“給本將軍備馬,去王宮?!?p>  賈祿回到了府中,將趙忠的反應(yīng),從頭到尾,仔仔細(xì)細(xì)地說了一遍。

  賈腹喝了一口參湯:“看來,此事與趙忠沒有關(guān)系?!?p>  “就算是有,也不會太大。”

  “但是,我們還是不能放松警惕,派人盯著點他,一有消息,馬上匯報?!?p>  頓了頓,賈腹接著說道:“這條線索是斷了,只能從假冒的傳令兵查起了。”

  說到這,他猛烈的咳嗽幾聲,賈祿連忙將參湯遞給他。

  又喝了幾口湯,才接著說道。

  “現(xiàn)在,這件事已經(jīng)不是小事了。”

  “一個當(dāng)朝丞相,一個左將軍,一文一武,幾乎是燕國最有權(quán)勢的人物了?!?p>  “卻被這只幕后黑手全部拉下了水,這幫人所圖必定不小。”

  “給我備車,我要去王宮。”

  幾乎是一前一后,賈腹和趙忠全部來到了王宮。

  與此同時,趙忠的手下也找到了那名假冒的傳令兵。

  但是,得到的確實一具尸體。

  而且,他的臉皮,已經(jīng)被剝掉了,血肉模糊。

  就是他親娘在這,也根本看不出,他的本來的面目。

  這條線索也是戛然而止,仿佛就有一只可怕的黑手,再暗中操縱著這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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