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謝西園處理完郵件,捏了捏眉心。
和帝都池家的事,一直果決的男人卻糾結(jié)猶豫了已經(jīng)多天,謝西園討厭這種感覺。
而且對于那個小東西的克制力越來越差,車上看著她躺靠在自己臂彎里,呼吸清淺,嫣紅的櫻唇在在昏暗的車內(nèi)嬌艷欲滴。
想要吻她的念頭,不可控的沖入大腦,要不是前面肖二和司機都在,必然克制不住。
最后只能不再看她,閉著眼睛,但是似乎某種念頭上來,少女的微不可聞的呼吸聲都放大了百倍。
那小東西醒后更是在身邊動來動去,真想壓住叫她安靜點。
好不容易到家,處理了那個叫什么純純的,想要趕快沖個冷水澡,那個不長眼的,又緊跟著勾人。
謝西園有些煩躁,起身拿了打火機,又跌坐進大班椅,點了煙猛吸了兩口,才有了些許緩解。
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估計那個小妖精到家還要一段時間,便拿了煙灰缸抖了抖煙灰,點開了股市。
看了幾眼,點太小看的眼睛有幾分不舒服,懶得起身,滑動大班椅,返身在書架上拿起金色近視鏡。
不知道本身白皙,還是小時候久病臥床不見太陽,男人一直皮膚太白,在國外那幾年,也在沙灘上曬了幾月,但一起的哥幾個都曬的快趕上非洲人,謝西園卻只見紅,卻不見黑,此刻戴上眼鏡竟給人一種奶油小生的錯覺。
面對著跳動的屏幕曲線,伴隨著窗外雨滴拍打落地窗的聲音,男人的神情越來越專注,中間隨手抽了一份文件,核對著數(shù)據(jù),偶爾蹙著眉,標出文件上的錯漏和不合心意的地方。
……
虞卿暖一路上,詢問胡凱之怎么讓那個純純的喝的情藥,因為原本自己的計劃是,找兩個人作為歹徒,試圖對純純搶劫加施暴。
暴雨天,一個面容清純的女大學生,淋著暴雨,誤打誤撞謝西園的車隊,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動容。
那路段距離謝西園的庭花月,只有十五分鐘的車程,純純必然會被帶進庭花月,男人至少會讓人換件干衣服吧。
若是純純再來一點白蓮花的套路,謝西園雖然上鉤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大概也能看出他對女人是不是真的沒興趣,沒想到那個男人連門都沒讓人進就把人送走了。
少女撇撇嘴,雖然覺得謝西園這么做有點不近人情,但倒是很合自己心意。
胡凱之淡淡的道:“謝西園為人似狐,這種事,多一個人,就會有多一分的風險,那個純純本就是煙花女,只要給的錢多,自然什么事都能同意?!?p> 虞卿暖點點頭。
……
虞卿暖回家后,卸了妝,泡了澡,躺床上才記起,謝西園囑咐她說回家后,給他一個電話的事。
腦袋里想著接下來要干的事,懶得給男人打電話了,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我到家了。
片刻后,一條信息進來:那個司機你從鄘城帶過來的?
虞卿暖:對呀,怎么了,覺得他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