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西園笑笑,沒接觸過其他女人,不知道,但覺得眼前這個小東西,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我說過,我知道虞小姐的東西十分貴重,所以你覺得我今天會帶在身上?”
“不是,三爺你這一再推三阻四,不會是想是學(xué)惡霸扣著我的印章不還吧?”虞卿暖淡淡的勾著唇說。
謝西園被眼前的小混賬東西氣的笑了笑,說:“一兩天你有時間,給我電話,去庭花月去取?!?p> 少女并不買賬,道:“你也知道我這印章的來歷,東西多在外面放一天,我便不安心一天,既然您不是拿著不還,那今天取,明天取都是取,你要接下來沒事的話,我想今天就去拿?!?p> 謝西園眼神朝窗外瞟了一眼,抽了口煙,道:“今日雨天,可能一會兒雨勢還會變大,今天我先送你回去?!?p> “沒事啊,我坐你的車和你一起去取,完了讓司機(jī)來接我,他的車技可是拿過拉力冠軍的,你是不是不想還我?”
謝西園見小屁孩,一副今日不取不罷休的樣子,便應(yīng)了。
聞言,虞卿暖也不再想吃東西,對男人道吃不下了。
謝西園看了眼,只吃了一半的蛋糕,自己也見過別的女孩子吃東西,大多是胃口很好但卻不敢吃,而少女明顯是吃不下。
覺得少女飯量太小,蹙了蹙眉。
不過也沒說什么,起身,虞卿暖也趕忙跟上。
到了柜臺,收銀員報了一聲錢數(shù),少女非常自覺地,看著男人道:“結(jié)賬?!?p> 謝西園真的被女人的理直氣壯逗笑了,沒見過這么……恃美而驕的。
不過結(jié)了賬,踏步朝外走的時候,心理卻有種說不上的感覺,似乎是一種被取悅的情緒,貫穿全身。
兩人一出門,早秋雨中的冷風(fēng)便直面吹來,雖不凜冽,但卻也讓人覺得冷。
少女里面穿著長裙,外面披著風(fēng)衣,但畢竟是赤腿,裙子似薄紗并不擋風(fēng),風(fēng)衣也是輕薄款,募地,被風(fēng)一吹,縮了縮。
謝西園瞧見,淡著聲問:“還要去?。俊?p> 虞卿暖閃著亮晶晶的眸子,點了點頭。
謝西園脫了西裝外套,給少女扔在頭上。
虞卿暖撅了撅小嘴,但也沒說什么,拉下拉,套在身上,畢竟是男人的外套,對謝西園來說合身,但對少女來說卻也是過分寬大的,套在風(fēng)衣外面雖沒什么美感,但也能擋一些風(fēng)。
兩三分鐘后,卡宴停在門口,肖二從副駕下來,撐著一把傘,拿著一把傘。
見自己三爺身邊還站著那位虞大小姐,不禁顫了顫,不過也未停留,趕緊跑過去。
“三爺,虞小姐?!毙ざχ鴨柡虻?。
虞卿暖見人,也笑瞇瞇的道:“是肖助理呀,好久不見呀?!?p> 肖二:“……虞小姐也好久不見?!?p> 簡單問候罷,見是兩人,肖二給自家三爺遞了一把,又打算給少女遞手中的傘時,謝西園淡淡的說:“我和她撐一把,你自己撐你自己的?!?p> 肖二突然覺得自己真是關(guān)鍵時候,不開竅,糊涂了,趕緊道:“好?!?p> 虞卿暖也沒反對。
肖二先跑進(jìn)雨幕,過去給兩人開車門。
傘雖很大,但謝西園幾乎把一大半撐在少女頭頂,上了車,便見一邊的白襯衣濕了一小片。
謝西園的身體,不太能受寒,若是在往常,肖二會建議三爺把襯衣?lián)Q掉,車?yán)镆恢币捕加袀湟惶讉溆靡路牧?xí)慣。
但是因著虞卿暖在,肖二沒開口,遞給了謝西園一塊干毛巾。
謝西園接過,在濕處按了按。
虞卿暖雖也穿過雨幕上的車,但身上卻半滴雨水未侵。
見男人肩后和后背有幾處沁濕,生出幾分不好意思,有些許耳紅的說:“我?guī)湍悴涟?,后面你半天好像沒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