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6點,虞卿暖畫了淡妝,穿了一條低調(diào)的黑色連衣裙,又外搭一件風衣,戴了帽子出門。
四十分鐘后,虞卿暖剛進花下重門大廳,便有侍者過來。
“小姐,請問您有什么需要?”一長相極為英俊的侍者問。
虞卿暖看了一眼侍者,果然是九城榜首的銷金窩,男客進女侍者服務,女客進男侍者服務,侍者長相還極為出挑。
“我姓虞,約了人,42層,4021房間?!?p> “好的,您稍等,我這邊和42層核實一下”,說著用耳線和里面問詢。
不到一分鐘,便見一似經(jīng)理的人過來,陪著笑說:“虞小姐您好!祁先生讓我提前半小時就在這兒等您了,您隨我來?!?p> 虞卿暖被帶著走專用電梯,上了42層。
推手進門,雜人不多。
房間只有五六個人,祁夜還有兩個手下海子和阿奇,另外就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油膩男,還有一個人鼻青臉腫的男人被綁著坐在地上。
見虞卿暖進來,一身純白西服,長相邪魅的祁夜手持紅酒起身,輕佻的說:“虞大小姐,果然是名門出生,真是準時!”
說話間便要摟抱來人,虞卿暖見狀,側(cè)身躲開,幾步坐到沙發(fā)上。
祁夜也沒生氣,笑笑,“我大老遠過來,虞大小姐,還真是一點福利都不給?!闭f完,緊挨著虞卿暖坐下。
一旁的中年男人,見女人一點不給那位祖宗面子,腆著笑問:“祁少,這位嫂子是?”
祁夜也就剛?cè)畾q出頭,虞卿暖聽著一個四十幾歲的人,反過頭來叫自己嫂子,別說不是,就算是應這一聲她也怕折壽。
后面的海子和阿奇也被一聲嫂子叫的睫毛顫了顫,嘴里嘀咕,媽的,還真他媽會拍馬屁。
“嫂子?”祁夜一聽,顯然也沒想到眼前的男人這么會來事,明顯被取悅,邪笑著問:“真想知道?”
“不,不想知道,就隨口問問?!蹦腥粟s緊說,知道了,怕是今晚都回不了家了。
“哦,那行吧,你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說了啊?!逼钜剐八恋暮攘艘豢诰啤?p> 虞卿暖看不下去眼前騷包的男人了,倪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人,朝著祁夜問:“他就是證人?”
“嗯,跑到東南亞,前幾天我的人帶過來的?!碧郑窒掳训厣系娜?,口里塞的布拿走。
海子拿走了布,踢了地上的人一腳,“說!”
地上的人立馬絲牙咧嘴的,趕緊說:“我知道的都說過了啊?!?p> 兇神惡煞的海子,又補了一腳,“把之前說的再原原本本在說一遍?!?p> 男人趕忙道:“好,好?!庇谑菍χ钜?,委屈的說:“爺爺...”還未再說什么,就又被踢了一腳。
“誰他媽是你爺爺!直接說!”阿奇警告到。
地上的男人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大概六七年前,有人給了我一筆錢,叫我去勾引一個在白家做事的一個女人,我派人調(diào)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是長的挺不錯的,又有錢拿,不艸白不艸,就三天兩頭的去找那個女人...”
“沒看見有姑娘,嘴巴放干凈點?!闭f著祁夜的手下在男人腦袋上就抽了一下。
地上的男人,委屈的說:“我也沒說什么...”抬眼看著兇神惡煞的一個男人瞪眼又要打,趕緊把話收了回去。
虞卿暖也沒阻攔,只是緊抿的紅唇,冷冷的開口,“那個女人能瞧上你這樣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