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時走的?”上官雪迫切詢問道。這些年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真心實意的朋友怎能不打招呼就走。
“這我就不知了,本來今日要去看望他的,怎知暗雨去的時候人早已不見。估計有什么急事先走了吧?!鄙瞎兕?粗瞎傺┑哪?,自己的這個妹妹雖然有時候淘氣卻也是真心待人。
只是可惜了,莫寒冰是女子,卻也可做個朋友,他日再見定當努力為雪兒留住這位。
只見上官雪不語隨即俯身抱著波斯貓離去,心頭涌出一絲落寞之色。
無人探覺,上官睿卻覺之。
心中無奈,卻也無可厚非啊。
另一處
“你說我們這般走了,那太子會不會滿城搜捕我們?”從出太子府以后莫寒冰就隱隱感覺有一絲絲不安。
莫歌涼聞言道:“我們又不是犯人,為何搜捕?”莫歌涼想笑卻又不能太過明顯,隨即憋笑。
莫寒冰仔細想想似乎也是,自己怎么也算得上太子救命恩人應該也不至于,隨即拋擲九霄云外。
“我們此行你可害怕?”莫寒冰一想起當時那些人所說雪山之巔里面恐怖至極而且里面還有未知生物。
“不曾害怕,”相反還有一絲稍稍熟悉之感,前塵往事皆不記得,許是天意待能明白之時或許一切都會明白。
“不過哪里我總感覺有一絲熟悉,”莫歌涼也不曾隱瞞,早先確實不知此地在何處亦是有什么用,只是近日來腦中時常浮現(xiàn)出一些片段。
時而熟悉時而陌生。
“什么?”本在專心致志趕路的莫寒冰一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隨口又問:“你是不是想起些什么了?”莫寒冰看得出莫歌涼絕非一般之人,只是是什么人自己也說不清楚。
“不曾?!被卮鹉氖强隙ǖ拇鸢?,莫歌涼心中想到若真是有一天自己想到了是否還能這樣跟著莫寒冰。
這幾日莫歌涼對莫寒冰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種不一樣的情愫,也不知是好是壞。
“好吧?!币娫儐枱o果,莫寒冰只得老老實實趕路,近日自己越發(fā)越虛弱了。
只是靠著自己強大的意識支撐下來。
二人沉默,莫歌涼跟在莫寒冰的身邊寸步不離。
況且二人皆是男子不用避諱。
“我想上個茅房。”許是憋了很久莫歌涼覺著難以啟齒開口道。
“去吧。”莫寒冰也知人有三急不可能不上廁所。
那知莫歌涼此時正在自己解自己的褲子,尚且此時二人正在深林里,沒人女人。
旁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莫寒冰轉(zhuǎn)頭一看差點嚇死連忙道:“你等等?!彪S即臉紅趕緊跑開,估摸離得有點遠了又道:“可以了。莫歌涼則是一臉茫然。
大家皆是男子不知有何避諱。
隨即抓緊時間趕緊尿完,去找莫寒冰。見莫寒冰身靠大樹,走過去道:“你怎么了?滿臉通紅?!蹦铔霾欢疄楹文鶗樇t還問道。
那知莫寒冰一聽隨即否認道:“有點累了。”于是一打謊就過去了。
莫歌涼就像是沒開竅的孩子一樣繼續(xù)追問道:“今日天氣漸涼不覺熱啊?!边@一路上不見莫寒冰喊一個累字。
南宮羽琦
上官樰的名字因為在電腦上不好打索性打成上官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