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里最末的一縷陽光射下來,雖然不大暖,但卻不得不讓人覺得精神振奮,畢竟在這深秋的密林里,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陰森森的,加上現(xiàn)在鄭天翔身上的傷大抵已經(jīng)全癒,怎不叫洛子驍感到心神爽朗。
假意在鄭天翔身前為他“探路”,搖著樹枝輕快的哼著“大王叫我來尋山,我把人間轉(zhuǎn)一轉(zhuǎn)……”,不時還回頭用樹枝逗弄一下身后的“天帥”,這是洛子驍此時為自己找的樂子。
雖說現(xiàn)下這樣的境地不應(yīng)該如此歡暢,可人生八九不如意,遇到不開心的事就消沉,也不是洛子驍?shù)淖黠L,再說落難之時還有個令人賞心悅目的男神相伴,她之前的悲觀情緒早就拋諸腦后了!
“洛洛,你確定認識路嗎?怎么感覺這一路行來,你都沒個特定的方向,我們這究竟是要去哪?”鄭天翔望著未知的前路皺眉,對洛子驍?shù)亩号坪踉缫蚜晳T。
“新生”后的相處中,鄭天翔對洛洛有了更進一步的認知,知道她是個豪放派,性子也很急,說話口無遮攔不拘小節(jié),認真起來卻也算得上心細之人,可多數(shù)時候她還是比較活潑的。
雖然洛洛曾說過,她的本命叫孔嫻雅,可他仍是喜歡叫她的小名,總覺得這個名字更稱得上她活潑的個性。
在他眼里,洛洛的確算得上是另類,不過這另類的尺度為免也有些太大了,讓他一度懷疑自己曾經(jīng)是否真的愛過這樣與眾不同的女人。
對于洛洛,他還是回想不起任何關(guān)于二人的熟悉情節(jié),不過心里對洛洛是他的女人這個說法,到是深信不疑,因為每次她靠近時,他的身上的細胞都會莫名的緊張而興奮,記憶也許會忘記,可身體的感覺應(yīng)該是不會改變的。
女人是用來疼的,自己的女人為了他受了這么多委屈,鄭天翔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的。
他很清楚自己之前對洛洛更多的是依賴,談不上愛,可作為一個男人,哪怕沒有記憶,看著自己女人做的這些,他的心里不可能會好受。
所以鄭天翔下定決心,無論今后是否能找回“昔日”對洛洛的愛,他都會對這個女人倍加珍惜!
不過論及相貌,洛洛的確是少有的清麗脫俗,而性格又不像一般大家閨秀那么中規(guī)中矩,總之,她是特別的。
為他檢查傷口時的她,心細如塵,喜怒調(diào)笑時的她,儼然就是一副無賴的模樣,安靜時的她,如同一顆精雕的美玉,讓人想要駐足欣賞卻又移不開眼睛,她的一顰一笑是那么干凈純粹,不做作也不浮夸,洛洛的一切早已深深烙印在他心底。
最重要的是,洛洛對他很好,而這樣的好,完全不加任何掩飾,也沒有任何扭捏,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理所當然,只要是他的事,她從來沒有半點含糊。
這樣的女人,很難不讓人心動!
在她身上,他感受到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或許他們本來就應(yīng)該是親密的!
鄭天翔發(fā)現(xiàn)自己顯然“又一次”愛上了這個另類的女人!
他認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