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合適的,但是王上不會不滿意么,當今韓王還是年輕的,現(xiàn)在兒子就忙著爭權上位,若是惹怒了王上到時在對這位公子打壓,豈不是得不償失了?!?p> “姑娘有所不知,咱們這位王上不怕底下的人爭,就怕不爭?,F(xiàn)在這朝中的文官勢力在權利輔佐那位王叔信,王上的權威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威脅,現(xiàn)在突然出來另一股勢力來與王叔斗一斗,分去王叔的勢力。只有朝堂制衡,王上才是最安心的?!?p> 鄭合歡瞧著張良一旦開始玩弄權術,布局謀劃,周身就自然的散發(fā)出宛如神祗的耀眼的光輝,旁人會漸漸的成為他虔誠的信徒。像他不過剛剛結發(fā)的年紀,已經能顧達到這樣的高度,這就是天賦,普通人也許花費一輩子去專研也無法達到他的半數(shù)的水準。
“張先生高明,合歡領教了。不過,為何張先生不自己動手,而要我與師兄來實現(xiàn)你的計劃?!?p> “良相信鄭姑娘可以做到,至于為何良不親自來實施。因為人生太短,而想做的事情有太多,況且鄭姑娘告訴過良憂思過重會有損身體,良也是惜命的,所以就勞煩鄭姑娘替良分擔了?!睆埩茧m是面上笑著,但是鄭合歡卻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悲傷。
“張良…你要好好的活著,你要長命百歲的,你若是死了,我也許不會開心的?!编嵑蠚g說的很認真,鄭合歡覺得像他這樣的人就該長長久久的活著。上天既然給了他超乎常人的天賦,就是賦予了超出常人的使命,而他雖然不是純粹的善人,但是他值得世上最美好的祝愿。
鄭合歡說得一臉的鄭重,這是自從母親逝世以后第一次有人如此單純的告訴他要好好的活著。張良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死只是與身上背負的使命相關,哪怕是在父親的眼中只要完成使命,活不活著又有什么想干,第一次有人單純是因為會不開心而要自己活著。
這就是鄭合歡,也只能是鄭合歡才能活得如此的純粹通透。張良面色平靜,緊抿著唇,雙眸中卻熠熠生輝,這就是張良,已經冷了許久的心只要一點點的純粹的溫暖都會重新煥發(fā)生機。
“鄭姑娘,雖說生死有命,但是良一定會拼命的活下去。若是姑娘下次想要聯(lián)系我,可以到四海酒莊,姑娘有要事隨時都可以去?!睆埩忌陨缘钠綇土艘幌伦约旱那榫w,按了機關,帶著這合歡出了這密室。
兩人前后間隔了許久進了宴會,鄭合歡找到了鄭國,剛剛坐下一會兒發(fā)現(xiàn)鄭王氏不在。于是想趁著壽宴還未開始,出去尋尋她。剛準備起身,就瞧見鄭王氏臉色復雜的走了過來,“娘親,是多陪了弟弟一會么,怎么這么晚才過來?!编嵑蠚g說完,鄭王氏的臉色就更加不好了,似乎是在憋著怒氣?!澳镉H,不用生氣,我一定會早些將弟弟待會鄭家的,你就放心吧?!编嵑蠚g以為母親定是今天看了弟弟心情不好。
“我不是生氣這個的。”鄭王氏立即喝道。鄭合歡見母親今日怒氣不是一般的大,聲音都高了好幾度,“娘親,那是為何,女兒聽聽是什么事情竟惹娘親如此大動肝火。”
“還不是…算了回去再與你說說。”鄭王氏覺著現(xiàn)在的場合不宜說起此事,只好忍著。鄭合歡瞧著鄭王氏語言又止的,估摸著應該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
宴會結束,鄭家三口坐著馬車回到家中。
鄭王氏立馬拉上鄭合歡,鄭合歡剛想掙脫開,卻又被鄭王氏緊緊地攥上衣袖,“娘親,你這么用力的拽著我做什么,我最進沒有犯錯吧?!?p> 待兩人來到祠堂,鄭王氏將鄭合歡松開,怒氣沖沖的喝到“你,給我跪下?!编崌鴦倓傁埋R就瞧見自己的夫人拽著自己閨女進了家門,急沖沖地趕來確實瞧見這幅場景,也是頭一次見自己的夫人發(fā)這么大火,“夫人,這是怎么了,歡兒可是犯了什么錯了,若是如此,我定是會好好的教訓她?!?p> “她今天做出這樣的事情,都是你給慣壞的?!编嵧跏先缃褚膊还苁裁慈V五常了,心里已經是憋了一肚子的怒氣。
“夫人歡兒到底犯了什么錯?!编崌彩侵绷?,“對啊,我做了什么錯事了,你要讓我跪在這祠堂?!编嵑蠚g也是不解,立刻應和道。
“還做了什么錯事,你到現(xiàn)在還不愿意承認。那好,我問你,你今日是不是去了王宮假山,是不是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與你一道在里面?!编嵧跏蠁柕?。
“假山,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鄭國也是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