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蘭多見于白色或者紅色,黃色的蝴蝶蘭則十分少見。黃色的蝴蝶蘭更加矮小一點(diǎn),更適合于盆種,養(yǎng)于室內(nèi)。
這株蝴蝶蘭花已盛開,比起開的十分鮮艷,花品也是極好的,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數(shù)只黃色的蝴蝶,在叢中飛舞。蝴蝶蘭有一股濃愈的花香,但聞起來并不感覺嗆鼻,反而很舒心。
云可在花店正逛的不亦樂乎,背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來得挺早呀。”
云可轉(zhuǎn)過身去,瞧見玉蘭雙手背在身后,玉立在她身旁。云可望著比自己高半個(gè)腦袋的玉蘭,眼神略顯呆直,今天的玉蘭的穿著打扮與昨日不同,一身白色勁衣突顯出完美身材,頭發(fā)順滑的梳在背后,頭上的玉釵顯出高貴的氣質(zhì),皮膚白皙,尤其在白衣的的襯托下,更顯無瑕。
“看夠了沒有。”玉蘭微微動(dòng)唇說道。
云可收回眼神,尷尬的低下頭,自己好歹也是女的,居然看另一個(gè)女的看的如此出神,簡直太尷尬了。但也不能怪云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若是將玉蘭放到云可念書那個(gè)學(xué)校,絕對是校花級別的女神。
“按照昨日的約定,我來把東西給你。”云可說著,舉起手中的木盒搖晃了幾下。
“去里屋說吧?!庇裉m偏頭意識了一下。
云可跟著玉蘭去到里屋,里屋很寬敞,裝修簡約而不簡單,也沒用多余的裝飾品,幾張茶桌和幾把椅子。屋口用白珠做門簾,窗戶并沒有糊紙,采光特別的好,屋里種著玉錦花,清香淡雅。
很明顯,這屋子是專門用來接待客人的。
云可很不客氣的坐的上座,手指在茶桌上敲了幾下,說道“快上茶呀,我要喝桂花茶,服務(wù)一點(diǎn)也不周到?!?p> 玉蘭飽含深意的一笑,去閣樓取來自曬的桂花給泡上,親自端給云可,然后坐身與云可一旁。
云可端過青瓷茶杯,打開蓋子,待里面的開水由白變黃,云可輕輕一吹,小吸了一口,在嘴里品了品味,搖頭說道“還是那小茶館里的花茶好喝,甜而膩,酸而不澀的。”
“配方拿來吧。”玉蘭聲音不大,但穿透力很強(qiáng),聲音給人一種難以抗拒的力量。
“給你可以?!痹瓶蓪⒛竞蟹旁诓枳郎希f道“但是這個(gè)東西這么值錢,讓你賣出去的花比別的花店高了一倍的價(jià)錢,我總得要點(diǎn)好處吧?!?p> “我不是答應(yīng)替你保守秘密了嗎。”玉蘭說道。
“拜托,千春都是你的了,你在替誰保密呢?咱們能別這樣空手套白狼嗎,我又不是傻子?!痹瓶蔁o力吐槽到。
“行吧,你想要什么?”玉蘭斬釘截鐵的說道,他倒想看看這云可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我說我想要要你這個(gè)店,你給嗎?”云可笑著說道。
“不給。”玉蘭搖了搖頭。
“放心,跟你開個(gè)玩笑,我可不像你這么貪心,當(dāng)初約定好的等價(jià)交換,結(jié)果呢?”云可說著伸出一根手指頭,說道“一百兩銀子,買我這配方,不貴吧?!?p> “嗯,不貴。”玉蘭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意了。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云可手掌一攤。
“還有一個(gè)問題,我怎么知道這配方是真的?”玉蘭瞟了眼盒子,一臉的懷疑。
“我已經(jīng)知道千春是怎么配制的,這配方對我來說沒什么用,所以說怎么可能會騙你,對我又沒什么好處。”云可解釋道。
“以前確實(shí)應(yīng)該不會,現(xiàn)在就說不一定了。”白蘭搖著頭說道。
“什么意思?”云可不解的問道。
“打從我昨日見到你時(shí),就發(fā)現(xiàn)你眼神中少了從前的警惕,以前你聲音低沉柔弱,性格乖僻,最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這么多年了,我見你時(shí)從來沒看見你笑過,你現(xiàn)在兩三句話一個(gè)笑臉,要不是你和云可一模一樣,脖子上還有那日掉下山崖受傷的疤痕,我真的懷疑你不是云可。”玉蘭眼神上下打量著云可。
“干嘛,死而復(fù)生還不許我變得陽光一點(diǎn)。”云可被玉蘭打量的渾身不舒服,身體僵硬靠在椅背子,沒料到這玉蘭眼神和觀察力如此毒辣,真是個(gè)棘手的人。
不過無所謂了,只要明日消息一放出,千春的世界就徹底與自己無關(guān)了。
“我先下看配方?!庇裉m伸手去拿配方。
云可也沒阻止,順勢的將配方推到玉蘭面前。玉蘭打開盒子,取出藏在里面的一張紙,表明摸上去很柔軟油滑,顏色呈蠟黃,紙的顯得泛黃陳舊,看起來確實(shí)很有年代感。
玉蘭放在鼻下一聞,居然有股松香。
云可在一旁偷笑,忽然想到一件好玩的事情,要是自己在這個(gè)年代做幾件稀奇古怪的古物埋在地下,上千年后被考古學(xué)家挖出來了,畫面一定非常有趣。
玉蘭見自己瞧不出端倪,便將注意力放在紙的內(nèi)容上。奇怪的文字,還有一樣奇怪的小畫。
“說吧,這每樣?xùn)|西是什么?”玉蘭直接問道,并沒有試著靠自己去猜解。
“我還以為你挺聰明的,沒想到這些都看不出來?!痹瓶尚χf道。
“一滴寅時(shí)的露水,一滴未沾泥雨水,一滴古老泉水,一滴地中井水,外加一滴人的淚水,便是一份千春。”云可非常有底氣的說道。
云可這回可沒撒謊,千春本來就是河水加自己的淚水配制而成,河里的水不就有雨水、露水和井水,云可是人,加上人的淚水,這不就是千春嗎。
“一百兩銀子拿來吧?!痹瓶衫^續(xù)說道。
“配方如此簡單?”玉蘭明顯不相信。
“簡單?你太小瞧這幾樣?xùn)|西了”云可的語氣像是在嘲笑玉蘭無知,故作神秘的說道“這叫五方水,露為根方,雨為天方,泉為山方,井為地方,淚為魂方,這配方就是古域之地一位巫師,算天道,測五方,得出來的?!?p> 云可說的神乎其神,感覺自己離神棍就差一個(gè)棍子。
玉蘭真有點(diǎn)被唬住了,思考了一番起身去外面賬臺給云可取銀子來,銀子裝在黃色錢袋里。
“如果我要是發(fā)現(xiàn)你騙我……”玉蘭將配方收回到盒子里。
“要?dú)⒁獎(jiǎng)?,隨你處置?!痹瓶砷_心的接過銀子,心里暗道,這些天來花出去的錢,一下就回本了。
云可打開錢袋,里面每錠官銀上都印著十兩,云可一數(shù),抬起頭詫異道“怎么就五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