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秦霜雪就叫了些警員來處理一下現場,以及開車送我們回去,在秦霜雪抱完以后,她就沒有看我了,只是讓我們好好回去休息。
一回到老顧家那間終極別墅。
老戚此時的身體已經沒什么大事了,基本上都好了,而我身上則還是傷痕累累,特別是我的右手臂,我好像都感覺不到我的右手的存在了,早知道不以手作劍了……唉,老戚的魔體真是個十分bug的東西……
“王先生。”星伯走了進來說道,剛才回來老顧就去幫我叫星伯去了,畢竟傷勢還是需要有人來檢查一下。
“星伯您好!”我笑著回答道。
“王先生可否讓我檢查一下?不然我沒法判斷你哪里出了問題?!毙遣f道,平時受了傷都是師父幫我療傷的,畢竟像我們這些人是最容易受傷的,所以一般只要是學法的人,都具備一定的療傷手段,前提是不是什么特別的受傷情況。
“星伯啊,你以后還是叫我承凌吧,你這樣叫得我很尷尬的好吧?!蔽艺f道,自從我們上大學來到明珠市老顧他們家這個別墅后,星伯一直都是稱我和老戚為“先生”,畢竟是在這長住,感覺“先生先生”這樣叫怪生分的。
“那可不行,你們是少爺的好朋友,那么就是顧家貴客,自然要好好對待?,F在先給我看看你的傷勢如何吧?!毙遣畤烂C地說道。
“好吧?!泵看芜@樣說星伯都是這樣回答的,于是乎我就把我的右手伸過去。
然后就是……
“??!”我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別墅。
“星伯下次我們溫柔一點好吧?!蔽铱焱纯蘖?,當時戰(zhàn)斗的時候還沒什么感覺,當恢復感覺時手我已經感覺不到手了,現在突然有感覺真的是……有夠酸爽的……
“你好好休息,等會我會叫人來給你打上一個石膏的,我就先不打擾你了,切記少用右手!”星伯說完就出去了。
“打石膏?心態(tài)崩了啊……”我想道。
過幾天回?!?p> “班長啊,你手怎么了?。空埣賻滋烊⒓尤惾チ藛??”班上的一些同學開玩笑說道。
“太真實了,你們能不能不要說出來,我已經好慘了啊?!蔽铱啾频刈呦蛭恢谜f道。
“嗯?誰坐我位置?”我低著頭走的,畢竟我現在打了石膏,手在前面,如果不小心摔了一跤,那我可能以后就少了只手了,所以我一直留意著地面路況,以防萬一被絆倒。剛剛走到我座位旁邊,就看到有兩條白白細細的腿,穿著白色的運動鞋,在我座位上晃啊晃。
“難道不能坐嗎?”腿的主人嘟起嘴說道,可不就是趙雅娜嗎?
“這……當……當然可以?!蔽矣悬c語無倫次,沒想到坐我位置的居然是趙雅娜。
“你這幾天干嘛去了?我可幫你叫了好幾天的“起立”咧!我不管!你要請我吃飯!”趙雅娜俏皮地說道,當時班干部選舉時我被選做班長,趙雅娜不知道什么情況,從歷史系四班轉到我們班,然后本來的副班長突然辭職了,隨后趙雅娜被選做了副班長,我前幾天不在,那么我所有事情當然是趙雅娜處理了。
“啊?請……請吃飯?好……好?。 蔽沂軐櫲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