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
一個晚上,劉開梅可遭殃了,她整晚都在做一個夢。
她躺在一顆櫻花樹下,閉目養(yǎng)神,氣定神和。
溫和的陽光,撲鼻的花香,悅耳的鳥叫蟲鳴,微風(fēng)徐過,輕輕撫摸著她白皙的臉蛋。
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欣然。
可耳邊卻感覺總是會時不時的飛過一群群蜜蜂,在她耳畔“翁嗡嗡”的叫個不停。
她曾不止一次的試圖趕走這些擾人清靜的小家伙們。
可都沒有成功,只能活生生的忍著,熬到了天亮。
清晨,陽光偷偷的灑進來,整個房間變得溫暖明亮。
劉開梅懶懶的睜開杏眸。
由于昨晚沒睡好,感覺渾身酸痛,尤其是肩膀的位置。
真是懶得動彈??!
不過,今天是星期五,還有一天的班,明天才可以睡懶覺的。
爬也要爬起來啊,不然,會遲到的。
她一骨碌從床邊爬起。
走到窗前抻了個懶腰,望著窗外。
晴空萬里,艷陽高照,心情開朗了許多。
昨晚的噩夢,使她焦躁不安,氣的滿地打滾。
她回過頭再看看楊梓芯,幾乎占滿了整個床。
她睡得正香,難怪劉開梅昨晚沒睡好。
原來,她睡熟后,起先將頭扎到劉開梅的肩膀上。
沒過多久,就把手啊,腳啊,都撇到她的身子上。
楊梓芯睡覺的時候喜歡騎著她的大熊玩偶睡,而今,全然是把劉開梅當(dāng)成她的大熊了。
她倒是睡得香甜了,可憐了劉開梅了,不僅要忍受她“吱吱哇哇”的亂叫,還要給當(dāng)“馬”騎。
不過,看她睡得這么香,看在她被負(fù)債纏身的份上,原諒她了。
劉開梅悄悄離開房間,盡量不打擾到她。
此時的她,已經(jīng)疲憊至極,就算是地震了,估計她都不會醒的。
劉開梅開始洗漱,簡單的做了點早餐,只做了她一個人的那份。
看楊梓芯那樣子,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醒,就沒做她的份。
吃好早餐,劉開梅看看表,該去上班了。
臨走前,她檢查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沒有落什么東西,燃?xì)庥袥]有關(guān)好。
房間里空蕩蕩的,很安靜,靜的可以聽見楊梓芯淡淡的呼吸聲。
沒過多久。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有人敲門,可由于楊梓芯睡得太死了,沒有聽到聲音。
手機也一直響個不停,是一個陌生號碼。
昨晚,她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了,任憑手機怎么響,她都聽不見。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門敲得更大聲了。
而她就是不開,不開。
門外,墨玉卿氣的紅了眼。
“好啊!躲我,我就在這里等,看你能躲到什么時候。”
他依靠在墻角處,時不時的順著貓眼往里面瞧瞧。
墨老爺子,墨江涵,也就是墨玉卿的父親,也就是坤茂集團的董事長。
今早突然決定要他去法國一趟,說是要在那里拓展業(yè)務(wù)。
墨老爺子的話,他必須遵從,更何況,還是為了公司的發(fā)展。
去法國拓展業(yè)務(wù),這一去就不知道什么能回來。
所以,在他走之前,他必須把這件“大事”處理好,他才肯安心的離開。
他等得有些焦躁,頻繁的通過貓眼探查屋內(nèi)的狀況,還將耳朵貼在門上,探聽里面的動靜。
楊梓芯的隔壁住著一位熱心的王阿姨,王阿姨和她們閨蜜倆的關(guān)系很好,出來進去碰面了,都會互相打招呼的。
王阿姨從電梯內(nèi)走出,看見墨玉卿。
他對閨蜜倆的生活起居和一些個人問題還是比較了解的。
這姐妹倆都還沒有男朋友,前幾天她還張羅著要給楊梓芯介紹對象呢。
而且這個陌生男人也從來沒見他來過,他又探頭探腦的。
這引起了王阿姨的猜疑,莫非,他是小偷,過來探聽狀況的?
這下王阿姨可慌了,雖說這個小區(qū)的安全性還是挺高的,可難免會有一些不法分子利用各種身份混進來的。
看著眼前的這位,穿的有模有樣的,可行為卻異常詭異,這不得不讓她誤認(rèn)為他是個壞人。
她不能這樣貿(mào)然走過去抓住他,若他不是她想的那樣的人呢!更免得打草驚蛇。
于是,她當(dāng)做若無其事的樣子,打開門,進了自己的家門。
進屋后,趕緊把門關(guān)好。
然后順著貓眼,恰好可以看到墨玉卿,他還沒有走。
王阿姨家和楊梓芯她們住對門,所以,一眼就能望到。
“這小楊這個時候應(yīng)該會在家吧?”
她立馬給楊梓芯打了一個電話。
她之前是要給楊梓芯介紹對象的,所以就強迫楊梓芯留下了電話號碼。
還好,這下派上用場了。
“嘟嘟...”
沒人接,這可怎么辦?王阿姨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又去偷偷的瞧了瞧,看看人走沒走。
嗯?不見了?難道走了?
她輕輕的打開門,探出頭來左右張望了一下。
“嗯!我知道了,我馬上,在樓下等我?!?p> 墨玉卿站在安全通道,冷冷的說道。
掛斷電話,轉(zhuǎn)過身來,雙眸恰好掃到了王阿姨。
二人眼神對視了兩秒,墨玉卿便又回到楊梓芯的門口,向里面望了幾眼。
哎呀媽呀!他這是要行動了,而且還是同伙作案啊,這可怎么辦呢?要不報警吧!
不行,報警也來不及了。
王阿姨思量了一下,沖了上去。
墨玉卿猝不及防,被當(dāng)頭一棒。
不好,冰坨子的頭好像受傷了,傷口被頭發(fā)遮住了,不知道嚴(yán)不嚴(yán)重。他摸著受傷的地方,轉(zhuǎn)頭狠狠的瞅了王阿姨一眼。
憤怒的說道:“你干什么打我?你瘋了!”
“哼!干什么?我打的就是你,你說你挺年輕,挺帥的一個小伙子,干什么不好,竟然干起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來。”
墨玉卿剛才在和林子豪通話,他們十點的飛機,必須馬上動身了。
他想再試試楊梓芯會不會出來,所以,就叫林子豪在樓下多等他幾分鐘。
這一席話,卻讓王阿姨更加確定,他就是小偷,而且還有同伙,并且已經(jīng)準(zhǔn)備作案了。
情急之下,她就拿著一根搟面杖,準(zhǔn)備與歹徒英勇決斗。
“你有病吧!”
墨玉卿見她年紀(jì)大了,加上自己還趕時間,并沒有辯解,也沒有和她計較,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