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今的天玄宗,倒是也出了凌洛與云凝這般不凡的弟子,可云凝竟也出了事,這接二連三的出現(xiàn)變故,倒是也不得不讓人深思。方衡突然覺得,也許這些事情都另有隱情。
難不成真的是一直有人盯著天玄宗在下黑手嗎?
閆雨與云凝中毒之事,可以說是如出一轍了,只不過當(dāng)年閆雨是直接中毒,而云凝中毒則是被人巧妙的設(shè)計安排。
方衡不敢在細(xì)想下去,待他回過神來就聽見江吟月說:
“可……我上次已經(jīng)跟云凝說,你先一步回天玄了,待會,怎么跟她解釋呢?”
“這個簡單,就說我回去之后因為得知了魔獸之事,又回來靈幽谷找她便是了,反正天玄宗到靈幽谷的路程也不是很遠(yuǎn)。以云凝那個情商,必定不會多想。”
閆霖說到最后一句時,竟是頗帶了一絲自嘲之意。
“那我們現(xiàn)在去通知云凝,好趕快出發(fā)吧,不然我擔(dān)心師兄他……”
閆霖挑眉道:“江姑娘對白錦年那小子倒是不錯啊……”
江吟月有心想解釋,卻又覺得好似不需要解釋,閆霖根本不明白她的心意,解釋了又有何用。
方衡:“我去取件法器,你們先去找云凝,一會兒無需等我,直接先出發(fā)便是,我隨后就到?!?p> “是,師傅?!?p> 江吟月跟著閆霖二人一路無言,行至云凝屋外。
閆霖直接推門便入,大聲道:“小云凝!”
云凝:“啊,你怎么不敲門!袞出去!”
一個枕頭朝著閆霖的臉上砸了過來,閆霖下意識的閃躲,可惜身體反應(yīng)慢半拍,沒有躲過去,被砸到了。
云凝連忙拿著衣服躲到了屏風(fēng)后面,原來她剛沐浴過,這會兒正在換衣服。
哪知閆霖竟然直接就這么推門進(jìn)來了,不過也怪她自己粗心大意,竟然忘記了卡門。
閆霖:“不是,你大白天洗什么澡?還不鎖門,這可不能怪我?。 ?p> 他剛才倒是也沒看見什么……云凝匆忙穿好衣服,一臉怒意的從屏風(fēng)后面出來。
“你不是回天玄去了嗎,還回來作甚?”
閆霖眸子暗了暗,深吸一口氣道:“夢魘獸從萬獸山上跑下來了,除此之外還有一只上萬年的魔獸也在外作亂,現(xiàn)今黎城所有人皆被夢魘獸困在了夢境之中出不來,此事相當(dāng)危急,我就是為了此事才回來找你的?!?p> 什么啊,有事就想起來她了?沒事的時候把她撂這拔腿就跑?這人什么毛???
云凝冷哼一聲:“哼,有事就想起我了?小師叔?!?p> 云凝特意拉長了尾音,閆霖立馬換上一臉討好的笑容,走到云凝跟前,拍馬屁道:“這還不是因為我家小云凝靈力高深又聰明嘛,對付夢魘獸這種魔獸,那一般人可不行啊?!?p> “噗……”
云凝不禁輕笑出聲,隨后見江吟月也在,輕咳了兩聲:“咳咳……那個,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吧?!?p> 不得不說,對付夢魘獸這種魔獸,確實(shí)需要云凝這樣鬼主意多的人,夢魘獸有直接讓人進(jìn)入夢境的能力,而且它會讓人沉迷在夢中,出不來,修仙之人雖有一定的定力,但其中很多人都還沒有完全舍棄紅塵雜念,很容易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正好這次可以試試她的新技能,云凝在心里偷樂著。
三人御劍飛行了一路,江吟月都顯得心事重重,一路沉默著,閆霖只當(dāng)她是擔(dān)心白錦年的安危。
云凝則滿心歡喜的等著測試她的新技能,順道思考怎么對付夢魘獸,根本沒心情注意到旁的人。
這也是閆霖說她情商低的原因之一。
——黎城內(nèi),一片寂靜,白錦年站在城中央的一處拱橋之上,橋底有怨靈,他正準(zhǔn)備度化這只怨靈。
哪知他還未出手,下一秒夢魘獸的身影從他眼前一閃而過。
白錦年連忙警惕的觀察四周,可惜四下一片寂靜。
這,難不成他剛才看錯了嗎?就在他猶豫之時,空氣中出現(xiàn)一片迷霧,
“不好!”
伴著白錦年這句不好,他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陷入了夢境之中。
白錦年旁邊現(xiàn)出兩只小獸來,一只細(xì)看之下就是夢魘獸的縮小版,此時的夢魘獸僅僅只有白錦年他們見到它第一次時的五分之一大小,看起來就像一只剛出生的幼年小狗。
它旁邊這只,則是一只通體雪白色的小獅鷲,長得和其他獅鷲獸一點(diǎn)都不像。
眼前這只通體雪白,而且長得也只有小狗般大小,與現(xiàn)在的夢魘獸一般大,看起來可愛極了。
“魘魘,我說你這也太無聊了吧,還不如讓我一口吃了他呢?!?p> 小獅鷲說話的時候還晃動著它的尾巴,聲音聽起來也像極了一個奶聲奶氣的小男孩。
小夢魘獸滿眼寫滿了不屑,一開口竟也是另一種奶聲奶氣的小男孩聲音:
“你懂個屁,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還有,不許叫我魘魘!”
這一幕若是讓云凝他們看見,還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小獅鷲:“不叫魘魘叫什么,你不讓我吃這個修仙者,那我把橋下那個吃了總行了吧?”
一提到吃,小獅鷲就顯得格外興奮。
橋底的怨靈欲哭無淚,它竟然突然變成了食物,它好像跑啊,先是來了個人類非要度化它,現(xiàn)在又來個要吃了它的,它做錯了什么?小夢魘獸:
“別吃了,傻獅子,又有修仙者踏進(jìn)黎城了?!?p> 小獅鷲不服氣道:
“還不是你之前不讓我把那個女的吃掉,她找?guī)褪謥砹税??!?p> 小夢魘獸:
“把這家伙帶上,我們先躲一下?!?p> 說完,小夢魘獸就一溜煙的跑了,小獅鷲只好不情愿的變回了原本的大小,用嘴叼起地上的白錦年,追著小夢魘獸離開的方向去了。
——云凝一進(jìn)黎城就覺得頭痛的厲害。
他們?nèi)酥缓谜伊藨羧思倚菹?,云凝頭疼直蹙眉,她感覺仿佛有一萬根針在扎她的腦袋一般。江吟月忙替她把脈,卻什么也查不出來。
“她怎么樣?”
閆霖蹙眉急切的問道,江吟月?lián)u了搖頭。
“查不出來,身體沒任何問題?!?p> 難不成是換血之后的后遺癥?還是說是噬魂散?
可是之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偏進(jìn)了黎城以后就這樣了。
閆霖:“云凝,你之前來過黎城嗎?”
云凝:“沒……第一次來。”
她十分痛苦的抱著頭,江吟月則思考著用哪種丹藥才能幫助云凝緩解一下目前的痛苦。
最后她還是決定施針,于是從乾坤袋里拿出幾根銀針來。
“閆霖前輩,幫我按住云凝,讓她不要亂動?!?p> “好?!?p> 閆霖按住云凝想要摸頭的手,看著江吟月下針,幾針下去,云凝頭疼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更加嚴(yán)重。
江吟月也不敢在下針,只得等方衡前來。
云凝痛苦道:“小師叔,我不行了,快打暈我!”
聞言,閆霖一道手刀敲到了云凝的后頸處。
隨后,他伸手扶住暈倒的云凝,將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一旁的江吟月眼神暗了暗,不知怎的,她只覺得心里當(dāng)下有些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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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清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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