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深吸了一口氣喊道:“不知道你和這個黑色的東西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放了我弟弟?!?p> 鐘漢卿蹙眉道:“那萬一他死了呢?!?p> “如果李文死了,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會追殺你們,就算豁出去我這條命我也會拉你們陪葬!我李純說到做到!”說這話的時候,李純的表情異常的猙獰。
管你是誰!我只要我弟弟!
管你是誰!那怕天王老子!
管你是誰!一劍只為一人!
管你是誰!李文死李純瘋!
“喲哦!”感受到了李純的決然,鐘漢卿愣了一下,這家伙好像是個弟控哎!和我一樣。
想著大家都有自己的親人,鐘漢卿覺得還是幫一把比較好,他再次拍了拍林耀的黑磚說:“林耀,他們死了沒?”
黑色的墻體上浮現(xiàn)出了凹凸不平的字樣,上面寫道:“沒有,都困起來了?!?p> “呼,那就好?!辈恢獮楹危姖h卿松了一口氣。
遠處的李純也看到了那一行字,同樣松了一口氣。
轉(zhuǎn)念一想發(fā)現(xiàn),這個黑色的屏障竟然是有思想的?難道真的是野外的兇獸?
想到這兒,李純有些不寒而栗,這是一種未知的可怕兇獸。
接著,林耀又浮現(xiàn)出了一行字說:“有個老頭快不行了,待會麻煩你們救一下?!?p> 說完,整個黑色的屏障至上而下的開始腐蝕。
“哧哧!”
強酸不斷腐蝕著黑磚,發(fā)出了刺鼻的味道,但沒有傷到那些士兵分毫。
“鐘大哥!還等什么??!快走??!”在腐蝕完前,林耀最后和鐘漢卿說了一句。
鐘漢卿快速反應(yīng)了過來,藍光一閃,雙腳蹬地,飛出了治安組的包圍圈。
李純沒有去追鐘漢卿,而是快步跑到了李文的面前。
劍光一閃,噌噌幾聲后,圍繞在李文周圍的那些黑磚被砍成了碎片。
李文跌落,雙膝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臉上一片陰狠,但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抬起頭后,李文的眼中帶著絲絲淚水,像極了無助的孩子:“哥~我…我…”
李純頭發(fā)散亂,一臉淡然的說:“站起來,小文。”
李文起身后,抹著眼淚,抽泣的道:“哥!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李純深吸一口氣,自己的弟弟始終沒有長大啊,自己這個當(dāng)哥哥的還是要給弟弟出頭。
“治安組聽令!”李純爆喝道。
“在!”所有治安組的成員異口同聲的喊道。
似乎此時,李純才是治安組的主心骨。
“即刻起,逮捕左崇、劉彼岸!違抗者就地槍決!”李純下達了屬于他的指令。
不論你們是誰,不論你們是不是為了人類,此時你們已經(jīng)勾結(jié)了兇獸,這是對希望城最大的背叛!
看著發(fā)號施令的李純,李文在他身后,嘴角勾起了一絲陰險的笑容。
劉彼岸一行人快速逃到了居民區(qū),偷了幾件衣服后進行了橋轉(zhuǎn)打扮。
從小弄堂中看著不斷穿行的治安組們,左崇蹙眉道:“劉彼岸,我覺得現(xiàn)在還是趕快聯(lián)系調(diào)查組比較好。”
“真來不及了?!眲⒈税稉u搖頭說,“九個副組長有四個是他們的人,收到命令之后,肯定第一時間將調(diào)查組給控制了起來?!?p> “怎么會這樣?那些人我們不都核查過嗎?”左崇有些不敢相信,調(diào)查組副組長可是自己親自選拔的,難道那些人會背叛自己?
劉彼岸說:“人都是又貪欲的,他們厭倦了打打殺殺的日子,想要過安穩(wěn)的生活,對不起城主,沒能及時想你匯報。”
左崇搖了搖頭說:“算了,這不怪你,曾經(jīng)象征著希望的調(diào)查組沒想到短短十年內(nèi)就墮落了?!?p> “城主,我作為第三代調(diào)查組組長,有著不可推卸的責(zé)任?!眲⒈税墩Z氣有些沮喪,單膝跪在了左崇的面前。
左崇拍了拍劉彼岸的肩膀讓他起來后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安全的地點?!?p> 說著,幾人再次移動了起來,橋轉(zhuǎn)打扮的幾人,穿梭在人群中。
幸好普通的民眾不太接觸城中的軍事力量,他們并不認識左崇和劉彼岸。
看著來來往往的治安組人員,一些民眾發(fā)出了自己的疑惑。
“唉唉唉!怎么回事?這些當(dāng)兵的怎么神情這么緊張?”
“誰知道呢,搞不好又有人想學(xué)當(dāng)年的調(diào)查組了。”
聽到這話,一些民眾的表情出現(xiàn)了向往,但更多的則是擔(dān)憂。
其中一名居民說:“不要吧,以前可能為了平等而反抗,現(xiàn)在為了什么啊?我們不都過得很好嘛?!?p> “是啊,是啊,真希望治安組的將那些反抗者給抓起來?!敝車木用窦娂娀貞?yīng)。
就在這時,一隊治安組的成員小跑了過來,劉彼岸他們駐足了腳步。
左崇因為身材高大,他微微彎下了腿,與那些居民保持了同樣的身高。
等治安組的成員離開后,他們再次聽到了居民的對話:“話說,剛剛我接到了我二舅的電話,他說這次好像要逮捕調(diào)查組的那些人?!?p> “真的假的?逮捕調(diào)查組?為什么?”
“不知道,他電話里很著急,沒有詳細說?!?p> 一下子,周圍的居民都聚攏了過來。
劉彼岸對著左崇點點頭后,幾人再次出發(fā)。
到了傍晚,幾人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落腳點后,終于稍稍送了一口氣。
劉彼岸將耀磚拿出來后說:“現(xiàn)在估計城門已經(jīng)被守備組的人給封鎖了,我們肯定出不去的,能依靠的只有他了。”
說著,他的手指指向了林耀。
左崇看向耀磚,眉頭緊皺道:“這到底是災(zāi)難還是希望啊,我有些搞不清楚了,人老了腦子糊涂掉了?!?p> 林耀微微的浮現(xiàn)出一行字體道:“城主大人,您老當(dāng)益壯!我林耀肯定是人類的希望,相信我!”
周圍跟著逃跑的護衛(wèi)們一臉驚奇的看著耀磚,他們真的有些擔(dān)心劉彼岸會和野外的兇獸有所勾結(jié)。
但是,他們相信城主,他們覺得城主會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左崇看著林耀說:“你覺得我們待在希望城中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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