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諾搖搖頭,轉過頭看向坐在自己右側的徐若沁:“不知道。若沁姐姐,白蓮花是一種花嗎?可是這里沒有花?!?p> “這你就不知道了?,F(xiàn)在啊,很多壞女人看上去長得很好看,可是卻特別壞,一天到晚欺負人。這種人就是白蓮花。我這樣講,小諾聽懂了嗎?”
徐若沁的聲音不輕不重,在視頻聲音的掩蓋下,坐在靠前位置的同學壓根聽不到,但是坐在唐語等人附近的可就聽得一清二楚了。
唐芯目光注視著視頻,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心里卻恨不得轉過去把徐若沁的嘴撕爛。
徐若沁一天到晚對她冷嘲熱諷,指桑罵槐,真是賤人一個!肯定是唐語教唆的!
“哦。”唐諾點了點頭,小手指悄咪咪地指著唐芯的背,道:“那她就是長得不好看的白蓮花,是嗎,若沁姐姐?”
此話一出,坐在后排被靚仔美女吸引的同學紛紛將目光放在了唐芯身上。
講真,現(xiàn)在黑長直的清純女生,不是真女神就是白蓮花。
此話引起了一些女生的共鳴。
女生都不喜歡嬌滴滴,一碰就碎的弱到仿佛語氣說中一點就會將人嚇哭的女生。
然而
唐芯在圣櫻斯頓的角色正是如此。
漸漸得,女生的目光變得有些晦暗。
“說的好,我也覺得某人,可不就是實實在在的白蓮花嘛!”說話的女生頂著煙熏妝,裝束非常朋克風,又有點像是搞地下非主流音樂的女rapper。長相也十分歐美,深邃的雙眼皮,眼窩深陷,鼻梁高挺,看樣子應該是混血兒。
徐若沁挑了挑眉豎起了大拇指,與之對視,仿佛找到了知音。
“乖,我們好好聽課?!碧普Z低聲問:“來學校上課的感覺怎么樣?開心嗎?”
“開心?!碧浦Z甜甜一笑,手臂擺的端端正正,儼然一副三好學生的樣子。
唐語根本沒把唐芯放在眼里,可唐芯卻時時刻刻把唐語放在心里,唐諾一朝不死,她心難安。
她咬著唇瓣,兀自把這份屈辱放在心中。
旁邊一個和唐語關系比較好的女生牛珍珍似乎受不了這股氣,為其發(fā)聲,意有所指,道。
“說別人誰白蓮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明明是同一個爹生的,有的人卻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卻陪老男人睡覺,真是世風日下,女婊一個!自己當女表子不說,還要污蔑潔身自好的妹妹。賤人!”
一開始牛珍珍顧忌在課堂上,沒敢大聲說話,話說到一半,下課鈴聲驟然響起,她便變得無所顧忌,故意把話說得十分響亮,欲讓更多同學聽清她話中的內(nèi)容。
唐語妖媚的樣子一看就是個勾人的狐貍精,不好好上課,整天裝×,卻能讓被這么多男生封為女神,憑什么!
尤其是當她從唐芯口中得知,唐語一下子腳踩多條船,將一眾男生玩于鼓掌之間,在這當中還包括自己喜歡的班長時,心態(tài)炸裂。
這樣的女人憑什么讓這么多男人喜歡!她一定要揭穿她的真面目。
“珍珍,你別這么說,姐姐她只是......”唐芯故意把話說的很慢,欲言又止,好像在極力掩飾著什么。
這樣的技巧玩得特別嫻熟。
“只是什么?芯芯,你別怕。我跟你說,她這種人你還叫她什么姐姐干嘛。她根本不配!
一直欺負你不說,還是這種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的女人。
你爸爸給她停零用錢,她就不要臉地爬上男人的床,從男人身上騙了1000多萬塊錢,現(xiàn)在還把你爸氣病了,有這種姐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p> 唐芯面上焦灼萬分,似在阻止口無遮攔的牛珍珍,心里卻暗喜牛珍珍把這些話說了出來。
“你他媽嘴里噴糞,這么臭?”
徐若沁“騰”的一聲站了起來,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怒罵一聲。
她動了動手指,仿佛下一秒就要揍牛珍珍。
牛珍珍被氣勢全開的徐若沁嚇得差點舌頭打結,臉上閃過一絲懊惱,不甘示弱地轉身站了起來,挑釁道:
“敢做,不敢讓人說?唐語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女表子,腳踏n條船,是有多缺男人。班上和你有關系的那人不少吧,同時成為那么多男生的女朋友,你玩的真厲害,不怕在床上玩死?”
牛珍珍口無遮攔,存心惡心唐語。
卻不知被人拿槍使而不自知。
“媽的,老娘今天不揍你就不......”
護短的徐若沁怒不可遏,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懶得逼逼了,揍一頓就老實了!
坐在唐語另一側的紀衍墨同樣不悅地擰了擰眉,雙眸劃過一絲冰冷,莫名的怒意在心口升騰。
這感覺比罵自己還要難受!
“若沁?!?p> 唐語眼疾手快地握住徐若沁揮向牛珍珍的手,阻止徐若沁的暴走的行為。
“小語寶貝,別攔著我!”徐若沁心里不爽,臉色臭得厲害,道,“有些人就是欠收拾!”
“的確欠收拾。”唐語涼涼一笑,道:“知道陳教授今天為什么放張榮亦前輩的影視作品嗎?”
“為什么?”徐若沁微怔,下意識問。這有什么關系?
眾人有同樣的疑問,齊齊把目光放在了唐語的身上,想聽她說出個所以然來。
“張榮亦前輩的創(chuàng)造了無數(shù)的經(jīng)典作品,成為了多少觀眾心中的神,他的演技就是在國外也都是榜上有名。
可是,這樣一個驚艷絕才竟然選擇割腕選擇了自己本該光彩萬丈的生命,是因為什么?”
“就是因為流言蜚語?!?p> 唐語睥睨著唐芯,眸色幽深得像一灘死水,讓人望而生畏。
牛珍珍被這樣的眼神嚇得不自覺抖了抖身體,仿佛覺得有陣涼意從腳底升起。
為什么唐語的眼神這么可怕?牛珍珍心中閃過一絲害怕,后悔剛剛說的那些話。
“就是因為現(xiàn)在的人說話不負責,一張嘴除了吃之外還學會了胡言亂語,人云亦云,這才將百年難遇的天才逼上了絕路。
他們這樣的人就像是瘋狗一樣,逮到誰就亂咬誰。我說的對嗎?”
徐若沁很配合地表現(xiàn)出“恍然大悟”。
“沒錯,小語你說的太對了。就是瘋狗!瘋狗才會滿嘴噴糞,因為狗改不了吃屎嗎哈哈哈?!?p> 牛珍珍聽得那叫一個氣啊,當察覺到周圍的視線變得不那么善意時,一張圓餅臉頓時變得一陣青一陣白,層次感十足,煞是好看。
嘴唇氣得微微發(fā)抖,張了張嘴想反駁些什么,卻被噎得夠嗆,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瞪著二人。
徐若沁見狀,頓時氣消了一大半。
“走吧?!?p> “去哪兒?”徐若沁問。就算是這樣,這事兒也不能就這么完了!生氣!想打人怎么辦。
徐若沁用眼神示意唐語。
徐若沁:我還是想揍她!我學的跆拳道得秀一下!
“不急,我們先去簽到。你看,陳教授還在等我們?!?p> “好?!?p> 徐若沁起身跟著唐語走下講臺,到一臉嚴肅的陳教授面前簽到。
“說的不錯!”肅然的陳教授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臉上被歲月刻畫的皺眉舒展了不少。
張榮亦最令人惋惜的正是如此,而那群罪魁禍首正是躲在用木背后的鍵盤俠,黑粉,用言語編織成一把刀,無情地殺害了張榮亦。
“你是叫唐語?”
“是的,陳教授。”
“我的課曠了不少?”陳教授仔細翻了翻往日的考勤表,看到唐語缺勤缺得厲害,緩和的臉色倏然又變得陰沉。“還有你,徐若沁,逃課也逃了不少?!?p> 二人一囧。
尤其是唐語,感覺幾百年沒被長輩訓了,這會兒有些不好意思。
陳教授為人古板,可他手底下帶出了不少知名的影星,德高望重,是個名副其實的教授。
唐語對于這樣的人通常都是非常尊敬的。
“以前的就算了,以后我的課,你們倆不許遲到?!标惤淌诘碾p標讓眾人猝不及防。
不是才剛剛說,遲到三次算缺勤,缺勤了期末封頂了60分嗎?
他們是瞎了還是聾了?
陳教授你這樣真的好嗎?
唐語和徐若沁也是大吃一驚,實在是陳教授的人設嚴苛得緊,突如其來的“優(yōu)惠政策”,讓她們二人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以后我們不會缺勤的?!毙烊羟咝ξ貞艘宦?。
陳教授滿意地點點頭,指了指后排的紀衍墨,剛想開口說那位同學怎么不下來簽到,紀衍墨的身影便款款而來。
“你叫什么名字,哪個班的?”
“陳教授,好久沒見?!奔o衍墨笑著打招呼,只不過戴著口罩,眾人并不知曉。
聞言,陳教授拿著鋼筆的手指微微一頓,臉上的笑容越發(fā)開懷,讓人一度懷疑眼前的陳教授是個假的。
“你怎么在這兒?哈哈哈,出去聊聊?!?p> “好?!?p> 紀衍墨說罷,跟著陳教授走出了教師,走之前還不忘看了一眼唐語。
一時間
吃瓜群眾表示對口罩男的身份感到非常好奇。
......
“好了。該收拾收拾某些不長眼的東西了?!碧普Z撩了撩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道。
目光泠泠,如出鞘的刀,散發(fā)著冷然的氣息。
神情冷漠,氣場十足,猶如女王降臨。
徐若沁晃了神。
什么時候,小語寶貝變得這么攻氣十足了?
好A啊!
徐若沁(震驚臉、花癡臉、好奇臉):牛珍珍估計涼涼了。
紅酒瑪奇朵
大肥章,3000字 我聽說云起的寶寶們習慣千字一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