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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叫都市

第十一章 情景模擬

驚叫都市 下雨天看書 4104 2020-01-31 09:50:11

  疤臉男冷冷笑道。

  “你就好好等著他們派人來吧?!闭f完放下碗筷,起身,走向出口。

  只要打開這道門,就能出去了,但胡舍之前在試圖阻止門關(guān)上時,被電的不輕,現(xiàn)在手還有點(diǎn)麻麻的。

  疤臉男邊走邊從腰間拿出一把錘子。

  他是在哪找到的,胡舍詫異,緊接著看見他從兜里拿出個橡膠手套,并戴了起來。

  在眾人的目光中,他來到鐵門前,掄起錘子就砸,看他的樣子,是想把鎖直接砸掉,啪啪啪!

  一時間整個屋子回蕩起了這刺耳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疤臉男砸累了,門把手倒是砸掉在地上,可門鎖只是多了好幾道印子而已,他把錘子隨手扔掉,罵了句臟話,蹲在地上去摸自己的上衣口袋,手停在半空,因為他的上衣口袋里什么都沒有,估計以前他經(jīng)常把香煙放在那。

  張煥英還舉著那個牌子,這次是單手舉著,另一只手在進(jìn)食,過了一會兒,他放下牌子,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放棄。

  他看著監(jiān)控攝像頭,想了一會兒,又看看四周,他離開座位,把牌子放在他認(rèn)為攝像頭能照到的高處,用水杯當(dāng)做柱子,把牌子立了起來。

  他回到座位開始專心吃飯。

  胡舍看看顧男,她一直低著頭沒看任何人,陳艷倒是湊到了張煥英的旁邊問。

  “這樣做有用嗎?就算他們看見牌子了,會派人來嗎?”

  “畢竟關(guān)乎性命,他們應(yīng)該還不至于做到這份上?!睆垷ㄓ⒒卮?。

  陳艷拍拍他的肩膀說。

  “你是個好人,但其他人可能連畜牲都不如,你可別拿自己的善良去浪費(fèi)?!?p>  張煥英沒說話,繼續(xù)吃飯。

  “他們聽得到我們說話嗎”胡舍突然問。

  陳艷搖搖頭,張煥英說。

  “不知道,所以我寫了牌子,他們總不能是瞎子吧?!?p>  半小時的晚餐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那個電子鐘又響起了叮咚叮咚的聲音。

  所有人都默默起身,聚集在了情景模擬的門前。

  疤臉男見沒人動,低聲說。

  “膽小鬼?!比缓笊锨芭影咽?。

  門開了,里面漆黑一片。

  就在眾人準(zhǔn)備進(jìn)去的時候,門內(nèi)的黑暗中突然響起了無比刺耳的尖叫聲,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捂住耳朵,疤臉男立刻關(guān)上門,聲音才消失。

  “怎么回事?”陳艷問。

  “應(yīng)該是打開門后啟動了什么?!鳖櫮蟹治觥?p>  疤臉男走回圓桌,他拿了許多紙巾,揉成小球塞進(jìn)了自己的耳朵里,其他人也紛紛效仿。

  頭頂?shù)哪切┬】滓呀?jīng)在冒白煙了,眾人加快速度,和昏迷比起來,他們更愿意承受噪音的危害。

  疤臉男看了其他人一眼,然后打開門抬腳走了進(jìn)去。

  凄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就算耳朵里塞了東西還是感覺到了耳膜的震動。

  所有人忍受著走進(jìn)屋子,里面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見,耳邊是鬼嚎般的尖叫,很像初次看見驚叫都市時的情景,這樣一來,他們就都變成了聾子和瞎子。

  走在最后的張煥英留了一個心眼,他用手拉住了門,在黑暗中呆了幾秒后他突然閃身跑了出去,外面的光線只能照到門邊,和沒有差不多。

  在黑暗中呆的時間越長,他們就覺得昏迷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所以陳艷也跟著跑了出去。

  不過馬上他們就回來了。

  聽不到任何人說話,感覺耳朵快聾了,腦袋發(fā)暈,只能看見他倆站在門口的剪影,比劃著什么,然后關(guān)上了門。

  一下子,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看來那道門就是啟動機(jī)關(guān),打開便會引發(fā)尖叫,關(guān)閉則恢復(fù)平靜,眾人也都取下了塞在耳朵里的紙團(tuán)。

  可是聲音停止了,黑暗卻一直都在。

  “我想我們還是圍在一起比較好?!睆垷ㄓ⒌穆曇?,就在門口的方向。

  他旁邊的陳艷也附和。

  “沒錯,這樣也有個照應(yīng)?!?p>  胡舍不知道另外兩人的位置,因為他們都沒有說話,就連一點(diǎn)腳步聲都沒有,他們站在原地沒有動。

  張煥英見沒人理他,繼續(xù)說。

  “沒關(guān)系,那總得發(fā)出點(diǎn)聲音讓我們確定相互的位置吧。”

  “煩死了?!卑棠樐械穆曇簦诤崆胺?,聽聲音相距不到五米。

  顧男一直沒出聲,現(xiàn)在的情況很尷尬,感覺就是走在獨(dú)木橋上,后路被切斷,前方又可能有未知的危險存在,就只能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我想知道,這算哪門子的情景模擬。”陳艷抱怨道。

  “如果沒猜錯,應(yīng)該是模擬的驚叫都市?!?p>  顧男輕聲說道。

  就在胡舍身邊。

  胡舍下意識的扭頭去找,可是什么都看不見。

  “難不成我們要在這黑暗中待上兩個小時?”陳艷問。

  “目前來看,很有可能?!鳖櫮姓f。

  話剛說完,黑暗中響起了腳步聲。

  是疤臉男,他正朝前慢步走著,可走了十多步他就停住了,難得的說了句。

  “前面沒路了,是面墻,我去兩邊看看?!?p>  像這種報告似的語氣竟然是從疤臉男的口中說出的。

  看來在黑暗中,在未知的恐懼中,人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放下偽裝吧。

  腳步聲再次響起,先是到了左邊,走了十多步,和上次一樣停住了,然后折返,再到右邊。

  這個過程整整花費(fèi)了五分鐘,來回算起來最多六十步,可見面對完全的黑暗,疤臉男顯得十分困難,不過這對任何人來說都很困難。

  “四周都是墻?!卑棠樐欣淅涞恼f。

  “現(xiàn)在該怎么辦?”陳艷問。

  沒人回答,因為答案顯而易見,除了等著那兩小時過去,好像別無他法。

  “呵呵,要不你出去看看那些該死的白霧散了沒有,順便待上幾分鐘,好讓我們知道是否安全?!?p>  疤臉男說。

  陳艷呸了一聲說。

  “你怎么不去?我可不想昏迷,這里也挺好的,就當(dāng)作閉著眼睛在睡覺,各位,有事叫我,我先休息會。”

  說完就聽到他靠著墻壁慢慢滑坐在地面上打了個哈欠。

  的確,只是黑暗的話,其實也沒什么,擺正心態(tài),睡一覺不就行了。這樣想著,每個人的心里也都輕松了不少,可惜的是,這種安靜的狀態(tài)被打破了。

  五分鐘后,尖叫聲再次傳來,把眾人嚇得不輕,胡舍立刻用手指塞住耳洞,那些小紙球根本沒用,還不如改用手指頭,其他人也都和胡舍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胡舍不知道人能承受多大的噪音,反正他是快堅持不住了,這還是耳朵里塞了紙團(tuán),就好像這些尖叫聲具有很強(qiáng)的穿透力,可以無視小紙團(tuán)的存在。

  也不知過了多久,尖叫聲停止了。

  胡舍只感覺頭痛欲裂,有些站不穩(wěn),向旁邊移動了幾步,碰到了一個人。

  “不好意思?!焙嵯乱庾R的道歉,手卻已經(jīng)和對方的手有了接觸。

  他記得在他旁邊的好像是顧男,果然,顧男移開手說。

  “沒事。”

  剛才的觸感讓胡舍有些心悸,他甚至還想象了一下顧男那冷若冰霜的臉上會不會有一點(diǎn)表情變化。

  “這好像是個循環(huán)?!标惼G有氣無力的說。

  “第一次的噪音和第二次,相隔了十多分鐘吧,我估算的,那么下一次應(yīng)該也會在十多分鐘后?!睆垷ㄓ⒌穆曇簟?p>  “還真特么要感謝他們留了十多分鐘給我們?!卑棠樐姓f。

  估計是覺得現(xiàn)在的疤臉男有些好說話,張煥英問了他一個問題。

  “那個,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疤臉男有些疑惑。

  “沒錯?!?p>  “肖尋蹤。”

  “你好,我叫……”張煥英想要禮尚往來,可是被肖尋蹤打斷了。

  “我不想知道?!?p>  張煥英似乎嘆了口氣就沒再說話了。

  接下來的十分鐘特別難熬,有人提議離開這,但連提議之人也不敢出去,畢竟噪音還是可以規(guī)避的,白煙卻已經(jīng)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出去的話,誰也不敢保證有沒有意外。

  第三次噪音來襲。

  噪音持續(xù)了兩分鐘,比上次的時間還要長,不出意外的話,第四次噪音來襲,可能會持續(xù)三分鐘。

  就這樣,他們在黑暗和尖叫聲中“寸步難行”,站累了就原地坐下,無聊了就扯幾句嘴皮,時間也就這么慢慢過去了。

  肖尋蹤甚至還不屑的說。

  “就這樣?噪音,黑暗,噪音,黑暗,呵,還真有創(chuàng)意?!?p>  其他人也都習(xí)慣了他這種說話方式,時間久了還覺得挺有意思。

  時間過得非常的漫長,胡舍從來沒有過的度秒如年,便是現(xiàn)在了,他坐在地上,等待著第六次尖叫噪音的到來。

  除去第一次不算,從第二次開始,算十分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第五次了,加上即將到來的第六次,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吧,胡舍心里盤算著,感覺身邊有人在移動。

  顧男朝自己走了過來,胡舍立刻沒來由的緊張起來,沒過多會兒,她就摸到了胡舍身邊,輕輕碰了胡舍一下。

  “有事嗎?”胡舍問。

  顧男說。

  “沒事”,身體卻是向胡舍湊了過來,還一邊用手去摸胡舍。

  胡舍覺得不對勁,她想干什么?

  幾秒鐘后,顧男的嘴巴已經(jīng)湊到了胡舍的腦袋邊,用手指引,摸到胡舍的耳朵,然后在他的耳邊說一句話。

  “我不相信肖尋蹤,跟我走?!?p>  什么意思?胡舍懵了,不等他多想,對方拉著他的衣服就要走。

  胡舍只能趕緊站了起來,跟著顧男往前走。

  他們兩個的腳步聲引起了他人的注意,特別是肖尋蹤,他冷笑幾聲沒有說話。

  顧男的手一直拉著胡舍的衣角,她走得很慢,胡舍也很有耐心,并沒有催促。

  走了十多步,前面的顧男停住了,她松開拉著胡舍衣服的手,似乎找到了什么東西。

  不一會兒,她好像轉(zhuǎn)過了身,然后塞了一樣?xùn)|西在胡舍懷里。

  “這是什么?”胡舍問。

  “戴上?!鳖櫮泻唵蔚恼f了兩個字。

  胡舍摸了摸,好像是副眼鏡。

  戴上眼鏡,胡舍感覺眼前一亮,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黑白的。

  他四處看了看,沒錯,黑暗不見了,整個房間都是復(fù)古的黑白色,那是因為眼鏡的作用,雖然不知道原理,但有用就行了,他看到前面的顧男,她戴著細(xì)長的眼睛,正看著自己。

  “大家過來吧?!鳖櫮谐T口坐在地上的張煥英和陳艷喊道。

  胡舍現(xiàn)在是能看清楚周圍的環(huán)境了,四周的確都是墻,這點(diǎn)肖尋蹤沒撒謊,不過看到他臉上的長方形眼鏡,胡舍就感覺來氣,但也沒說出口。

  在顧男的身旁的墻壁上有個凹槽,里面還放著四副眼鏡,看來是為他們準(zhǔn)備的,還有兩人現(xiàn)在躺在床上也用不到,不過顧男倒是替他們收了起來,應(yīng)該是等出去放到他們房間吧。

  “開什么玩笑?我們現(xiàn)在就是瞎子,你要我們過來?”陳艷坐在地上一臉的憤恨,估計是覺得顧男拿他們開玩笑。

  “聽我的,這里有能夜視的眼鏡,站起來,一直往前走,難不成還要我來扶你們。”顧男淡淡的說。

  “聽你的。”張煥英立刻站了起來,他竟然像看得見一樣,小跑著來到胡舍二人面前。

  顧男把眼鏡遞給他說。

  “你就這么相信我?”

  張煥英戴起眼鏡,好奇的看著周圍,接著很隨意的回答。

  “相信啊?!?p>  說這話的時候,他伸出手去拿胡舍的眼鏡。

  “借我看看?!?p>  胡舍也不在意,甚至還親自把眼鏡摘了拿給他。

  當(dāng)眼鏡脫下來的時候,胡舍明顯感覺眼睛有些刺痛,這不得不讓他閉上眼睛,等睜開的時候,四周和之前一樣,黑漆漆的,耳邊只有其他人的說話聲。

  “我面前沒有障礙物吧。”陳艷問。

  “往前走,幾步就到了。”顧男說。

  一旁的張煥英研究著胡舍的眼鏡,他說。

  “這東西太輕了,很像X戰(zhàn)警里的鐳射眼戴著的東西,這么輕,摔一下就會斷吧,咦?左邊眼鏡腿這里有個按鈕,不對,是有個加號圖標(biāo),那么對應(yīng)的,右邊有個減號圖標(biāo),代表什么?”

  “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毙ほ櫿驹谶h(yuǎn)處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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