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城主?!?p> 藍正軒躬身答道,神色嚴肅。
蕭城主又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方澤幾人身上,說道:“此事已了,看來圣魔天之人也會越來越多,不知道你們有什么想法沒?要不要留在我們臨陽城一起面對這次戰(zhàn)爭?”
莫煙苓搖了搖頭道:“我們還有事,不便久留,既然事情結(jié)束了我們也要回宗門一趟了,還不知道師父他們是否知曉圣魔天之事,需要早點做好應(yīng)對之策才是。”
蕭城主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
方澤看到眾人的目光到了自己的身上,不由說道:“圣魔天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小角色能夠左右的,只能盡力而為了,只是我過兩天還要去圣月城一趟,恐怕不能留下了。”
莫煙苓輕聲道:“圣月城?你可是要去參加圣月宴?”
“正是?!?p> 面對著蕭城主的拉攏,三人婉拒。
蕭城主對此也不在意,只是看三人的年紀還小,修為不錯,天賦應(yīng)當是不錯的。
“既然如此,那就讓樂峰送一下各位吧,這次還要多謝你們的幫助?!?p> 方澤搖搖頭道:“城主客氣了,面對著外來之敵,我們需要團結(jié)才行,就不勞煩少城主了,我們自行離去便可?!?p> 方澤三人一起出了城主府,一路沉默。
在城中行了一段路之后,寧小語受不了這尷尬的沉默了,開口道:“方澤,你真是散修???但是我怎么看著一點都不像啊。”
“可能是我有一個比較厲害的師父吧?!?p> “哦,那個……昨天師姐打傷你的事情真的很抱歉,記得吃療傷藥,效果很好的,這下不用擔心是毒藥了吧,現(xiàn)在我們要回宗去了,以后有緣再見吧,嘻嘻?!?p> 寧小語說完,拉著莫煙苓就轉(zhuǎn)身向著東城走了,她們要回宗門去。
方澤尷尬的笑了笑,看來自己的小動作她們都明白。
說到傷勢,方澤就感覺胸口隱隱作痛,馬上將昨天莫煙苓給的那瓶療傷藥拿了出來,里面共有五顆,他直接就吞了一顆。
不愧是掩月宗的,出手就是大方,這療傷藥的效果也太好了。
方澤只感覺一股暖流在體內(nèi)流竄,胸口的痛楚也消失了許多。
忽然,方澤臉色一變,昨天好像忘了給順風(fēng)商會的人說一下帶個話,現(xiàn)在這時候了,風(fēng)正財會不會正滿世界的尋找自己?
一點消息都沒有直接失蹤了,晚上也沒回去。
想到這里,方澤盡快的向著順風(fēng)商會趕了過去。
半個時辰后,方澤找到了風(fēng)正財,卻發(fā)現(xiàn)他好像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風(fēng)會長,我消失了兩天你不擔心嗎?不擔心你們以后的書稿沒人提供了嗎?”
風(fēng)正財卻是嘿嘿笑道:“才一晚上沒回來而已,第一次進城來嘛,你們這年輕人的,出去玩?zhèn)€幾晚上的很正常,我有啥擔心的?!?p> 方澤總覺得他笑的很猥瑣,非常的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具體什么意思來。
“算了,不說這個了,風(fēng)會長,你們?nèi)ゲ蝗ナピ鲁???p> 風(fēng)正財?shù)溃骸白罱欢螘r間不去的,說起來時間也差不多了,你也該動身去圣月城了,不然就趕不上圣月宴了,這次你需要自己一個人去了?!?p> 方澤點點頭,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跑這么遠,足足幾百里遠。
在城里休息,其實是亂逛了一天之后,方澤選擇了出發(fā)去圣月城。
由于方澤是商會重要的合作伙伴,因此商會還免費贈送了一輛豪華車駕。
為什么不叫馬車,因為拉車的不是馬。
是一種比馬強壯了很多的獸類,聽風(fēng)正財說是叫做鱗獸。
因為這家伙雖然和馬比較像,但是渾身長滿了鱗片,而且比馬強壯了好幾圈,頭上還有兩個長角,跟牛角似的。
方澤試了一下,感覺很不錯,走起來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模@鱗獸脾氣也溫和,喝一聲它就走,拉一下它就停。
與風(fēng)正財?shù)热朔謩e,方澤一人踏上了前去圣月城的路。
車駕之上,帶著風(fēng)正財贈送的沿路吃的干糧肉干什么的,還有幾壇酒。
方澤自己則是坐在前面喲喝著前進,倒也悠閑。
沿著大路,方澤看到了一些行人,只是他們都遠遠的看著自己,倒也沒有人前來搭訕或者找麻煩。
行至一處峽谷,正在方澤打量著兩旁的青山感嘆無聊的時候,車子猛然一停,不再動彈。
方澤連忙穩(wěn)住身形,向著前方看去,卻是一呆。
只見一名背著一把長刀的黑衣青年人正單手將鱗獸抵住,讓它不能動彈。
這青年好強的實力,方澤不禁暗嘆一聲,自己全力都恐怕沒這么輕松的就能夠?qū)Ⅶ[獸抵住還不讓它動彈。
方澤見到這一幕不由問道:“這位……兄臺,不知道攔住我的車可是有什么事嗎?”
“讓你小心一點,這么暴力干什么,嚇到別人了。”
黑衣青年還沒說話,旁邊卻是傳來了一道溫和的聲音。
方澤探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名灰衣,鶴發(fā)童顏的老者,以及一名背負長劍的白衣中年人。
說話的正是那白衣中年人,言語間給人一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
“這位小兄弟,還請原諒他這魯莽的行為,我們只是走路走的太乏了,看小兄弟你一人駕車前行,不知可否讓我們搭個順路車?”
方澤打量了一下這三人,青年,中年,和一個老頭。
這是什么組合?
看起來倒不像是惡人,于是方澤說道:“搭車?可以啊,反正這么大車只有我一人?!?p> 白衣中年人對著那黑衣青年說道:“快點上車了,還盯著鱗獸干啥?”
黑衣青年沒有搭話,只是輕輕的放開了鱗獸,隨著兩人之后上了車。
方澤有點奇怪,這鱗獸就算脾氣再好,被這么強行按在原地不動,怕是也要有點脾氣的吧。
但是現(xiàn)在竟然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難道說,是這黑衣青年的原因?
方澤不由回頭看了看車內(nèi)的三人,總覺得這三人的組合很奇怪。
白衣中年人坐穩(wěn)了之后說道:“小兄弟啊,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劍奇君,他叫刀行天,這老頭叫做章三塵,不知道你怎么稱呼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