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和林振華不由對視一眼,兩人眼里的震驚依舊掩飾不去。
“館主……你說這個什么圣魔天是真的嗎?”
林振華回道:“按理說他沒有欺騙我們的必要啊,要是騙人的話不會想這么荒唐的理由來,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就想出這么完整的理由?!?p> 方澤點點頭,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這個人說的可能是真的。
因為他全身邪惡之氣流轉(zhuǎn),但卻不是那種常規(guī)的魔物,擁有著和自己等人一般的智慧。
所問的一切問題都有合理的回答,這才是方澤選擇相信的理由。
“館主,你將他先看管好吧,我們鎮(zhèn)子上就你實力最強(qiáng),這事該怎么處理,要你來做決定,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我爹娘還在擔(dān)心我呢?!?p> 收起自己的撥浪鼓,方澤緩緩說道,確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夜。
林振華回過神來,道:“那好吧,我會想辦法的,這件事情不是我們能夠做主的,明天再說。”
方澤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爹娘果然還在等著自己,便催促著他們趕快去修煉,煉化體內(nèi)儲存的那些修為。
方澤的緊迫感更強(qiáng)了,原因就是這個不知道什么情況的圣魔天的出現(xiàn)。
他們的探子搜索情報竟然能夠到這里來,那么……這個被抓了會不會有下一個?
方澤想了很多很多,直到自己沉沉睡去,這是最近一段時間唯一的一次睡眠。
因為之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修煉照樣能夠解除疲倦,消除困意,方澤基本沒睡過覺了,有時間就是修煉,練習(xí)劍法,法術(shù)等等。
被透過窗縫的一縷陽光照到了臉上,方澤才幽幽醒來。
看了看天色,太陽已經(jīng)升起老高了。
昨晚是太累了嗎?竟然睡著了。
方澤揉了揉眼睛,出門洗漱。
吃完早飯方澤趕去了武館,那個圣魔天的家伙需要處理。
“館主,早啊?!?p> 林振華還在武館的院子里監(jiān)督著一群學(xué)員在練習(xí),看到方澤進(jìn)來便是點了點頭。
“跟我來吧?!币宦吠笞?,林振華繼續(xù)說道:“十幾天前你還在這里和這些人在一起練習(xí),沒想到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到了先天境了?!?p> “運(yùn)氣,運(yùn)氣,都是我有個好師父?!?p> 方澤現(xiàn)在抓住機(jī)會就往自己神秘的師父身上推,實際上自己現(xiàn)在的修為,除了功法是師父給的之外,其他的都是自己挖出來的。
“就算有好師父,也得自己努力啊,其實我是看好你的,但是你的天賦差一點,不然我當(dāng)時肯定把你和衛(wèi)寒兩人同時收為弟子的,不過正是這樣,才沒有讓你錯過岳先生這樣一個好師父啊?!?p> 林振華嘆息道,看樣子很是感慨。
兩人到了后堂里,方澤不由說道:“館主,你有什么辦法了沒?怎么處理那個家伙?”
“沒辦法,只能交給別人了,我只是暫時的壓制封印罷了,還得一直加固封印。”
林振華看起來也是有點無奈,這家伙殺不死,好似體內(nèi)完全靠著那些紫黑之氣,只有自己的浩然正氣才能起一點作用,但是自己的正氣修為并不高,還達(dá)不到能夠殺死他的實力。
“那怎么辦?我們找誰去?”
方澤不由擔(dān)心道,這個家伙實在太危險了,早日處理了為好。
林振華沉吟片刻后道:“這事交給我就行,我能夠找到對付他的人,但是恐怕需要一段時間,這時候就需要你來看管這家伙了?!?p> “我?我行嗎?”
方澤不由說道,自己什么實力自己清楚的,若是一個不小心館主設(shè)下的封印破開了,自己就完蛋了。
“你配合你那個鼓,沒問題的,快的話我兩天就能回來,圣魔天的事情我也能夠找到夠分量的人去匯報一下?!?p> 方澤猶豫了好一會才點頭答應(yīng),看來這事自己是沒辦法脫離了。
“那館主你什么時候動身,走之前最好將那家伙好好再封印幾次才好。”
林振華聞言不由笑道:“只用一次就好,再多幾次也是一樣的?!?p> 下午的時候林振華就走了,方澤沒辦法,只好中午的時候回去給自己爹娘說了一下這事。
這兩日自己要在武館先住著了,等到館主回來才行。
館主走之前,兩人還合伙又將黑袍人審問了一番,除了讓他慘叫了一會之后再沒有問出其他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來。
這個什么圣魔天的戰(zhàn)士真慘,連個自己的名字都沒有。
方澤不由暗自吐槽著。
整整兩天的時間,方澤一直在關(guān)押黑袍人的房間隔壁安靜修煉,隔一段時間就去為黑袍人演奏一段鼓聲,讓黑袍人是恨方澤入骨。
當(dāng)然,方澤覺得他可能沒有骨頭。
修煉一會兒,方澤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又進(jìn)去演奏。
看到黑袍人憤怒的要噴火的眼神,方澤不由撇了撇嘴。
“別這么看著我,我也沒辦法啊,你是反派我是正派,我制裁你是不是很正常?”
停了一下方澤又繼續(xù)道:“你看你一見面就要殺我,我現(xiàn)在這樣做也不過分對吧。”
黑袍人咬牙切齒:“卑鄙的清衍之人,你們不是說會給我一個痛快或者放了我嗎?我什么都說了為什么還要折磨我?”
方澤無奈的攤攤手道:“我們說的是考慮放你啊,我們考慮的結(jié)果就是,還是先把你關(guān)著比較好?!?p> 完了之后無視了黑袍人的怒罵斥責(zé),方澤開始了照例的演奏鼓聲。
這兩天時間下來,方澤都感覺自己搖撥浪鼓都搖出節(jié)奏來了。
你看這黑袍人聽了直抖腿,可見節(jié)奏之給力。
正在方澤將黑袍人再次搞得暈了過去后,終于等到館主回來了。
方澤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氣,這種肩負(fù)重?fù)?dān)的感覺太吃力了。
這兩天整天都在提醒吊膽的,生怕這家伙一不小心就溜了,那自己就麻煩了。
現(xiàn)在終于是等到館主出門找人回來了。
館主不僅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看樣子好像是書生的青年。
不過館主貌似對這青年很是尊敬。
難道是什么大人物?
方澤不禁如此想到,走了出去迎接兩人。
“館主你可算回來了,我這兩天提心吊膽的就沒合眼,不知道這位是?”
歧路人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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