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你們也沒有表白?”麗麗感到不可思議。
“表白了呀,”于萌正然,“我非常懇切的表達了我對他的感激和信任,以及我們樂隊會走向舞臺的決心?!?p> “嘖嘖嘖……”麗麗撇嘴,搖搖頭,“沒意思?!?p> “你懂啥,這是夢想,這是信念,這是……”
“革命情感,”麗麗翻了個白眼,“好了好了,別說了我懂了?!?p> 于萌轉(zhuǎn)身準備繼續(xù)做題。
“哎,萌萌,我問你,”麗麗又戳她,于萌只好又轉(zhuǎn)身,
“你就真的不準備爭取下,萬一江傅亦真的被人搶走了怎么辦?”
“怎么會?!庇诿扔X得這個問題無聊,又轉(zhuǎn)身過去。
“真的!”麗麗就只好對她背影低聲說,“你看上次那個背大提琴的長發(fā)女生?!?p> 好像提醒到了于萌,她回頭,盯著麗麗,“你繼續(xù)說?!?p> “他們看起來就很熟啊,估計是經(jīng)常一起參加比賽表演的,你說他們沒事,那可能只是江傅亦沒事,并不表示那個女生沒事吧。”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庇诿认肓讼?,她從第一次看到那個女生,憑著女生的直覺,她感覺到那個女生對江傅亦有意思。
“不過,”于萌說,“感情這種事情講究你情我愿,江傅亦不喜歡她,也沒用吧?!彼肫鹕洗谓狄嘟o她發(fā)的短信。
“感情是充滿變數(shù)的,如果一直陪著江傅亦成長的是那個女生,搞不好最后的贏家就是她喲。”麗麗分析道。
“麗麗,我發(fā)現(xiàn),你不當預(yù)言家,有點可惜,”于萌打開手機淘寶,“不然,我送你一個水晶球吧?!?p> “打你哦。”麗麗起身拍了下于萌。
“對了我怎么一直沒看到江傅亦,他干啥去了?”麗麗好奇。
“不知道,他沒給我說。”于萌也注意到,江傅亦從早上開始,已經(jīng)有兩節(jié)課沒來了。
“你問問呀,關(guān)心下他。”麗麗說。
“有什么好問的,要來自然就會來了。”于萌不回頭。
“你這人,不積極,熟鴨子都要飛?!丙慃惡掼F不成鋼。
于萌沒理她。
到第三節(jié)課課鈴聲響了,江傅亦才兩手插兜慢悠悠走進來。
于萌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是在用逃課來釋放壓力嗎?”
“睡過了?!苯狄嗫吭谝伪成?,滿眼都是困字。
“我想收回我昨天的激昂陳詞?!?p> “別,它可給了我無限靈感,”江傅亦拿出筆記本,遞給于萌,“你翻到最后一頁,昨晚熬夜寫出來的?!?p> “真給我寫歌了?”于萌又驚又喜,接過來看,赫然四個大字《傻妞于萌》。
江傅亦被揍的毫無困意。
暑假到了,江傅亦又拉于萌進了補習(xí)班,打消了她去BJ找于斌玩的計劃,而周末也被迫排練江傅亦的新作《傻妞于萌》,練著練著又是火冒三丈,操起吉他要揍江傅亦,江傅亦不得不換了個英文名,叫《She's kind of stupid》。
于萌用手機翻譯這個名字,“她有點傻?有什么區(qū)別?!”對著江傅亦又是一頓胖揍。
“這歌挺不錯的,怎么就看到曲沒看到詞???”雙杠聽了兩人演奏的完整版后,問。
“詞在我腦子里,我怕寫出來她又要揍我?!苯狄嗾f。
“怎么,你還想留在表演的時候唱我才能聽到歌詞嗎?”
“有可能?!苯狄嘧旖且荒▔男?。
于萌氣了好一會,囔道,“我要跟你battle,你等著!”
于是,于萌也是熬了一夜寫了一首歌,名字叫《快看那個白癡》。
江傅亦拿到這首歌時,表情有點難以言喻。
然后他就看著于萌一個人在那里非常嗨的彈吉他唱:
“白癡白癡快看那個白癡
驕傲的自大的特異獨行的白癡
妄想買兩萬的吉他在他十二歲不到時
妄想和美女組樂隊但是卻沒有摸過琴
妄想站在舞臺發(fā)光但是名字還沒有取
啦啦啦啦快看那個白癡
驕傲的自大的特異獨行的白癡
他努力收獲的金錢再貴的吉他也得值
如果有熱血和信念他愿意苦練破手指
名字已經(jīng)不算記號他的亮光只因這里
啦啦啦啦快看那個白癡
驕傲的自大的特異獨行的白癡”
“別的不說,還挺押韻?!苯狄辔ㄒ辉u價。
于萌也不理會了,自己一個人嗨唱。
單雙杠兄弟則叫好,幫忙打鼓加貝斯。
江傅亦也不加入,就靠在旁邊墻上聽著,時不時淡淡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