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傅亦不在的這個星期,于萌有老老實實聽課學(xué)習(xí)做題,然后微信拍照給他看。
“萌萌,你確實認(rèn)真了?!丙慃惒唤袊@。
“什么?”于萌正專心做一道大題。
“你之前哪會這么專心搞學(xué)習(xí)啊,只有練吉他時才會這么認(rèn)真吧?!?p> 麗麗想起當(dāng)初認(rèn)識于萌時,每次放學(xué)或周末想約她出去玩,她都會說要去琴行玩,自己有時會跟過去看,都是她在那里練吉他。
于萌當(dāng)時會想要麗麗學(xué)一個樂器,鼓動她跟自己組樂隊,可是麗麗試了試都不感興趣,只有作罷。
所以當(dāng)她在中考前說想去BJ考高中時,有努力學(xué)習(xí)過,還和麗麗互相監(jiān)督,但是總是差點勁,難以堅持,最后沒考上,而這都在麗麗的意料中。
現(xiàn)在看于萌的狀態(tài),麗麗感覺,或許這一次她真的可以成功。
到了周末,于萌吃完早飯,出了家門,正踩著滑板準(zhǔn)備去琴行。
這時有個人影在前面,是江傅亦,他坐山地車上,一腳踩著踏板,一腳踩地上屹立在那。
“你怎么這么快回來了?”于萌感到很驚喜,“不是一個星期么?”
“嗯,后面兩天是自由時間,沒什么事,就回來了?!苯狄鄬④嚢咽謷斓牧闶尺f給于萌。
“哇,這么多吃的。”于萌很開心。
于萌踩上滑板,邊滑行,邊吃起巧克力。
“這兩天排練一下,下周就去錄小樣吧。”江傅亦騎在旁邊說著。
“可以啊?!庇诿戎浪菧?zhǔn)備好了。
到了琴行,和單雙杠打過招呼后,他們進(jìn)了樓上的琴房,江傅亦把筆記本給于萌,“這我這幾天寫的,有兩首了,你練一下,加上之前四首,全部過一遍,先錄兩首。”
于萌看了下,編曲是偏浪漫色彩的,“哇,鐵漢柔情啊。”于萌對著江傅亦取笑了番。
“去?!苯狄嗫恐鴫?,閉著眼,“你練著吧,我是下了飛機(jī)回家取了車就過來了,太累了,睡會?!?p> “你這樣靠著也不好睡吧?”
“沒事,我這樣也可以聽聽你怎么編?!苯狄嚯p手抱臂著調(diào)整下姿勢。
“切,說白了就是不放心我solo,”于萌哼哼著,“我非把你這歌整壞。”
江傅亦依舊閉著眼,嘴角微微上揚。
于萌過了一遍時,再看江傅亦,頭已經(jīng)歪下去了,睡著了。
再翻下一首,就是首比較輕快的編曲,于萌也過了一遍,設(shè)計了些solo。
她彈著彈著,看上面沒寫詞,突然來了靈感,拿起筆在上面填詞。
在這個安靜的下午
他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落葉
他想這應(yīng)該是第幾片
他笨拙的手緩緩伸出窗外想去接
但是他身后有個聲音說不能接
你不能接因為你老了
你不能接因為你是個患者
你不能摸你不能觸碰
那些關(guān)于生命的一切他們太熱烈
他無法抗議但他倔強(qiáng)的又笨拙的手
依然緩緩的伸出窗外我想接
我想觸摸這關(guān)于生命的一切
我的心早已死灰但這光
照的我心透亮我要接
我要接這片落葉這生命的余光
寫完,于萌就又彈了遍,試著唱著,感覺有些不押韻,想了想,又改了些詞,然后再試唱。
那邊睡得正沉的江傅亦抬起頭來,看到是于萌在唱,湊過來看了下筆記本。
“你剛寫的嗎?”江傅亦問。
“嗯,怎樣?”
“可以,”江傅亦還挺滿意,“下次錄歌時你來唱這首吧。”
于萌仿佛吃了糖,歡呼雀躍。
江傅亦看著她,眼里帶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