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萌和江傅亦從音樂節(jié)結(jié)束,與于斌火哥他們吃了晚飯后,該去火車站回家了。
“大學(xué)來BJ,我就帶你們走場子?!庇诒髮λ麄冋f。
“等你們??!”火哥拍了下江傅亦,“好好創(chuàng)作,多寫點壓箱底,等你們。”
“好的,一定。”
他們互相告別后,就進站上了動車。
“我有很多故事想寫,”江傅亦看著窗外緩慢后退的風(fēng)景,對于萌說,“我看到的搞搖滾的好像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p> “你想象的是什么樣的?”于萌問。
“主要是我看了些紀錄片電影,他們的搖滾樂都是跟性和毒品有關(guān),基調(diào)也都是頹廢迷茫。”
“那你看到是怎樣的。”
“挺正常的一幫人吧,就聊生活,聊音樂?!苯狄嗾f。
“你說的頹廢迷茫,只是一種情緒狀態(tài),不是整個生活狀態(tài),這個是需要有一個積極的價值觀吧,他們的生活其實很簡單的,就是玩兒,玩搖滾樂而已,”于萌頓了頓,繼續(xù)說,“性和毒品,當(dāng)然會有,以前的人會覺得可以拿這個作創(chuàng)作靈感,但是這個很明顯,只是墮落的借口,搖滾樂不背鍋?!?p> “你懂這么多。”江傅亦佩服。
“當(dāng)然,”于萌笑了笑,“好歹我也是跟我哥混的,看的聽到的不比你的少?!?p> “誒不對,”于萌想起了什么,問道:“我感覺你對搖滾樂誤解蠻深的,你干嘛還想組樂隊?”
“沒有啊,”江傅亦否認,“我也愛搖滾樂啊,只是對搞搖滾樂的人有點誤解而已?!?p> “我最喜歡的狀態(tài),就是你說的這種,有正面的生活態(tài)度,玩搖滾樂。”江傅亦看著于萌,補充著。
“嗯。”于萌非常滿意他的回答,與他擊掌。
這趟音樂節(jié)之旅,讓兩個人關(guān)系近了不少,除了周末在琴行練歌,上課時也會互相討論習(xí)題,課間打籃球,于萌也會想要跟著一起去看,放學(xué)了也會一起走。
江傅亦慢慢也不會想摳于萌部分的細節(jié)了,他越來越會放手讓于萌自己創(chuàng)作。
兩個人的和諧氣氛,讓班上的同學(xué)們以為他們在一起了,麗麗也打趣于萌:“你們該不會真談戀愛了吧?”
“沒有啊,”于萌回答,“我們可是有更崇高的理想?!?p> “行,我知道,你們在玩音樂?!丙慃惲ⅠR覺得無趣了。
自從于萌出現(xiàn)旁邊看江傅亦他們一起打籃球,就有外班的男生也要加入一起玩,每次都在于萌在的時候,都會賣命的搶江傅亦籃球投籃,江傅亦察覺到那個男生不對勁。
“誒,哥們,你有沒有認真打啊?!苯狄嘤悬c不爽了。
“打啊。”那個外班的男生依然會搶籃球,然后瞥眼看于萌。
江傅亦立馬把外套脫了,扔給于萌,對那個男生說:“她是我女朋友,你不要看了?!?p> “哇?!蹦莻€外班男生愣住,但是更驚訝吃到瓜的是和江傅亦經(jīng)常打球的同學(xué)。
于萌是沒聽到這話,她正想著是買滑板上學(xué)還是買自行車上學(xué)縮短路程。
上課后,和江傅亦一起打籃球的同學(xué)把這個瓜分享給了其他同學(xué),包括麗麗。
“萌萌,你家小亦亦剛剛在球場上對別人宣示主權(quán)了?!丙慃惽那膶η懊娴挠诿葌骷垪l。
“啥?”于萌不解,她剛剛決定了買滑板,正想著怎么跟爸媽開口,隨手寫著,“哪個女生入了他的眼?”
“你啊?!?p> “你別逗了,我們是好兄弟好嗎?!庇诿雀静幌嘈拧?p> “服你了,”麗麗服氣,寫著,“是小強說他聽到的,他對那個隔壁班的張杰說你是他女朋友,叫張杰不要再看你了。”
什么?于萌這才反應(yīng)過來麗麗說的意思,臉又紅到了脖子。
江傅亦注意到她的異樣,轉(zhuǎn)頭看她,四目相對。
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