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下韓沈君寅,這是在下的‘投名狀’”
從山派那邊出來之后,沈君寅便排在了水派的后面,你山派不欣賞小爺,沒事,我去水派。排了一段時間之后終于到沈君寅了,沈君寅急忙恭敬的把自己的“投名狀”給面前的老者遞了過去。
那老者接了過去之后,仔細的看著上面填寫的詩詞,沈君寅也在看著老者,他并沒有之前山派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反而是臉色溫和,很認真的在品讀沈君寅的作品。
“好,好,好,小伙子,歡迎你加入我們??!”老者看完激動的把投名狀拿在手上,然后又對著沈君寅說道:
“你現(xiàn)在跟我走,我?guī)闳ヒ姶笙壬?,我們水派今年有希望了,哈哈哈?!闭f完也沒管沈君寅反應(yīng)過來沒有,一把就抓著沈君寅的手然后往水派里面走。
沈君寅被這老者拉著進入了水派,剛一進去進入了一個小廊,前段還是封閉的看不見院子里的景物,而被老者拉著進入小廊后半段之后,這院子里的景物全被沈君寅看在眼里,周圍有好幾個圍繞一片小池塘而設(shè)計的景觀,后半段的廊下還能隱隱約約看到一條小溪,應(yīng)是貫穿了整個院子。
這老者左拐右拐的把沈君寅拉到一個房間之前,沈君寅抬頭一看,只見門上掛著一小匾額,上面寫著“柔水”二字。到了門前,老者反倒是沒有了剛才匆匆忙忙的樣子,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定在門口,然后敲了敲門,輕聲說道:
“大先生,是我,韓歲雨?!?p> “噢?歲雨啊,進來吧?!鄙蚓宦犨@聲音,并不是老者的聲音,反而是有些年輕的聲音,聲音溫柔卻很穩(wěn)重。沈君寅被老者拉著進入了房間,只見一個年齡而立之年左右,身著水藍色寬袍,一手執(zhí)毛筆,一手執(zhí)未干的墨塊,認真地盯著桌上還未寫完的詩篇。
“大先生,我們水派今年有救了?!闭f完,便把我拉上前,然后指著我對著大先生說到。大先生聽完這句話,抬起頭看了一下我,然后放下手中的筆和墨,向沈君寅走了過來。
“歲雨,你這么說是何意呢?”
“大先生,你看他的‘投名狀’。”韓歲雨說著把手中的投名狀給大先生遞了過去。大先生接過之后,看了起來。沈君寅此刻其實也有些緊張,他覺得能被這老者稱為大先生的人必是不簡單的。
“這是你寫的?”大先生看完之后,拿著手中的“投名狀”對著沈君寅問到。
“是的,大先生。是學生寫的不好嗎?”沈君寅有些緊張的看著大先生,他從面前這男子臉色并不能看出來,他對自己的作品到底是如何看待的,雖然沈君寅對自己有信心,但是對方作為讓自己一直向往的水派的大先生,光是這身份就讓對自己很有自信的沈君寅有一絲慌亂。
“不,你寫的很好。我覺得很好,你可以代表我們水派去參加昭雪文宴嗎?”
“參加昭雪文宴?我……我嗎?”沈君寅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一切來得有些突然,自己的詞被認可了?
“對,就是你,你是符合我們水派柔詞潤水的宗旨的。我覺得你可以幫我們水派奪榜首?!按笙壬隙ǖ膶χ蚓c點頭,然后確定的回答沈君寅。
“我覺得,你今年可以拯救我們水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