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謀和武溯走了之后,沈君寅還有些沒緩過神來。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有些多管閑事的做法居然讓他跟當朝宰相有了交談,而不知原因的花大娘子,滿臉帶著疑惑的向沈君寅走了過來,然后對著沈君寅說道:
“沈公子是如何認識相爺的呢?看樣子你們之前早已認識?”
沈君寅一聽這話,趕緊搖了搖頭,對著花大娘子說道:
“我怎么可能之前就認識解相,今日解相坐在之前花大娘子您請我與謝,夏兩位公子赴宴的那個亭子里。我深知那個亭子平常是給花辭姑娘做表演時候用的,平日里是不會用人做到那里,也不許有人做到那里的。今日解相坐到那里,我便好心去提醒他,跟他交談了一番,這他才認識我的?!?p> 花大娘子聽到這些,心里便已經能想明白了個大概,解相的為人她是清楚的?;ù竽镒铀坪跤窒肫鹗裁磥硭频膶χ蚓f道:
“沈公子這段時間在順京城,還請務必小心一些。今日是有解相在,如果今日沒有解相在,我們真的會被武溯那廝關進順京府中,被定一個襲擊官差之罪。武溯就算被解相帶去了,他也不會有什么損傷,以他的性格,這事肯定是沒完的,所以還請沈公子這幾日格外小心?!?p> “奴家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就不先招呼沈公子了?!闭f完這些,花大娘子便帶著紅樓的幾個伙計急忙走了出去。
沈君寅聽完,立馬就有了些擔憂。這下好了,來順京城還沒多久便惹了一個這么大的麻煩。就在他有些發(fā)愁自己在順京城這段時間的安全時候,只聽見:
“今日謝謝沈公子為了奴家挺身而出了,那武溯實在是討厭,這次還多虧了沈公子,不然又要跟這種沒有本事的人賠笑臉。”花辭心中是十分感謝沈君寅的,不管那個時候沈君寅知不知道武溯的身份,但是他站出來保護她的行為,讓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子卻是跟自己平日里接觸的那些人不同。
“花辭姑娘客氣了,這種令人唾棄的行為實在非男兒所為。我自然也是看不過眼,所以定是要站出來與她理論理論?!鄙蚓f到這里停了一下,好像有些猶豫,但是立馬又對著花辭說到:
“花辭姑娘如此優(yōu)秀之人,要被迫與此等人交談,也是在非在下能忍的。”
“噗呲”花辭一聽沈君寅說到這話,笑了一下,然后對著沈君寅說到:
“沈公子別說笑了,奴家一個清倌之人有何優(yōu)秀之說?”
“沈公子,馬上便要昭雪文宴了,不知道沈公子準備的如何呢?”花辭有些好奇的對著沈君寅問道。
“還好,我覺得到時候一切都能迎刃而解。我覺得沈某的初試是肯定能過的。”沈君寅對著花辭有些輕松有些自信的說道。
“沈公子的目標就是初試呀?奴家可覺得沈公子必將走到文宴最后的那一步呢?!?p> “那在下便借花辭姑娘吉言了。在下也一定會努力的,大丈夫無青云之志怎么行呢?”
說到這里,沈君寅對著花辭拱拱手,然后對著花辭說到:
“在下打算去拜訪一下山水兩文派,便先行告退了,花辭姑娘我們改日再繼續(xù)聊詩詞歌賦?!?p> “沈公子快去吧,奴家便不叨擾沈公子了?!闭f完花辭便帶著侍女離去。
沈君寅看著花辭離開之后,大叫到:
“笑虎!跟君哥兒我走,拿上錢!君哥兒今天便去走一走這山水文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