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向初的怒吼的確有了用,只聽門外傳來傳來一男子壓低的聲音:
“少爺,這是寨主讓小的做的,你要撒氣明天找寨主!”
說完一急步的腳步聲由近而遠(yuǎn)直到消失,任由葉向初如何呼喊,也不濟(jì)于事。
無奈的葉向初只得坐在客房中的桌子邊,不想被他放在炕床上的熊初墨卻喃喃囈語起來。
“阿蓮,我想喝水!”
葉向初眉頭微蹙,借著窗戶照進(jìn)的月光看向炕床上翻來覆去的熊初墨心想:‘不是給他下了迷藥嗎?怎么這么快就醒了?’
想歸想葉向初還是倒了一杯水,向著炕床上的熊初墨走去:
“小熊熊,起來喝水!”
炕床上的熊初墨卻翻身坐在炕床上,懶散的眨巴著一雙杏眼,直直看著葉向初,還一臉傻笑的說道:
“墨兒,要阿蓮喂嘛!”
顯然熊初墨的話讓葉向初厭惡的抖了一下身子,將手中的水塞到了熊初墨的手中便退回桌旁坐下。
然而炕床上的熊初墨將杯子里的水喝掉后,還是覺的很渴,她迷迷糊糊的將杯子舉向桌旁的葉向初,撒嬌的說道:
“阿蓮,還想喝!”
看著炕床上撒嬌的熊初墨,葉向初覺得一陣惡寒,他連忙將桌上的水壺拿起放到熊初墨的手邊,便迅速退回了桌案旁,嘴里還小聲嘀咕道:
“怪不的剛才兩人像是亡命鴛鴦似的,原來兩人竟有這癖好,不行一定不能讓柔景看錯(cuò)信人?!?p> 嘀咕一會的葉向初跑到門前,拼命的叫喊起來:
“快來人,本少爺有急事!快開門!”
門外依舊沒人回應(yīng),反而炕床上的熊初墨嫌葉向初的吼聲太大,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好吵?。“⑸?,你的聲音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粗魯啦?”
被熊初墨說粗魯葉向初不悅的看向她,一臉的厭惡道:
“粗魯怎樣,也比你們斷i袖好。”
葉向初的話熊初墨并未聽清,此刻的她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好模糊,甚至所有的聲音傳到耳邊都變成了勾人心魄的言語,然而身體的一絲燥熱也讓她的心開始更加躁動不安起來。
迷迷糊糊間熊初墨甚至不知自己是如何走下的床,她看著門板處的葉向初慢慢走去。
“阿蓮,好熱!我這是怎么了?”
葉向初沒有回答,見熊初墨走來他敏捷的繞過她,生怕熊初墨惡撲上他。
“這是親爹能干出的事兒?老頭放我出去,我要跟你斷絕父子關(guān)系!”
躲到一旁的葉向初依舊不死心的向著窗外叫喊著,這一次如他所愿,只聽外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的聲音。
不時(shí)門“嘭~”的一聲被踢開,不想熊初墨剛轉(zhuǎn)身要向著葉向初走去,卻被突然踢開的門撞的直撲向了葉向初。
只聽一聲悶哼,葉向初被熊初墨撲倒在身后的炕床上,熊初墨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葉向初微微眨了眨她的那雙杏眼,就是一陣傻笑道:
“墨兒抓住阿蓮了!”
葉向初卻一臉驚慌厭惡的將熊初墨一把向后推去,眼看熊初墨就要落到地上,卻被人從身后穩(wěn)穩(wěn)地接住。
她睜著惺忪的雙眼看向來人,杏眼瞇成了一條縫,再次傻笑道:
“怎么會有兩個(gè)阿蓮?”
“墨兒,阿蓮永遠(yuǎn)只有一個(gè),以后不許再認(rèn)錯(cuò)了!”
聽著司空蓮的話,熊初墨傻笑著撒嬌道:“好,那阿蓮也不許認(rèn)錯(cuò)墨兒!”
一旁的葉向初看著兩個(gè)男人在眼前‘打情罵俏’,臉上的厭惡更勝了些許:
“家妹怎么會看上你這種人,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
司空蓮并未理會葉向初嫌惡的話,起身抱起地上的熊初墨就向著屋外走去。
“你可以有,手里的人留下!”
當(dāng)司空蓮剛走到屋外,葉獻(xiàn)周已經(jīng)帶著一幫人攔在了門外,還沒待司空蓮開口,屋內(nèi)的葉向初沖向屋外就是一陣吼叫:
“葉獻(xiàn)周,我是你親生的嗎?竟然把我同一男人關(guān)在一起!”
原本覺得事成的葉獻(xiàn)周在聽到自家傻兒子的吼叫后,終于還是沒繃住的罵道:
“你個(gè)蠢貨,怎么還沒發(fā)現(xiàn)她是女的!”
葉向初剛還一臉嫌棄及憤怒在聽到熊初墨是女人的那一瞬間消失不見。
但轉(zhuǎn)想還是覺得自己父親做事不夠嚴(yán)謹(jǐn),遂再次說道:
“是女人那你這樣做更是不妥,如果真發(fā)生什么,人家的清白可就毀在我手中了!”
葉獻(xiàn)周當(dāng)然覺得事情不妥,但想著熊初墨可是當(dāng)朝鎮(zhèn)國公熊易的女兒,兩家成為親家,葉向初也好某得一官半職,也不用在山中為匪強(qiáng)的多。
葉柔景也好真正找個(gè)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不必被人嫌棄,可葉向初哪里知道自己家父親的良苦用心。
葉向初父子倆聒噪的對話聲,讓本就不適的熊初墨更是在司空蓮懷里不停的扭動著。
由此來緩解自己此刻身體的極度不適,可怎想越動身上的燥熱感越卻越加劇烈。
但那份燥熱在熊初墨的手觸碰在司空蓮露出的脖頸處時(shí),卻讓那份燥熱消散了些許。
無疑這促使著熊初墨,更加肆無忌憚的去拉著司空蓮的衣襟處,嘴里還不停的呢喃著:
“阿蓮,熱!”
熊初墨不停扭動的腰身及那似有似無的嬌嗔,不經(jīng)讓司空蓮的眉頭緊蹙,使得司空蓮心里也開始有些躁動不安起來。
只見司空蓮抱緊此刻一點(diǎn)也不安分的熊初墨,縱身一躍跳上了茅草堆積的屋頂,又躍過高大的圍墻。
待葉獻(xiàn)周等人回過神來,人早已消失在了叢林深處。
追上前無果的葉獻(xiàn)周,見一旁的葉向初就是在他頭上呼了一巴掌,一臉不悅的說道:
“你這臭小子,好好的姑娘便宜給了別人!”
葉向初一開始還疑惑,可想到熊初墨怪異的行為,他才恍然若知的看著葉獻(xiàn)周說道:
“所以你給我的不是迷藥,是媚藥!”
葉獻(xiàn)周看著自家傻兒子一臉嫌棄的說道:“都這樣還能把到嘴的鴨子弄飛,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
說完葉獻(xiàn)周也不管自己兒子此刻神情,帶著一幫人紛紛離開。
然后逃走的司空蓮,抱著熊初墨一路飛躍在叢林之間,此刻迎面的涼風(fēng)讓熊初墨身上的燥熱褪去大半,困倦的她也靠在司空蓮的懷里安穩(wěn)了片刻。
不知過去多久,熊初墨只覺那讓人舒服的涼意突然消失,又是一陣燥熱席卷而來。
熊初墨睜開迷離恍惚的雙眼,耳邊同時(shí)也傳來了一陣對話聲。
“師父,墨兒這是怎么了?”
“中毒!”
“請師父救救墨兒!”
“我的乖徒兒,想不想知道什么是春風(fēng)一度?”
“還請師父救救墨兒!”
“真是榆木腦袋!”
.......
熊初墨模糊的看向不遠(yuǎn)處的輕紗帷幔外,只能看到兩道修長的身影,司空蓮的聲音她在熟悉不過,但另一道聲音她卻很陌生。
但熊初墨在聽到那道聲音后,心里的躁動開始瘋狂叫囂,身體的燥熱更是促使著她起身向著那魅惑的聲音走去。
走出帷幔,看著此刻正站在帷幔下的兩人,奪目的白發(fā)勾住了熊初墨的視線,只見那頭白發(fā)的主人長相妖冶,柳葉眉,狹長的狐眼此刻正直直的看著她。
“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