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我的猜測?!?p> “也就是沒有證據(jù)能夠證明的嗎?請?!?p> “七年前,恰好是你去往美國之后,萩原研二警官葬身于爆炸犯的手中,然而,當(dāng)時的你或許并沒有收到消息,又或者松田警官選擇對你隱瞞了這一切?!?p> “總會操不必要的心,這是每個傻瓜都喜歡犯的毛病吧?!?p> 鏡的話語中所謂的【傻瓜】指代的是誰,似乎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
“直到三年前,你或許是從新聞報道亦或其他途徑,得知了松田警官的事情,也知曉了他和萩原警官被同一名犯人殺害的事實,而恰好在美國經(jīng)歷了bb殺人案的你選擇了回到日本?!?p> “啊,從高危區(qū)回到和平區(qū)是人趨利避害的天性吧?!?p> “而你會這么做的理由想也知道,你打算代替死去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復(fù)仇?!?p> “······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不切實際的妄想了嗎?”
“這究竟是不是妄想?yún)???p> 柯南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
“如果不是妄想,那這又是什么呢?你所設(shè)定好的真相嗎?名偵探的職責(zé)我記得就是探尋真相吧?!”
鏡同樣笑容滿面,但那其中多了太多的譏諷意味。
“你應(yīng)該不知道吧,在你住院的期間,警方搜查了死去的犯人的家?!?p> “犯人的家中很有可能有制造炸彈后的火藥殘留,對于需要補充證據(jù)鏈的警方而言,搜查他的住所是在所難免的,我哪怕在住院也很清楚這一點哦?!?p> “那么,你是否知道呢,警方在他家中搜查出來的,除了各種用于制造炸彈的器材,還有許多的信件哦。”
“這又有什么問題嗎?說不定是老家的父母不清楚自己這個罪犯兒子的罪行,所以寄來尋求慰藉也并不奇怪吧?”
警方或許正是按照鏡的這個思路,一開始并沒有對信件感到在意吧,然而。
“并不是哦,不是父母朋友亦或者其他人,據(jù)犯人的日記記載那是個完全的陌生人,而正是這個陌生人自三年前的某一天突然給他寄來了信件?!?p> 打著毛利小五郎的名義將每一封信件包括犯人的日記全都瀏覽過多次的柯南,卻發(fā)現(xiàn)了問題。
“起初他是恐慌的,或許是犯人都極力的試圖隱藏自己的身份,因此對這種陌生的信件都有著不安的想法,但是漸漸的,他開始享受起了和這位陌生的【筆友】交談?!?p> “在日記里,他寫到那個【陌生人】能夠理解自己的思想,甚至于到了后來,他開始珍藏起這位筆友寄給自己的每一封信,數(shù)量可觀到擺滿了他的整個衣柜?!?p> “而關(guān)于這個筆友的名字,也就是在每一封信件最后留下的署名,你知道是誰嗎?給你一次機會猜一下吧?!?p> 或許是這段時間,總是對方要求自己猜測答案,因此,這一次,柯南選擇了讓對方給出答案。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是,redrum?”
“很遺憾?!?p> “猜錯了呀。”
“是的,那個人的署名是【冰果】,也即是冰淇淋?!?p> “那還真是個奇怪的名字呀,說不定是因為他本人比較喜歡飄浮冰淇淋汽水哦?!?p> “還真是具體到令人咂舌呀?!?p> “因為我本人就很喜歡?!?p> 鏡這句話或許不能證明什么,但是,柯南卻認定他這便是默認了。
“其實呀,關(guān)于【冰果】,我想起了一個有趣的謎題?!?p> “謎題呀,我也想起我好像曾經(jīng)有和綾子談?wù)撨^這件事,那時候,我還答應(yīng)過,等她解出答案,便答應(yīng)她一件事,現(xiàn)在看來似乎來不及了?!?p> “看來,我們說的是同一個謎題呀?!?p> “如果你說的是【冰果】等同于【吶喊】的話,應(yīng)該就相差不多了?!?p> “那么,你依舊覺得這是個巧合嗎?湊巧和犯人有恩怨的某個人,居然用了和犯人的筆友相同的筆名給出了謎題?!?p> “如果不是湊巧,那又會是什么呀?”
鏡依舊裝傻,但柯南卻拿他并沒有辦法。
“關(guān)于信件的事情,其實我還有一個疑問并沒有說明哦?!?p> “哦,因為很有趣,我會繼續(xù)聽下去的?!?p> 鏡將自己的咖啡喝完,查看了一眼手表后,依舊不慌不忙。
“那就是這些信件幾乎都是從東京郵寄的,而之所以說是幾乎,那是因為其中除了一封很特別?!?p> “特別?”
“對了,五十嵐叔叔,還記得我們曾經(jīng)在大阪回東京的列車上見過一次嗎?”
“如果你是說有個笨蛋相信自己會被自己的犯罪集團救下,其實是險些被殺人滅口的那個案件的話,我似乎有那么一點印象。”
“也就是說就是那么湊巧的,那封寄往犯人的信件中,唯一特別的那封信,就是由大阪寄往東京的!”
“你這么說的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拜托過大阪的某個高中生調(diào)查過了吧,結(jié)果如何?!?p> 鏡沒有慌張,而是早有預(yù)料般的詢問起調(diào)查的結(jié)果。
“很遺憾,雖然找到了寄出信件的地點,但是那位筆友【冰果】很聰明的選擇了沒有監(jiān)控探頭的郵箱,而服部為此所做的其他方面的努力也沒有得到預(yù)想中的結(jié)果。”
“所以說,你在證明【我】和【冰果】之間并沒有證據(jù)支持?是這樣的吧,名偵探?!?p> 因為是預(yù)想中的結(jié)果,鏡哪怕是嘲諷自己面前的對手時,也沒有太過的情感流露。
“我其實一開始并不太理解,為什么對兇手懷著復(fù)仇心理的你。”
“暫停,你還沒有證明我就是所謂的【冰果】?!?p> “抱歉,某人!為什么會向自己的復(fù)仇對象寄出信件吶,而且內(nèi)容中更是普通的像是沒有什么特別的交流。”
“你說一開始,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了嗎?”
“其實,要回答這個問題的前提在于,為什么某人明明已經(jīng)找尋到兇手的真實身份,卻沒有選擇直接報復(fù),而是做這種多余的事情呢?”
“我明明是很討厭麻煩的!”
“但卻選擇了最復(fù)雜也最麻煩的報復(fù)方式呢。”
“也就是說,接下來是犯罪手法的講解了吧,雖然很有趣,但我差不多該走了,如果不介意的話?!?p> “那就在路上聊吧?!?p> 柯南表現(xiàn)的很通情達理,事實上,他也沒有立場阻止對方。
~~~·
“真的沒關(guān)系嗎?”
“什么?”
“又來了,明知故問呀,美和子。”
煩躁的解決了手上工作后,佐藤美和子準(zhǔn)備到過道末尾的飲料機旁休息一下,也正在這里她遇到了摸魚中的宮本由美。
“離他的飛機起飛可是已經(jīng)不剩多少時間了哦?!?p> 一旁墻上掛著的時鐘表明了離三點只差十五分鐘了。
“······由美,最近我突然想起了當(dāng)時那家伙對著松田的遺照道歉時說的奇怪的話了?!?p> “欸?”
“他說的是【對不起哦,遲到的】······你說會不會他和松田其實是認識的?”
“不,不可能的吧?!”
兩個人為這個猜測不知想著什么的時候。
搜查一課內(nèi)注視著佐藤美和子離開的白鳥警部其實也在回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