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第一個發(fā)現(xiàn)尸體的人是野田小姐,但是由于毛利偵探和我就恰好在現(xiàn)場,所以,你沒有接近尸體的機會,那么,你有聞到那個味道嗎?”
“沒,沒有。”
“確定嗎?”
“欸?······”
“三谷先生?”
“我應(yīng)該也沒有吧,那么?!?p> “是的?!?p> 或許是男人的【肯定】依舊平靜,兩個人在理解了事實之后,內(nèi)心都漸漸開始冷靜下來了。
不過。
“舞衣小姐,關(guān)于交互作用的事情,你認為呢?”
“我當然也沒有聞到什么味道哦?!?p> 得到了一致答案的鏡,卻并沒有繼續(xù)詢問剩下的唯一一個嫌疑人。
“果然,我只選擇正確的答案!”
男人的話語像是特指什么,目光在某個人的身上停頓一會兒后。
“算了,差不多也夠了,真是無聊欸?!?p> 突然五十嵐鏡旁若無人的說著,開始不住打著哈欠的他,或許是午覺沒有睡夠的后遺癥。
“本來還期望著,會有人因為恐懼,嘴上說著【去呼吸新鮮空氣】之類的可笑的理由,而實際上是忍不住去找個陰暗的角落,偷偷的【催吐】,不過,看來并不是這樣呢?!?p> 那與其說是漫不經(jīng)心,根本就是無所顧忌的說法,像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什么。
沒錯!
他承認了一件。
大多數(shù)的成年人都會做的很普通的一件事。
“不用繼續(xù)吐了哦,名偵探?!?p> “·······”
“所以說,我之前說的一切都是說謊哦?!?p> “說,說謊?剛才,那些,全部都是?說······慌?”
······
“殺了你!”
看著不顧身上口水,鼻水,淚水以及更多的穢物朝著自己撲來的毛利小五郎,對方的行動或許正符合他這位曾經(jīng)的所謂【警界榮光】的矯健。
過分的迅速!第一時間顯然不足以讓周圍人,有時間反應(yīng)過來去阻止一個【企圖殺人】的犯人,但是,這同樣也并不代表。
隨性所欲的一言一行給人一種總是隨時【企圖被殺害】的某位被害人,沒有時間躲藏起自己!
是的,第一時間就竄到了【除身高以外,其他都能立刻遮掩住】的目暮警部身后的,正是早就預(yù)想到毛利小五郎會突然【刺殺】的五十嵐鏡。
于是,那注定是一場不經(jīng)意促成的【矛與盾】的沖撞······
“警部?!”
等到突襲受阻,腳步后移的小胡子名偵探,此刻面容猙獰之中夾雜【復(fù)雜】的看著阻擋在身前的【巨石】,顯然即便是毛利小五郎也沒有移開他的能力,不過。
“毛利老弟,說實話,很高興你能理解我的想法,以及?!?p> “怎么,你認為躲在我背后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嗎?五十嵐!”
在此之前,毛利曾經(jīng)制止過來自目暮警部的【殺意】,而現(xiàn)在,拋開表面身份【行兇者】與【中間人】戲劇性的對調(diào)。
就【想要殺死五十嵐鏡】這一點而言,無論是警察的目暮,還是名偵探的毛利小五郎,顯然都是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
那么,想要在一名【殺手】背后,阻擋另一名殺手什么的——
必須要有理由,而且必須是恰當?shù)讲荒芨‘數(shù)睦碛刹判小?p> “如果說要打擊報復(fù)什么的,不如等我把兇手先找出來再繼續(xù)怎么樣?”
“你這家伙,又打算用這個理由讓我縱容你出格的行為嗎?”
“那你會怎么選擇呢,已經(jīng)走了一半的歧路,卻還有回歸正途的機會的時候?!?p> “······毛利老弟,先冷靜一下?!?p> “可是呀,目暮警部,我可是被——”
“有什么關(guān)系嗎?都是男人,還是說,毛利偵探,有因此覺醒奇怪的癖好什么的嗎?”
“殺了你,絕對殺了你,你這蠢貨!”
“五十嵐,在我徹底放棄你之前,最好把你那張臭嘴給我閉上!”
“那可不行,對于我本人而言,我這張優(yōu)秀的嘴可是最好的武器,無論是對付兇禽還是隱藏殺意的美麗的犯人。”
男人無視再度和目暮糾纏在一起的毛利小五郎,從剛才開始,一并發(fā)生了無數(shù)令人瞠目的變化,即便是現(xiàn)在,大概也沒有人能夠?qū)⒁磺辛⒖汤斫馔ㄍ浮?p> 但是,只有他似乎很輕松寫意的行走在殺意遍布的【地獄】,并且一如既往那個討厭的,虛偽的,不知道想著什么而笑著的笑容!
“我曾聽到過一個悲傷的故事。”
男人如是說。
“據(jù)說在警視廳的歷史中,有著一個傳奇般的人物,他英俊瀟灑,風度翩翩?!?p> 男人此刻挺直的身軀,將他那不堪外表下近乎完美的身軀表露,他像是個演員一般,活躍在這個由他自己構(gòu)建的狹小的舞臺中央。
“不過很可惜,帥氣的外貌卻不能帶給他美好的姻緣,反倒是,給了他一段悲哀的事業(yè)人生?!?p> “或許是詛咒,又或許是世間注定了他不能只愛上唯一的一個人,所以,身為警察的他,每每在案發(fā)現(xiàn)場邂逅令他一見鐘情的夢中情人之時?!?p> 本該令人尷尬的浮夸的措辭和演技,但卻,正如他最初所說,這的確是個故事,一個令人在意劇情發(fā)展的故事。
“悲劇早已注定,事實上,每每以超乎常人的邏輯能力比任何人都要更早的推導(dǎo)出事件真相的男人,總要承受一次痛徹心扉的絕望?!?p> “因為,他所愛之人就是兇手,他所愛之人必是兇手,他所愛之人皆為兇手——這份悲哀的無所得的愛戀或許會持續(xù)終生?!?p> “對了,最后的最后,記憶中,他常有一句名言。”
看似符合舞臺劇設(shè)定的臺詞,但是,太浮夸了吧!
而且,最后居然是,一句戛然而止的沒有結(jié)尾的結(jié)語。
男人那張像是只要自己不尷尬,那就萬事大吉的臉皮,其厚度終究還是強大到讓人瞠目結(jié)舌都不為過的程度了。
“那么,故事講完了,差不多該回到正題了?!?p> “和葉,小蘭,柯南,還有我,當然具體來說是毛利小五郎偵探,我們四個人的派都已經(jīng)消滅【干凈】了?!?p> 男人言語間刻意重音加持的【干凈】,顯然是與現(xiàn)場的某些場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這,毫無疑問是對于某位中年大叔的又一次迫害。
“還記得游戲的本質(zhì)嗎?吃到那枚十元硬幣的女性是誰呢?”
“那個,我是男的,不過,正如你所說,我并沒有吃到所謂的十元硬幣?!?p> 三谷陽太的發(fā)言似乎印證了男人的說辭,但是,現(xiàn)實卻是鏡的目光從一開始就沒有轉(zhuǎn)向他,環(huán)視在三位女性中間的他。
最終追隨一只緩慢升起的手臂,看清楚了對方的身份。
“舞衣?”
“是在舞衣小姐那里嗎?”
顯然,隨后其余落選者的說辭,也同時將對方的真身說明出來了。
——鴻上舞衣!
“看來,國王就是【鴻上舞衣】小姐,那么,那枚十元硬幣?”
沉默的將掌心攤平的女士,一枚十元硬幣正躺在上面。
“很好,正如我一開始所說,你有選擇向一個人提問的機會,而對方也必須誠實的回答問題?!?p> “不過,在此之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嗎?舞衣小姐。”
“嗯,不用誠實的那種?!?p> 特別補足的條件,并不違背規(guī)則的意思嗎?女性以點頭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那么······鴻上舞衣小姐,你應(yīng)該不是犯人吧?!”
“······不是欸!”
“呼——預(yù)料之中的謊言嗎?”
呼了一大口氣的五十嵐鏡,當著在場所有人,毫不猶豫的給出了出于他個人的判斷。
天修月
嗯,四百一十章其實昨天晚上就發(fā)布了,不過不清楚什么理由被封禁,修改后重新上傳了。 然后,這本書雖然沒有那么多人讀,我寫的也可能確實不怎么樣,但請不要隨意胡亂的舉報本書,我應(yīng)該沒特別招惹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