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這樣。”
“為什么?為什么是你呀?高木警官吶!”
“所以說,我剛才不是已經(jīng)解釋過了嗎?高木那家伙去參加聚會了,我來代替他給你們錄口供!”
護著背后的步美,灰原哀如同死魚般的眼神,緊緊盯著在他們身旁的辦公桌坐下的家伙。
“誒,不要!步美想要高木警官。”
“嘛,就算你這么說,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哦?!?p> “所以說,你才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吧,為什么不是你這家伙去參加聚會,原本應(yīng)該負責(zé)這件事的是高木警官吧!”
“阿諾,我好像有聽出你話里好像很不待見我的意思,是我聽錯了嗎?灰原哀小朋友。”
“很遺憾哦,并不是聽錯誒!倒不如說,既然你耳朵都聾了,難怪不會聽人說話!”
······
默默的望著對方,男人很享受這樣和人對視的環(huán)節(jié),然后。
啪!
將從中攤開的筆記本雙手稍微用力的平展在辦公桌上的五十嵐鏡。
“總之,先說說吧,你們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案件!”
干脆直接跳過【爭論】,直接進入主題,以上,這就是鏡選擇的策略,事實上,也的確很有效!
而這還是多虧了。
“總之,那之后,警方就抵達并羈押了嫌疑人的夫人,不對,應(yīng)該是整容后的女仆,沒錯吧,阿笠博士。”
“是的?!?p> 小鬼們并沒有想象的活躍,因此,交談的主要對象還是不可避免的變成了阿笠博士,當(dāng)然,這顯然不能改變小鬼們想要【自我表現(xiàn)】的想法。
偶爾也會插上一句話,一不留神就指明阿笠博士,本來就顯得極具【疑點】的說法。
至于究竟【真假】信息的排除,因為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五十嵐干脆就無視了小鬼們的發(fā)言,全部按照阿笠博士的說法,畢竟,目的是避免【麻煩】!
“哦,對了,據(jù)說嫌疑人的目的是為了埋藏在那個古堡的寶藏,而至于找到寶藏的謎題,聽說也是您解開的?”
“啊,嗯,沒錯,確實是我?!?p> 說話的同時,很明顯就能留意到,博士的腦袋自然的朝向右側(cè)偏移的傾向。
“是這樣啊,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博士原來不僅是發(fā)明家,原來還很會解謎呀,果然有學(xué)問的人就是【聰明】。”
“沒,沒有啦?!?p> “還真是謙虛,不過,也不勉強您了,總之,這樣就可以了,口供已經(jīng)錄取完了。”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聽到了令人興奮的消息,就連一直躲閃的步美也鼓足了勇氣的搶先問到。
“嗯,接下來,博士,你在這里簽名之后,你們就可以離開了?!?p> 將筆記本連同圓珠筆倒轉(zhuǎn)方向,推到了阿笠博士的面前。
“當(dāng)然,如果可以,也可以確認一下你們的口供內(nèi)容?!?p> “嗯?!?p> 本打算立刻簽字的阿笠博士,聽到男人的提醒,自然的應(yīng)了一聲之后,老人還是盡職的仔細查閱起筆記內(nèi)容來。
“看不出來,五十嵐警官,你的漢字還挺不錯?!?p> 疊高了腳尖,掃了一眼筆記之后,一直表現(xiàn)的存在感淡薄的江戶川柯南,突然提及了一句。
“嘛,畢竟是公務(wù)員呀,這是必須的吧,還是說,你有多看不起我的工作嗎?名偵探?”
“沒有?!?p> “那樣最好,那么,你以后可要成為一名警察哦,最好是當(dāng)我的后輩!”
“只有那個,不要!”
~~~·
比想象中要精神不少,明明已經(jīng)這個時間的說,剛剛完成了工作之余,無聊的靠著椅背晃悠的五十嵐鏡,抬頭看了眼時鐘。
以往的這個時間,自己早就昏昏欲睡才對,難道是之前咖啡因攝入過多的原因?
嘛,算了!無論什么理由,能維持這種狀態(tài)直到回家也是不錯的。
回家?是的,已經(jīng)沒有要完成的工作了,恢復(fù)崗位的第一天已經(jīng)可以安心的結(jié)束了的現(xiàn)在,處于隨時回家也不會之后被人批評的狀態(tài)。
鏡卻懶惰的不想起身,后背抵著椅背持續(xù)不斷的向后移動,逐漸的超越了三十度斜角的舒適圈,雙腳也是早已離開地面,干脆的放在了桌上。
一點點,一點點的,五十嵐鏡的身體像是逐漸放平,一點點的接近和地面呈平行線的地方,于是,后背開始有點感覺發(fā)痛。
不,早就有感覺了,特別是脖頸處,一直都有感覺像是有堅硬的東西抵住了背脊骨,但之前并沒有那么明顯。
不過,微小的痛苦就忘記吧,很是能夠忍耐,人稱【忍耐小五郎】的家伙,五十嵐鏡打算這一次完成自己的壯舉!
把腳也懸空吧!
感覺挑戰(zhàn)已經(jīng)【小兒科】的情況下,鏡擅自的增加著【極限】,并且,毫不猶豫的開始嘗試起來的同時!
叮鈴鈴!
突然撕破了靜寂的響聲,顯然不可能是五十嵐鏡的電話,先不說鈴聲類型的不同,現(xiàn)實是他的電話從【加班】開始,就放棄了讓某個人能夠【打進來】的可能性!
因此,雖然很令人在意,讓人非常在意它的來源之前!
彭!
被突如其來的發(fā)展奪去了一秒,更甚至一秒不到,但就是必然存在的,那剎那之間的注意力轉(zhuǎn)移,當(dāng)沉重的身體感覺【浮空】的那個時間點,一切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
和冰涼的地面親切的熱吻好一會兒,好不容易將口鼻抬升一些,呼吸了一些布滿灰塵的空氣,下一步準備立刻忍著身體的痛苦起身的瞬間。
“你在做什么?”
突然闖進狹窄的視野里,一雙纖細的卻提不起任何【幻想】的小短腿。
“鍛煉身體。”
隨便找了個理由,男人用雙手俯臥撐姿態(tài)撐起上半身,準備從容的站起身。
“那是,必須要像是在坐著椅子擺出奇怪的動作的時候,突然從上面摔下來之類的運動?”
“你看到了?”
并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想法作祟,才問出這種明明有了答案的問題。
“我是來拿我不小心忘記在這里的電話的?!?p> 一句話解釋了自己的來意的灰原哀。
“所以,如果你是指我因為看到了【不可描述】的情況,而身為小學(xué)生的我,實在沒有辦法走進辦公室的事情的話,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
“是呀,所以,我必須說清楚,我那么做其實是有理由的。”
“哦?我不想知道誒?!?p> “嘛,該說是男人的【童心】。”
“哇,感覺有夠幼稚?還是說【令人無語】的理由呀!我該怎么做?【什么呀,原來不是鍛煉身體呀】擺出這樣的表情嗎?而且,我有說過不想知道的吧!”
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取回了電話,已經(jīng)加快腳步的速度,準備朝著課室的大門方向離開的灰原哀。
“就是說呀,就像你們在藍色古堡,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也并不想知道?!?p> 并沒有想象中【焦急挽留并解釋清楚】的情況發(fā)生,五十嵐鏡只是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平淡的說了一句。
然后,和預(yù)料中一樣,她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