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特地提前過來了的話,那么至少幫點忙呀,可以幫忙清點一下行李嗎?江戶川同學(xué)。”
“哦,等一下。”
因為從桌面上發(fā)現(xiàn)了在意的東西,柯南暫且拖延了灰原的請求。
“新一如果在忙的話,我來就可以了啦?!?p> “不行,如果交給博士的話,之后肯定會出問題的。”
“過分!你這么說真的好過分啊,小哀?!?p> “所以,我有說錯什么嗎?博士。”
“······嗯,也不能說全錯啦,可是,可是呀~~~!”
“好啦,博士,你去檢查一下金龜車的油箱和輪胎吧,這點事你還是可以做的吧?!”
看著扭扭捏捏的阿笠博士,頭疼又心煩的灰原只能順便找了個【恰當(dāng)】的理由打發(fā)掉他。
“那么,偵探先生,你是在忙些什么吶?”
留意到消失在玄關(guān)的博士,灰原一邊繼續(xù)著手上的工作,目光則是傾斜的瞥向了客廳沙發(fā)的方向,那里有著某個小男孩的身影。
“說起來,今早的報紙,阿笠博士已經(jīng)有拿進(jìn)來了吶?!?p> “怎么樣,江戶川,上面有什么特別值得在意的新聞嗎?”
某個正緊盯著報紙閱讀的小男孩。
“嗯,差不多吧······話說,你剛才有讓我?guī)兔Π桑以摤F(xiàn)在該做些什么?”
將報紙放回了桌上,是沒有興趣了嗎?還是說已經(jīng)閱讀完了值得在意的地方?答案其實很簡單的吧。
“那,能拜托你去冰箱拿點小孩子喜歡的零食嗎?不過,請注意分量哦?!?p> “如果是這種小事的話,至少自己做呀。”
“拜托你了!”
“好啦,我知道的啦?!?p> 雖然抱怨著,但還是朝著冰箱走去的柯南,不知道出于什么樣的想法,走到中途的時候,突然回頭望向了自己之前待的地方。
鋪展開的報紙還是原來的狀態(tài)。
而灰原也還在原本的位置。
是自己想多了嗎?
尷尬的摸了摸鼻尖的柯南,轉(zhuǎn)過頭的時候卻不可能發(fā)現(xiàn)吧,背對著自己的灰原臉上掛著的腹黑的笑容。
~~~·
“野營,野營,我們一起去野營啦,一天,兩天,天天都要去野營······”
歌詞莫名,節(jié)奏不清,一如既往發(fā)神經(jīng)的唱著莫名歌詞的小鬼們,真是讓人莫名的心煩氣躁。
“切,這群小鬼,都不會厭煩嗎?每個周末都約好去野營也是夠了。”
壓低了聲音的抱怨自認(rèn)為沒有其他人聽見,可是。
“嘴上雖然這么說,結(jié)果還不是每一次都加入了他們嗎?!江戶川同學(xué)。”
“我,我只是擔(dān)心他們?nèi)浅雎闊┒?,你也清楚吧,真的是一不注意,他們就會做出危險的事情?!?p> 面對灰原強有力的【質(zhì)問】,柯南很快就給出了一個很合理的答案。
“什么呀,你是他們的保姆嗎?”
“不是。”
“這也是當(dāng)然的吧,不過如果真的是不想讓他們遭到危險的話,偵探先生也應(yīng)該注意一下吧,不要每一次都讓他們和案件扯上關(guān)系才行吧?!?p> “我才——”
車身突然的晃動。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p> 行駛的金龜車內(nèi),本來就狹窄的空間,因為情緒激動的三個小鬼又唱又跳的舉動,更使得柯南的行動空間受限。
伴隨著道路崎嶇的一次偶然,柯南的身體立刻被推擠著,和車門旁的灰原靠在了一起。
柯南極其費力將另一旁臃腫的元太推開,所以說,為什么要任性的跑到后排來坐呀?又不是不清楚自己占了多大的體積,老老實實的坐在副駕駛不行嗎?
“我知道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別在意?!?p> “欸?!你,該不會今天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吧?”
就像是【你今天發(fā)燒了嗎?】的問候,可想而知柯南有多么的驚訝。
“真是失禮呀!”
“可是,你平常是會那么寬容的人嗎?”
“江戶川,你該不會認(rèn)為我沒有想和你吵架的想法,所以你就繼續(xù)得寸進(jìn)尺了吧?!?p> 【呵呵··呵呵】尷尬的笑聲中,柯南識趣的認(rèn)慫了。
“對了,有件事我好像忘了告訴你了?!?p> “什么?”
“今天的報紙,雖然是阿笠博士去取的,但是我有讀過哦?!?p> “這種事為什么要和我說?不需要啦,我根本不想知道這種事?!?p> “也是吶,我只是突然想起來了,我好像有看到哦,今天的報紙上也有報道吧,之前發(fā)生在競技場內(nèi)的那起案件的后續(xù)?!?p> ~~~·
咖啡館的門開啟,響起告知有顧客進(jìn)來的鈴聲。
進(jìn)來的是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他穿著皺巴巴的黑色襯衫與牛仔褲,搭配上他散發(fā)出來的懶散氣息,實在不像個正當(dāng)?shù)纳鐣耸俊?p> 青年的視線在店內(nèi)掃過一圈,發(fā)現(xiàn)靠里面的座位上有人在揮手。
“喂~鏡先生,這邊?!?p> 那兒坐著兩位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女性。這個被叫到名字的青年一看到她們,只遲疑了一會兒,就立刻猛力皺起眉頭來個向后轉(zhuǎn)。
“等一下,鏡先生,你要去哪里?。磕銥槭裁匆??”
趕緊拉住鏡不讓他走出咖啡館的,是個明明穿著華貴的長裙,卻不顧形象小跑過來的高中生女孩。
“那還用說?當(dāng)然是不想被人當(dāng)成是跟你們一伙的啊?!?p> “這又是為什么?”
看到園子歪歪頭思索,鏡就指著坐在座位上的女性說:
“為什么連綾子都穿那么正式的服裝?不要把我扯進(jìn)像是上流社會的大小姐在喝茶聚會的異樣空間,想也知道這太引人注目了好不好!”
“有什么辦法?我們可是不久前在這附近參加了一場宴會,現(xiàn)在也是剛剛才結(jié)束哦?!?p> 這名叫做綾子,身穿價格不菲的血紅色露肩裙女性招了招手,要他趕快過去。
“那你就到廁所換掉啊。”
“你是在認(rèn)真的嗎?我已經(jīng)不是高中生了,哪做得出這么丟臉的事?”
“喂喂,就算是高中生也做不出這么丟臉的事情吧?!?p> 感覺不經(jīng)意之間就被針對了的自己,園子尷尬假笑之余憤怒的反駁到。
“所以,還有什么事會比現(xiàn)在這狀況更丟臉的嗎?”
時隔幾天接受了的女性邀約,至少也要再多忍耐一會兒吧。
這樣說服自己的鏡無奈地坐下,四周就立刻送來冰冷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