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嫌疑人的面前還真會說謊,話說,警察就是這樣習慣了撒謊的職業(yè)嗎?還是說,只有適合撒謊的人才能成為警察?”
“撒謊?你是在說我嗎?灰原哀小朋友?!?p> 廣田夫人被警方召回,客廳里只留下陌生來客的三人。
而其中,某個小蘿莉似乎對警察抱有著不好的觀感,以至于語氣高漲中的譏諷語調(diào),違背本人想要隱瞞的意愿,直白的針對著鏡。
“難道不是嘛?說什么你能夠理解她的感受,難道不是因為你懷疑她,所以故意這樣說,想要讓她對你放松警戒嗎?”
“懷疑?難道兇手不應該是今晚的客人嗎?”
“這是當然的吧,一般兇殺案產(chǎn)生的原因,大部分都可能是來自于親屬之間的矛盾,大多的兇手都可能是死者的家屬,會被懷疑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阿笠博士從旁搗亂而提出的愚蠢問題,遭到了女孩不屑感十足的仰視。
“可是,案發(fā)現(xiàn)場是密室?!?p> “對于家屬而言,擁有輕松出入家里的鑰匙是很困難的事情嗎?即便那是所謂的唯一的一把鑰匙。”
“···是,是這樣沒錯啦。”
明明自己才是大人,但是阿笠博士糟糕的表現(xiàn),毫無疑問將他本人的立場變得岌岌可危,簡單來說,就是【真分不清楚誰才是成年人?!?p> “總之,一個在職警察沒有主動告知嫌疑人身份,然后趁著對方不清楚你的身份的情況下,一些可能刻意想要對警察隱瞞的事情自然也會輕易的被套出,對你而言,這不是最完美的劇本嗎?”
“真是的,你還真是個【成熟】的小孩呀,灰原,不過,關于我真正的目的,我有這樣告訴過你嗎?我可不記得了,我曾經(jīng)有這樣想過?!?p> ?。髅髂憔褪窃诠室庹f謊,事到如今還要裝傻嗎?)
大概灰原哀是這樣認為的吧,不如說,她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她自己。
不過。
“我雖然會罵人,說錯話,但是從不口吐虛言哦?!?p> “哈?那算是什么?突然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p> 鏡突發(fā)的像是念誦詩句的表演,真的有夠浮夸到讓人吐槽。
“抱歉,抱歉,只是想要念一下臺詞,還有,你不覺得我剛才說的很酷嗎?”
“完全不,一點也不,根本不,說起來,一切跟酷完全扯不上任何關系吧?!?p> 誒!怎么這樣?打擊!深受打擊!
“咳咳,總之。我是第一發(fā)現(xiàn)者喔!命案的第一發(fā)現(xiàn)者!~~~”
“在推理小說里,最可疑的人恐怕就是我!這樣的感受我當然是很明白的?!?p> 停頓一下之后,繼續(xù)在完整的,又或者后續(xù)補充了的【推理小說里】這個前提之下。
毫無疑問論證了的事實是。
五十嵐鏡并沒有在說謊!~~~因為一切都是以小說中的內(nèi)容斷定的結(jié)論。
而這就是他。
“你有夠卑鄙,不,有夠小孩子氣的?!?p> “多謝夸獎了。”
能夠明確感知到惡意,并且會自然的讓別人控制不住憤怒情緒的,這樣的一個人。
“那么,接下來該怎么辦?”
“怎么辦是指?”
“現(xiàn)在這里可是發(fā)生了命案,想也知道房間里的相關物品都會被當成遺留物暫時看管,即便死去的廣田教授的遺物里面,有著原本屬于灰原姐姐的東西,現(xiàn)在看樣子也拿不回來。”
“是這樣沒錯,剛才的警官也是這樣告訴我們的?!?p> “對方的電腦里并沒有相關的資料,即便想要不知不覺的取回來,不清楚具體的位置也不太可能,而且?!?p> 與明顯接受事實的阿笠博士不同,似乎涌現(xiàn)了某種不正當想法的小蘿莉,更是完全無視了某個現(xiàn)職警官的存在。
她隱約小心謹慎的探視窗外的舉動,似乎是在害怕黑暗?又或是黑暗中某些【未知】的可能性嗎?
“總之,原本的目的已經(jīng)達不到預期結(jié)果的現(xiàn)在,你們準備怎么辦?要知道,這可是近三個小時的路程,如果不盡早出發(fā)的話,回去恐怕已經(jīng)是深夜了?!?p> “可是···”
“我也同意哦,如果能盡快離開的話?!?p> 各種想法糾結(jié)猶豫著的博士,以及很認同鏡的說法不打算繼續(xù)浪費時間的灰原。
“不用擔心哦,博士,對警方來說,光憑第一發(fā)現(xiàn)者這種理由,是沒辦法長期拘留一般市民的?!?p> “我也想趕快回去啊……但我現(xiàn)在回去的話,不會顯得十分可疑嗎?很像因為我是犯人,所以想趕緊逃走不是嗎?”
“留下聯(lián)系方式和家庭地址就可以了,雖然是國家公務員,但是對于像博士這樣的知識人士,我們可是很尊敬的,話說,我有好好在用敬語的吧?!?p> “···才怪!完全感覺不出我有被你尊敬。”
能夠分辨鏡一般性的假笑,或許也算是高智商的表現(xiàn)之一吧,所以,這不就是稱贊一般的尊敬嗎?
“而且,我們也不可能單獨把柯南留在這里吧?!?p> “既然如此,你想怎么做?”
提到不在場的某個眼鏡小鬼的去留問題,雖然鏡完全是不在意的觀點,但是身為大人的矜持還是讓他將問題踢回。
“我是很相信新,柯南能夠盡快的解決謎題的,不過,既然你也是警察的話,能不能幫他一下!”
“誒!我可是完全打算袖手旁觀的?!?p> “我已經(jīng)很清楚你的顧慮,但是就不能稍微幫下忙嗎?拜托你了。”
阿笠博士擺出很恭敬誠懇的態(tài)度,但這種態(tài)度本身就是一個問題,對于五十嵐鏡而言,自己和對方的交際并不算熟悉,頂多幾面之緣的境況下,他能夠做到如此地步,相信自己到如此程度的原因,真是值得深思呀。
“還是說,你其實并沒有什么把握?面對【不可能】破解的密室謎題,只能狐假虎威,假借自己警察的身份來蒙混過關?誒,明明是個大人,實際上卻完全沒有任何的能力!”
出于好意?不,大概是出于惡意,一旁暴露腹黑本性的蘿莉,那一副看不起人的態(tài)度算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激將法,也太過分到讓人難以拒絕的程度了吧。
“喂喂喂,請不要這么小看我哦,再怎么說我也是通過了日本警察官錄取考試的優(yōu)秀人才,在我的字典里,可是沒有不可能這個詞的?!?p> “所以,借用拿破侖的名言,是打算掩飾自己虛弱的一面?真是!”
?。╠asy!~~~)延長的是所謂的綿羊音嗎?
“唉,隨便了……我完全明白了。畢竟是我的【好友】陷入危機,我就鼎力相助吧?!?p> “我是很感謝你這樣說啦,但是你的【好友】?”
“誒,有什么問題嗎?我和阿笠博士難道不是好友嗎?誒,明明我可是很高興的,難道說,只有我一個人這樣認為。”
“不,這一點我能夠勉強接受呀,但是呀,我陷入危機又是指?”
終究只是勉強接受嗎?某種意義上,面臨單方面被強迫了的狀況,還真是為難阿笠博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