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雙重人格?!”
在柯南和服部準備將高木徹底說服的時候,突然發(fā)出了驚人發(fā)言的是,神情抑郁的毛利蘭?
“小蘭,你突然說些什么?”皺著眉頭,從一開始沒有發(fā)表意見的毛利小五郎。
“是呀,小蘭姐姐,你怎么可能是·····誒?”
該不會?記憶之中,柯南記憶之中某一次的名推理。
“可是呀,我感覺我和高木警官說的癥狀很相似呀。”
“我曾經(jīng)在案件過程中突然的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破解了案件,可是,我之前根本就沒有思考過案件的事情呀,最奇怪的是我對于我破案的記憶,根本一點都不記得了?!?p> 心中已經(jīng)快要忘卻了的擔憂,在某一刻,也就是現(xiàn)在突然的得到了【合理解釋】,然后,小蘭就像是鉆牛角尖一般的徹底陷入了恐慌。
“怎么會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么你不早點和我說呀?!?p> “原來是這樣?難道說其實雙重人格還可以遺傳的嗎?”
高木不經(jīng)意的從結論引導出的答案,無疑是火上澆油。
“什么?難道說是我的原因,所以,小蘭才出現(xiàn)了和我同樣的癥狀?”
“同樣的癥狀,難道毛利先生也是?”
“爸爸也是這樣嗎?”
“那個,大概是吧。”
毛利小五郎不確定的說辭,卻無疑讓事情變得詭異起來。
所以。
“啊,高木,高木警官,你之前說精神病是夸獎人的意思,是為什么呀?”
“沒,沒錯,我很好奇呀,為什么你會這樣認為?!?p> 先轉移話題吧。
“誒,關于這個嗎?咳咳。”
一邊裝模作樣,一邊小心的打開了自己的記錄本的高木,咳咳。
多浪費了一些時間用于翻頁了。
“根據(jù)心理學家的研究,大部分擁有領導天賦的政治家和天才藝術家,患上精神病的幾率比一般人要高,像是天才音樂家貝多芬的躁郁癥,米開朗琪羅的自閉癥,達爾文的場所恐懼癥之類的?!?p> “嗯,所以,精神病正可謂是【天才】等同的含義,毛利先生,小蘭,你們有著雙重人格的可能性,正可謂是得天獨厚的天賦?!?p> 雖然不想說,雖然不想打破高木的認知,雖然不想如此的現(xiàn)實,不過,高木警官果然還是平常的那個樣子最好。
“高木警官,你莫非是理解錯誤了什么?”
“誒?”
“果然,你是被騙了嗎?”
“被騙了?我嗎?”
看著高木那一幅完全沒有理解真相的傻樣,柯南不禁的有些同情,所以,先問一下吧。
“告訴你這些的,應該是五十嵐叔叔吧?”
“啊?!?p> “所以說,告訴你毛利叔叔是雙重人格也好,甚至還有精神病等同于【天才】這種謬論也好,那個人該不會就是五十嵐警官吧?”
“嗯,不,不是?!?p> 所以呀,說謊的時候別移開視線呀,所以,果然是那個人嗎?略感頭疼的柯南忍不住嘆氣。
“先不提毛利叔叔的問題,關于你所說的那個結論,根本就是錯的吧?!?p> “錯誤的?”
“沒錯,被概念偷換了哦?!?p> “就像你說的那樣,有很多【天才】患有精神病,但是這個前提是他們是天才,結論才是,他們可能患有精神病?!?p> 柯南的解釋或許有些繞口和復雜,以至于包括高木,小蘭在內(nèi)都沒有聽懂。
“也就是,正因為他們是天才,所以才可能擁有古怪的性格,患有精神疾病也只是附加的一種。而不是因為他們是精神病,所以才是天才!”
“誒?那么,也就是說,假如我說別人患有精神病。”
“毫無疑問,你只是單純的在罵人而已,并且,你還會被認為是【精神病】?!?p> “怎么~這樣!”
再起?不能!
得知了真相的高木,正處于羞愧和尷尬之中。
“我,我被五十嵐前輩騙了?”
“不,那個人的話,大概就只是隨意的惡作劇吧,大概是因為晚上執(zhí)勤很無聊之類的理由?!?p> 嘴角抽搐的柯南,大概可以想象的出,對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著【執(zhí)勤很無聊哦】然后編造出破綻百出的謊言時,那副不懷好意笑著的面孔。
“所以,就是這樣。”
“那么,也就是說,我患有雙重人格的話,也就是說,我只是單純的【精神病】?”
為揭露了真相而完成職責的偵探們,卻顯然沒有在意到,情緒格外開始低落的毛利父女。
“順便一提,有一種自殺叫做日本作家,芥川龍之介,太宰治,川端康成都是·····”
“那種多余的情報,才不需要呀。”
情不自禁的就拿出記錄本捧讀的高木,被柯南和服部雙重瞪視的時候,已經(jīng)無疑給了毛利小五郎先生痛快的一擊。
“啊,難道說,我要選擇自殺了嗎?作為名偵探的死亡雖然確實不錯,不過,誰要死的這么簡單呀!”
“你就是單純的不想死吧,毛利大叔?!?p> “啰,啰嗦,誰管你呀?!?p> “總之,不要想太多啦?!?p> 毛利小五郎的振奮可以說是預料之中的話,那么毛利蘭的氣勢低沉也無疑是意料之中的。
“小蘭姐姐?”
“喂,我說你們,到底要在這里閑聊到什么時候,還有,高木,你到底要偷懶到什么時候?”
突然被吼了,目暮警部劇烈的吼聲,讓他一下子遭到了所有人的注目。
同時,某個被目暮的出場嚇到的警官先生,慌亂的回答。
“我,我馬上去工作。”
“加油喲,后輩,我看好你,一定要將落下的工作一口氣補上來哦?!?p> 看著高木警官消失的背影,男人說著事不關己的話語,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好了,接下來,關于案件需要了解的事情?!?p> 同樣看著高木離開,目暮準備向,現(xiàn)場最后的幾位嫌疑人進行筆錄。
然后。
“喲,這不是某位大阪的名偵探嗎?怎么有閑心跑到我們東京來?該不會是又想插手我們的案件吧?!?p> 鏡突然徑直找上了某位黑皮膚的少年。
“······”
“什么呀,都不回答我的問題嗎?大阪的偵探少年真沒禮貌誒?!?p> “······”
“這樣都能保持沉默嗎?真沒意思?!?p> “······”
【無趣】【無趣】這樣嘀咕著的鏡,也不給目暮打招呼,直接的離開了。
“~~~~呼?!?p> 等到鏡離開了許久,服部平次才長吐了一口氣。
“工藤,你說的果然沒錯,要應對他的話,最好這樣做。”
似乎格外興奮,以至于沒有意識到吧。
“工藤?你剛才說了吧?服部?!?p> 他的身后突然傳來這樣平靜卻莫名有壓迫感的詢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