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余言澈抬起頭看著她:“冉暮,我們家真的什么都沒做!而有能力能夠這么誣陷推翻的,只有朝陽集團(tuán),你相信這是祁晨朝故意在對付我嗎??”
冉暮聽后愣住了,祁晨朝怎么會對付余言澈呢……上次的誤會不是已經(jīng)解開了嗎……
“不會的,我跟祁晨朝已經(jīng)和好了,他肯定會幫忙的,余言澈,你別擔(dān)心,肯定不是他做的,他沒事對付你干嘛,對不對?”
余言澈從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他聽著冉暮的話,失落的低下了頭,她那么愛那個男人,肯定會有信他了。
他真的錯了,他根本沒有能力去對付祁晨朝,哪怕是他要傷害冉暮,他太弱了,導(dǎo)致連累了一整個家。
他可以斷定,他家變成現(xiàn)在這樣子,一定是祁晨朝所作所為。
……
冉暮當(dāng)天晚上去祁晨朝家里找了他,余言澈一直在醫(yī)院守著他媽媽醒來,不吃不喝,人脈方面她實在沒有能力幫忙,只能來找祁晨朝。
祁晨朝在臥室電腦前做功課,她敲了幾次門后,他才來開門。
冉暮抬頭看了他半天,然后問:“晨朝……我白天拜托你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樣了……”
祁晨朝沒什么表情,坐在了沙發(fā)上,拿起的桌上的糖果剝開放在了嘴里,隨后問:“真的那么在乎他?”
“什么意思?余言澈是我的好朋友啊,當(dāng)然在乎啊,他爸爸還被拘留了,媽媽在醫(yī)院,所以,你幫幫忙行嗎?”冉暮坐在他旁邊拉著他的手,似乎有些緊張。
“我?guī)筒涣?,公司是我爸在管?!逼畛砍曇敉钢鵁o情說了句。
冉暮低下頭,兩眼無神,呆滯了大概十秒,她才抬頭問:“祁晨朝,你是不是還對于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懷,所以才對余言澈家里下手的?”
“冉暮,你不信我?”祁晨朝轉(zhuǎn)過頭,兩眼瞪著她問。
“那你再說一遍,你有沒有對付余言澈,仔細(xì)看著我回答?!比侥喊庵觳?,讓他雙眼對視著自己。
祁晨朝的眼睛很好看,桃花眼,睫毛很長,只不過眼底下方有淡淡的黑影,很淡,似乎是沒睡好的原因,他瞳孔很明亮,清澈如水,帶著一種深邃迷離,讓人琢磨不透這個人的感情。
“沒有。”
冉暮這才放心的抱住他:“我知道,我信你,但是祁晨朝,你可不可以去求你爸爸,幫忙找人把余叔叔放出來?肯定一切都是誤會?!?p> 祁晨朝像是找到了答案,心里的那些郁悶還是舒服了很多,冉暮信他,但是她這么的在乎別的男人,他還是很討厭。
“嗯?!?p> 跟上次一樣平淡的回答,但是冉暮覺得,他答應(yīng)了,應(yīng)該會做到的吧。
-
醫(yī)院。
晚上12點多的時候,余言澈坐在旁邊快要睡著,兩眼黑眼圈很重,他栽了一會兒,又晃了晃腦袋,繼續(xù)守在病床旁邊,余媽媽旁邊掛著吊瓶,還在昏迷中。
外面下雨聲沒停,下了一整天,陰云密布的天氣,就像他此時的心情,他那天不該去招惹祁晨朝,現(xiàn)在連累爸媽、連累公司……
這時,余媽媽手指動了動,余言澈立馬抓住了她的手:“媽?媽你醒了嗎?”
余媽媽聽到聲音,緩緩睜開了眼,看到兒子坐在身邊,兩眼頓時有些紅,她昏倒前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老公被警局的人帶走,卻無能為力,她出了聲問:“小澈……你爸呢?”
余言澈垂下腦袋,不說話,他爸還被關(guān)在里面,找不到證據(jù),里面不放人。
“小澈啊……你一定要幫忙把你爸爸弄出來……公司沒了可以重來,但是你爸爸不能判刑知道嗎?他是冤枉的……公司沒有做違-法買賣?!庇鄫寢屪ブ鴥鹤拥氖謸?dān)心的說道。
余言澈聳了聳鼻子,揉了揉眼睛說:“媽,我已經(jīng)找到方法把爸爸救出來,您好好休息,康復(fù)了就可以看到爸爸了?!?p> “真的?”余媽媽聽到這話,心里才順暢了許多。
余言澈點了點頭,然后對她笑了笑,似乎是在給她安慰沒事,可是那笑容看著讓人心疼,整張臉沒什么血色。
“小澈,公司突然被收購,很多投資顧客要求賠償,客戶單子也要賠……你把其他的兩套房子、車子賣了,銀行里所有的存款取出來,先墊上,不夠的話再找親戚借,但是不能讓人一直鬧知道嗎?”
“知道……”余言澈點了點頭。
他家里做事一直行事端正,不欠人錢,只是一夜之間這重創(chuàng),讓余言澈心里堵得慌。
-
翌日。
余言澈一大早5點鐘的樣子,就在祁晨朝小區(qū)樓下等著了。
一直等到了7點鐘左右的樣子,樓上才下來兩個穿校服的男生,還有一個女生在旁邊。
蕭冬穎看到余言澈居然在樓下,她立馬跑過去:“小哥哥……你怎么在這里啊,我聽說你們家出事了,現(xiàn)在還好嗎?”
余言澈忽然甩開了她的手,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好祁晚陽立馬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小哥哥……你怎么了……”蕭冬穎看著這男生,一臉迷茫,明明去年剛開始還聊的挺開心的啊,怎么現(xiàn)在跟個陌生人似的。
“你們兩個先走吧。”祁晨朝淡聲說了句。
祁晚陽點了頭就和蕭冬穎走了,蕭冬穎回過頭看了眼,她覺得小哥哥人挺陽光的,所以很喜歡他的性格,有點呆萌,可是現(xiàn)在是他跟變了個人似的。
“你想怎么樣?!庇嘌猿豪渎曢_口。
祁晨朝挑了下眉:“你說什么?”
余言澈有些憤怒:“我們家,那個匿名集團(tuán)收購的,不就是你弄的嗎?我們余家一直行事端正,又怎么會有那么多沒做過的事,也沒有做假,你到底想怎么樣?!?p> 祁晨朝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余言澈,你好意思來指責(zé)我?是我又如何?你大年三十那天,想來殺我,傷了晚陽,難道還不允許我報復(fù)了?”
余言澈聽的一愣一愣的,然后看著他:“大年三十我回老家過年了,又不在A市,我殺你?有毛病吧?”
“你還裝!也只有你會說為什么傷害冉暮,你散打的招式和那個人一模一樣,他的聲音也跟你一樣!”
祁晨朝眼底閃過冷厲的光芒,給人一種陰冷壓迫的氣息,一想到他是冉暮維護(hù)的人,還想對他動手,他神情更加冷淡了。
所以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給了他一拳,余言澈并沒有還手,而祁晨朝沒那么容易放過他,看著他爬起來再次一拳揮過去。
久不忘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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