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眸子緩緩睜開,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姜韻笙有些疑惑,這是哪?自己不是正被蘇易寧折磨嗎?
遐想間,一旁的房門被打開,一名身著女仆服飾的女子,手中端著湯藥走了進(jìn)來,見姜韻笙正睜著眸子凝望著她,立刻把手中的湯藥隨意放在地上,帶著喜悅與激動跑出了房間。
這名侍女姜韻笙貌似在自己的好友裴黎,身邊看到過,難道這里是裴黎的別墅,裴黎從蘇易寧手中救下了她?
心中的疑惑漸漸涌上了心頭,裴黎管理著這么大的裴氏,當(dāng)初自己姜家受難時,為什么不出手相救?
遐想間,姜韻笙感到頭疼的劇烈。她花了挺大的力氣才勉勉強強撐著坐了起來。
此時身材挺拔的西服男人沖進(jìn)了房間,坐在了床頭,一雙大手緊緊握住姜韻笙瘦弱無骨的小手。
裴黎唇齒微漲,低沉的嗓音充滿了磁性,“韻笙,你感覺怎么樣,不舒服的話,我請醫(yī)生再來給你看看?!?p> “裴黎,是你從蘇易寧手中救下了我?”姜韻笙因許久未說話,嗓子有些干燥,聲音帶著嘶啞。
“嗯。”裴黎原本熾熱的目光頓時變得黯淡無光,“你昏睡了三天,先喝藥吧。”
裴黎示意一旁的侍女端起藥湯來到他們面前。
“我自己來。”姜韻笙接過侍女手中的藥湯喝了起來,一碗藥湯下肚,空落落的小腹稍微有了點實感。
自己竟然昏睡了整整三天,現(xiàn)在的姜氏恐怕不知道亂成什么樣了。
姜韻笙深深地嘆了口氣,猶豫了很久,開口道,“裴黎,現(xiàn)在外頭怎么樣了,姜氏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被蘇易寧鴉占雀巢了?”
“嗯。蘇易寧在外宣稱你已經(jīng)放棄姜氏繼承權(quán),且現(xiàn)在下落不明,韻笙,你別怪我,現(xiàn)在的姜氏早已今非昔比?!?p> 姜韻笙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對外聲稱自己下落不明?蘇易寧難道就不怕自己出面來揭穿她的惡行?
也是,想當(dāng)初自己那驕縱信任的性子,可讓父親身邊的那幾個老家伙厭惡煩惱的很。
與蘇易寧這個表面上的乖乖女相比較,那些個老骨頭自然是更愿意支持她。
自己現(xiàn)在孤身一人根本翻不起風(fēng)浪。
“我怎么可能會怪你呢,畢竟你身后是整個裴氏,身不由己啊?!?p> 裴黎頓了頓,“韻笙,你以后會明白的。”
姜韻笙直直地對上裴黎深邃的眼眸,清澈干凈,一點看不出慌亂心虛之色。
裴黎畢竟是姜韻笙認(rèn)識了五年的好友,見狀,姜韻笙選擇相信裴黎。
……
又是半個月之久,姜韻笙身上的傷經(jīng)過裴黎的精心照料,已經(jīng)好了個七七八八。
餐桌上,裴黎夾起一塊瘦肉放到坐在一旁的姜韻笙的碗中,輕聲道,“韻笙,這紅燒肉你也有大半個月沒吃了吧,來嘗嘗?!?p> 姜韻笙莞爾而笑,“你把我喂得這么好,要是胖了該怎么辦。有你這朋友啊,真是幸運?!?p> 裴黎正欲說些什么,被一陣高昂的女聲截了胡。
“喲喲喲,金屋藏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