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今天謝謝你?!毖詮偷貙μK菲。
“阿復,我們之間不用客氣的,這次來香港是想在進一步接受治療嗎?”
“是別的事情?!?p> “治療還是沒有突破?
“這么多年,我也習慣了?!毖詮吐冻銎v。
“阿復如果可以,還是來香港吧,畢竟我父親更加了解,對你的病情會有突破,也未可知?!碧K菲認真的注視著言復,期待他的回復。
“伯父的水平是最好的,不過來香港還是再考慮考慮?!毖詮偷脑捳Z給了蘇菲很大的希望。
“你有什么顧慮?那女孩?”短短的相處,不知道蘇菲為什么認為溫元會是言復的牽絆。
“不是?!?p> 最怕病人自己不愛惜自己,言復不重視治療,有再好的醫(yī)生也沒有用。
言復的房間在溫元隔壁,他上樓在溫元門口駐足,好像在猶豫。
門被打開了,溫元今天是粉色睡袍,小白兔的拖鞋,軟絨絨的現(xiàn)在言復面前,大大的眼睛懵懂詫異的看著言復。
言復還是西裝革履,挺拔的站在她的門口,臉上帶著疲憊,黑色的眼睛上下打量著自己。
“你站在這里做什么?”溫元軟軟地問。
言復撇了她一眼,大步走到她身后,溫元還以為言復要進自己房間,急忙回頭道:“不可以進去。”
回頭才發(fā)現(xiàn)言復繼續(xù)往后走,應該是去其他的房間,溫元有些尷尬地補充:“沒事啦,我走了?!?p> 言復并沒有計較溫元莫名地拒絕,只是臉上多了些不快。
“你去哪?”低沉地男音。
“我要去給蘇菲藥膏呀,今天她為了給我們做湯,還燙傷了哪?!?p> “你很喜歡她?”言復沒有看著溫元。
“也沒有啦,只是關(guān)心?!?p> “不要隨便關(guān)心別人?!毖詮屠淅涞?。這該死的占有欲呀!
溫元愣住,不解:“那你去給蘇菲榮送藥?”
言復有些忍耐到極限:“她自己有藥?!本瓦M入房間關(guān)上門。
溫元喃喃道:“男人真是捉摸不透。”
溫元凌晨四點從夢中驚醒,只記得夢里,言復還是健康的,他們兩小無猜,坐在花園里一起吃糖。
醒來只有一片黑洞洞的房間,了無睡意,溫元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到了庭院中,坐在梧桐樹下的秋千上。
掏出一顆軟糖,剝?nèi)ヌ羌?,放在嘴中,果香味炸裂開來,很甜的糖,溫元只覺得苦澀彌漫在心間。
凌晨還有些冷,溫元穿著黑色長袖衛(wèi)衣,環(huán)抱住自己。
感受風吹過樹葉的聲音,庭院里花香暗暗流動,蟋蟀有節(jié)律地鳴
叫。
在一片靜謐之中溫元漸漸坐在秋千上睡過去,晨風吹過她的發(fā)絲。
第一縷晨光灑落在溫元身上,映襯得女孩子的臉像水蜜桃般粉白可愛,絨絨白嫩的皮膚,最好的青春年華。
七點,言復也起床,他敲了敲溫元的門沒有響應,只當做她已經(jīng)下樓。
腳步加快到樓下,環(huán)顧一圈,每個角落都找了,都不見那孩子的身影。
言復有些焦躁,他三步并做兩步跑上三樓,這次他大力地邊敲門邊叫著溫元。
房間里毫無回應,言復的表情逐漸變得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