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交集罷了?!崩淄跣α艘幌拢辉僮雎?。
玉海之主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就將目光重現(xiàn)轉(zhuǎn)向了戰(zhàn)臺。
……
惠思曼朝著克林頓的腦袋一個后踢,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圓弧。
克林頓似乎沒有緩過神,目光仍舊滯留在惠思曼消失的位置上。
“咚!”
沉悶的聲音響起,惠思曼的這一腳被克林頓的一只手擋住了。
“哦?”惠思曼挑了一下眉,倒是沒有想到克林頓居然及時抵擋住了這一腳。
克林頓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看到自己的右手本能抵擋住了惠思曼的這一腳,心中更是對背后的惠思曼產(chǎn)生了驚懼。
好快!
惠思曼收回右腳,克林頓連忙轉(zhuǎn)身面對惠思曼,一臉的緊張。
“真是出色的反應(yīng)!”惠思曼毫不吝嗇地夸贊了一句。被惠思曼這么一說,克林頓不由得臉上一紅,像個靦腆的小男孩,撓了幾下后腦勺。
“那么我們繼續(xù)吧!”
惠思曼又說了一句??肆诸D的表情再次凝固起來,本來想直接認輸?shù)?,但不知道為什么,一個紅袍老者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中,頓時嚇得他直接熄滅了這個想法。在他眼中,師父才叫真正的可怕,這場比賽他也肯定看在眼里,若是自己認輸了,那么自己今后的日子絕對會很慘的,到時候師叔師兄們都怕是保不住自己。
雙方的距離很近,也就一米左右。
惠思曼如同瞬移般,來到了克林頓的跟前。接下去的進攻由于速度太快,即使李成在他們也看得有點眼花繚亂。
雖然惠思曼的進攻速度有點變態(tài),但是克林頓居然盡數(shù)都擋住了,這倒是讓他們大吃一驚!尤其他那渙散的眼神,明顯跟不上惠思曼的節(jié)奏。
好恐怖的本能反應(yīng)!
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惠思曼的每一招都異常簡單,并沒有額外的技巧,只有純粹的速度和力量。至始至終,他都沒有使用過一絲的內(nèi)勁,倒是李成在發(fā)現(xiàn),克林頓的每次抵擋都會分出一股細小的內(nèi)勁流入到惠思曼的身體中。
“這股內(nèi)勁很獨特,它被精神力和武道意境包裹住,三者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更加特殊的能量存在,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能做到在敵人體內(nèi)進行引爆吧,難怪會使用這門古拳法的人寥寥無幾?!崩畛稍诎底源y道。
每個人都是擁有精神力的,在“悟道菩提珠”的照耀下,李成在十分肯定克林頓的確不是精神念力者,而之所以會有精神力多半涉及到了這門拳法的核心之處。
“爆!”
突然,克林頓輕輕說一句。
也許別人看不出,但是李成在看到此時惠思曼的體內(nèi),那一股股來自克林頓的內(nèi)勁紛紛聚成一團。
惠思曼也感受到了體內(nèi)的異樣,輕“咦”一聲,絲毫不見其有任何的緊張。
正當這些內(nèi)勁在三個穴位內(nèi)各聚成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球時,惠思曼的血脈突然一震,一頭若隱若現(xiàn)的黃色雄獅一閃而逝,緊接著,惠思曼身上的內(nèi)勁全都被染成了淡黃色,同時,化成三頭獅子形狀朝著這三個球狀內(nèi)勁涌去,一口將其吞掉。
克林頓念出這個字時,全身都放松了,,眉宇之間也不再有緊張。
然而過了一會兒,克林頓發(fā)現(xiàn)惠思曼仍是毫發(fā)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并沒有預(yù)料中的倒地,雖然這三個穴位并不會致死,但它們可以讓對手暫時失去戰(zhàn)斗能力。
“這就是古拳法嗎?果然非同尋常,要是換了其他人多半會招架不住吧?!被菟悸蝗婚_口說道,對著克林頓禮貌地一笑。
這話一說出口,克林頓就感到自己的頭皮一震發(fā)麻,內(nèi)心越發(fā)地對惠思曼感到驚懼。
“你……你怎么會沒事?這不可能?。 笨肆诸D不可置信地叫道。
“我有黃金獅血脈,內(nèi)勁的質(zhì)量天生就比你更加的精粹,再加上血脈的加持,你的那幾個小球?qū)τ谖襾碚f還無法造成太大的威脅,當然,若是假日以后,你能夠修煉到更高的境界,我想這門拳法絕對會厲害非凡吧。”惠思曼作出了解釋。
克林頓聽到惠思曼這么一解釋,倒是有點釋然,但仍然掩蓋不住臉上黯然失落的神情。
正如玉海之主所言,這個世界并不公平,有些人一出生就已經(jīng)不在起跑線上了,強大的天賦更是會讓人望而卻步,只能觀望其背影。
克林頓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我認輸了?!彼畲蟮臍⑹诛祵κ謳缀醪辉斐扇魏蔚耐{,已經(jīng)沒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就算會被師父罰,可自己也毫無選擇了。
……
羅爾達爾宮內(nèi),一位白袍僧人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紅袍老者的臉色,說道:“師兄,這可怪不得這小子了,那個惠思曼作為玉海之主的弟子又擁有著血脈的確有點強人所難了……”
“怎么?照你的意思,克林頓以后要是遇到比自己強的人就所幸不要與其爭斗了?坐以待斃?”那僧人不說還好,一說,反而讓紅袍老者勃然大怒,像是一頭兇獸,恐怖的殺氣直接籠罩在了整個大殿內(nèi),所有人都冷汗直流,身體就像是篩糠一樣不斷地抖動。
原先那個僧人更是嚇得連忙擺手,大叫“不敢”。
“夠了!”
似是春雷乍響,如雷貫耳的喝聲從大殿的最深處傳來,連帶著將紅袍老者身上的殺氣都給震散開來,其余的白袍僧人更是眼冒金星,差點就沒有坐住。
“等克林頓回來之后,將他帶到禁地。”這道聲音又再次響起,說完,整座宮殿又恢復(fù)了平靜。
包括紅袍老者,所有人都是朝著那道聲音的方向跪下磕頭,無比恭敬地說道:“是!大長老!”
更有人的眼里流露出狂熱的神色,看來大長老的功力又有大進。
……
惠思曼對于克林頓的認輸并不感到意外,向克林頓伸出了連女人都為之羨慕的白皙右手,克林頓抿了下嘴,神情復(fù)雜地看著惠思曼,也伸出自己的手與之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