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萊差點兩眼一翻,直接氣暈過去。
“媽,息怒,我扶你去沙發(fā)上休息一會兒。”魏明珠十分體貼的扶著進(jìn)來往沙發(fā)邊走,心里慪得要死。
穆老頭兒和家里老頭兒死了好多年了,骨頭都能拿出來敲鼓。
沐蓁抬出他們,擺明了就是在耍人。
那個賤人,似乎不一樣了?
那個傻子一直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間,怎么會變成這樣?
阿姨悄無聲息的從廚房出來,收拾了杯子,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廚房門關(guān)上之后,魏明珠才湊近金萊嘀咕。
金萊聽完如釋重負(fù),算那死丫頭識相,還囑托魏明珠找機(jī)會去檢查一下。
“好!”魏明珠興致勃勃的接下了差事,拿著手機(jī)上樓去觀察敵情。
薄御臣到公司后直接去了特助尹湯的辦公室,將沐蓁的學(xué)生證丟給他。
“馬上給我查這個女人!”
尹湯利落的接到學(xué)生證,瞄了一眼,立即忙碌起來。
薄御臣像往常一樣推開辦公室房門,赫然看到薄御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薄御錦蹭的一下跳起來,用袖子擦擦椅子。
“三哥,這椅子挺干凈的——”薄御錦臉上堆滿了笑容,心里苦出水來了。
他進(jìn)公司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坐他哥的位置,結(jié)果被逮個正著。
嗷,他要去死一死。
薄御臣睨了他一眼,關(guān)上房門走過去,步伐雖然慢,渾身卻散發(fā)出迫人的氣息,“你來做什么?”
“小年糕忙不過來,托我來給三哥送藥!”薄御錦顛顛的掏出一支凝肌膏放在辦公桌上,視線不斷往薄御臣身上瞄。
三哥這樣的鐵人也會受傷?他傷到哪里了,真是好好奇啊。
為了得到送藥的機(jī)會,他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必須一探究竟才能撫慰受傷的錢包。
薄御臣冰冷的目光掃過去,像淬了冰似的。
薄御錦的視線下意識的飄忽,一臉掩飾不住的心虛,“本來小年糕要來的,我主動攬了過來,為三哥跑腿,是我最應(yīng)該做的,不用表揚(yáng)我,真的!”
在他神一樣的三哥面前,一切秘密都是紙老虎,根本扛不住三哥的雷霆之怒。
薄御臣走到辦公桌前拉開抽屜將凝肌膏丟進(jìn)去,他的眼風(fēng)飄向薄御錦,讓他領(lǐng)會精神。
好,我立刻馬上現(xiàn)在就滾,薄御錦暗搓搓的表態(tài)。
不過滾之前,他得提醒三哥一件事兒,“那個——”
薄御錦摸摸鼻子,欲言又止。
他看到薄御臣的眼刀子丟過來,急忙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腦兒的往外倒。
“三哥,媽知道你昨天晚上帶女人回家,她連夜回國,啊——”薄御錦躲開迎面飛來的筆筒,抱頭鼠竄。
“說好了打人不打臉,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兄弟?”
薄御臣松了松領(lǐng)帶,眼中掠過一道鋒銳,“說——”
薄御錦在他親哥泰山壓頂一般的壓力下,將昨晚薄御臣錯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
“我昨天晚上到你的城堡去跟你確認(rèn)一下今晚十三環(huán)的比賽,發(fā)現(xiàn)城堡大門的密碼鎖打不開。
我給金叔打電話,他說你在忙。
然后我——”
這個不能說!
如果三哥知道他聽墻角,肯定會把他踢去和北極熊培養(yǎng)感情。
他還沒見過那個新鮮的,活的,還是女的三嫂,打死誰他也不去找北極熊?。?!
三哥出生后身邊別說女人了,連只母蚊子都沒有。
任何雌性動物一碰著他,他就會犯病。
這些年薄御錦經(jīng)過無數(shù)次心理建設(shè),都接受三哥娶個男的三嫂回來了,誰知道三哥居然給了他一個奇跡。
厲害了,厲害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