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因該是死了吧,怎么這么快,完全沒來得及逃跑,不過現(xiàn)在那三個人好像再找另外一個人,注意力沒有在我這里,就這個時候了,不然沒機會了?!?p> 倒地男子下了決心,瞬間從地上爬了起來,撒開腿準(zhǔn)備逃離這個地方。
“想跑,找死?!?p> 原本還在搜尋李牧晨身影的三人聽見身后的動靜,立馬反應(yīng)過來,準(zhǔn)備上前阻止。
“砰!”逃跑男子身體被強大的沖擊力擊倒在地發(fā)出一聲巨響。
出手的并不是那三人,而是李牧晨!
三人還沒來得及出手,李牧晨便從樹上跳躍下來,用自己的膝蓋撞擊逃跑男子的后背,將其死死的壓住。
“咳?!?p> 受到巨大沖擊力的逃跑男子,一股鮮血涌上喉舌,噴了出來。
“你為什么要阻止我,你和他們是一伙的嗎?”男子帶著一臉疑惑和絕望,心知自己跑不掉了。
打倒張柔的那三人如臨大敵,都警惕了起來,因為他們在此前完全不知道李牧晨藏匿在哪里,認(rèn)為李牧晨實力不容小視,可李牧晨此時又阻止了男子的逃跑,三人有點捉摸不透他的用意,為首男子便變換了臉色,以輕松的語氣詢問道:“閣下是誰,是想和我們一起分一杯羹嗎?”
“不,我并不想,因為你們還不配!”李牧晨一臉戲謔的看著三人。
三人聽見李牧晨如此狂妄的口氣,怒氣沖上心頭,臉色變得陰沉,剛才用土元素的男子正想開口大罵,可下一眼看清李牧晨手上所拋丟的東西后,罵詞被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這個人惹不得!”相同的心聲在三人心中同時響起。
李牧晨此時手上所拋的東西便是那火院弟子的令牌。
“怎么?不說話了?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不必這么拘謹(jǐn)?!崩钅脸恳荒樀靡?,帶著嘲弄的語氣說到。
三人雖然很生氣,但是并不敢表現(xiàn)出來,因為那學(xué)院弟子的令牌在他們看起來是貨真價實的,這個令牌代表的意義他們心知肚明,要么李牧晨就是學(xué)院弟子,要么就是他打敗了學(xué)院弟子,不管從哪一方面來看,李牧晨都是他們招惹不起的人物,從著裝來看,李牧晨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對他們來說更加的恐怖。
“是我看走眼了,我們確實不配,這兩個人的分?jǐn)?shù)就都交給您了。”為首男子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的極低,一臉討好的說道,說完便對身旁的二人使了眼色,示意慢慢離去。
“誰說你們可以走了?!?p> 聽見李牧晨話語的三人不敢發(fā)作,繼續(xù)輕聲開口:“是我欠缺考慮了,我這兒還有三枚令牌,就放這兒了,我們自身的令牌可能不能交給您了,因為丟掉后我們就淘汰了,還希望您能給一條生路。”
“嗯,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不退步一點,可能有點說不過去看了,你是領(lǐng)頭的吧,這樣給你個機會,你選一個人吧。”
為首男子聽后,心里瞬間放松了不少,李牧晨讓他選一個人的意思應(yīng)該是選一個人帶走,或者選一個人留下,不管是什么意思,他都無所謂,因為自己不會受到危險,至于他選的那個人到底會怎么樣,就不干他的事了。
其余的兩人都拿著期盼和求救的眼光看著為首男子,希望他能帶自己離開。
“就他了?!睘槭啄凶由焓种赶蛄耸褂猛猎氐哪凶樱猎啬凶勇牶?,長吁一口氣,可李牧晨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的心又跌落到谷底。
“那你留下吧?!崩钅脸恳荒槦o所謂的說到。
“那我們兩個就先告辭了。”為首男子對著李牧晨一拜準(zhǔn)備離開。
“誰說你們可以走了?”
李牧晨又升起的冰冷聲音讓準(zhǔn)備離去的二人停下了腳步。
“什么意思,我不是選了嗎?”為首男子的語氣夾雜著怒氣,可還是不敢朝李牧晨出手。
“嗯,你是選了,可我沒說你選了就可以走啊。”
“那是什么意思,就是不能放過我們?”
“你說對了,不能放過你們,只是讓你選個先后順序而已?!崩钅脸啃Φ暮荛_心,可這個笑容在為首男子眼中看起來是如此的冰冷。
跑!為首男子的心中只升起了這一個念頭,不敢與李牧晨對抗的他,這是他現(xiàn)在唯一的求生路。
另外的一個人好似心意相通一般,和為首男子做出了同樣的動作,立馬轉(zhuǎn)身,快速逃離此地??蛇€沒有幾步,便被一個壯實的身影攔住了去路。
“對了,我也沒說我要出手解決你們?!崩钅脸孔诒凰麚舻沟哪凶由砩?,擺好姿勢,看著接下來會發(fā)生的好戲。
“怎么還有人,是他的同伴嗎?”
雖然疑惑,但兩人反應(yīng)也很迅速,看見身前的身影立馬后退,想拉開一個距離。
可面前的這個人并沒有給二人退后的機會,在他們用腳踏地跳躍后退時,就伸手抓住了二人的頭顱,南瓜大小的頭顱被厚實的手掌一手捏住!
被抓住頭顱的二人心中暗道不好,借著剛才踏地的力,身體拼命的后仰,想掙脫開來,兩人的手也沒有閑著,一人持火,一人吃電,朝著抓住他們的手臂攻去。
就在二人要攻擊到手臂時,只聽見一聲低喝,原本就充滿肌肉的手臂暴起了青筋,手肘發(fā)力彎曲,將二人后仰的身體生生的往自己這方拉回,受力的二人,身體竟在空中打了一個踉蹌,失去了平衡,原本用手使出的招數(shù),也因此擊打到了地面,火爆炸出了一個深坑,而雷則切割出了一道劃痕。
下一刻,捏住兩人頭顱的手掌,奮力下沉,直直的將兩人的面龐朝地面砸去,兩人離地面的距離并不遠(yuǎn),可就算這樣,控制住兩人的壯漢生生的用他的力量,產(chǎn)生了音爆!
被控制住的兩人,只感覺自己如同萬米高空墜落般,臉旁上的肉被風(fēng)吹動的啪嗒作響,嘴合不上,眼睜不開,最后感受到的就是堅硬的地面和巨大的痛楚。
砰!
兩人的臉直接砸向地面,地面凹陷,兩個被砸出的坑,將兩人的頭顱埋下,被砸飛起的碎石夾雜著鮮血。
掌聲響起,李牧晨拍打著自己的手掌為壯碩男子喝彩,一臉開心的說到:“厲害呀,看來是白擔(dān)心你了,那兒還留了一個,你一起解決了吧。”
“嘿嘿,好嘞?!?p> 使用土元素的男子看著張柔越走越近的身影,身體越發(fā)的顫抖,他不明白張柔為什么沒死,而張柔耳旁所散發(fā)出的綠光使他顯得越發(fā)詭異。
一定是鬼!使用土元素的男子這樣想著,然后感受到自己胯下產(chǎn)生了一陣溫?zé)帷ぁぁぁぁ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