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看顧九這般,連續(xù)攻擊上來。
攻勢猛力,顧九實在不敵,只堪堪把清池推了出去,自己倒在了地上。
“主子!”
月凝的叫聲,可被白家軍的箭陣圍住,無法分身。
“主子!”
云淡風輕的喊聲,可距離有限。
“顧九!你在哪里?”清池慌亂的找著顧九的方向,整個人都匍匐在了地上。
白牡丹執(zhí)起銀槍,看著顧九已經(jīng)無力抵擋,滿臉恨意:“今日,我就要你顧九血債血償!”手中的銀槍對著的是顧九,已經(jīng)蓄力,就要刺下。
顧九實在無力抵擋,只堪的看了看清池的方向,唇邊無限的苦澀笑容,看著白牡丹的銀槍就要落下。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劍鞘飛來,把白牡丹打后了幾步。
顧九笑了。
是霧澈,霧澈到了。
“可有事?”霧澈扶著顧九站起,把顧九拉倒了自己懷中,同時探上了顧九的脈象:“你的內(nèi)息怎么這么亂?”
是誰可以把顧九傷的這么重?
顧九搖頭,把尋找她的清池拉了起來。
清池抓到了顧九的手,摸到顧九唇邊的血,臉上滿滿的擔憂:“你哪里受傷了,嚴重么?”
“無事?!鳖櫨虐参恐宄?,轉(zhuǎn)頭看向霧池:“多謝你來的及時?!狈駝t,她可能真的喪命白牡丹槍下了。
霧澈看著顧九的雙眸中深深的,看向顧九身邊的清池,雙眸閃過一絲慍怒。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了白牡丹:“北國皇后,一手銀槍很是威風,在下很想討教幾分。”
“你是何人?”白牡丹問道,為何她覺得霧澈有些熟悉?
莫名的熟悉。
她很確定,她這熟悉感,并不是在北國。
那么,是西陵?
她只去過一次西陵,是參加西陵一人大婚,以白家軍少將軍大小姐的身份。
霧澈,到底是西陵的何人?
“主子放心,霧澈定然帶主子離開?!膘F澈把一瓶藥給了顧九,手里的長劍銀光閃閃,直指白牡丹。
同時,霧澈帶來的三十余人已經(jīng)把顧九團團包圍保護起來。
顧九不擔憂的看著霧澈與白牡丹對上,對于霧澈的身手,她很放心。
憑實力來講,霧澈雖為男子身,可武功修為,比之全盛時期的她對打不輸,或是可能更高些。
因為,霧澈對于她,出手總是不敢盡了全力。
“主子請隨我等先行離開?!痹履?。
現(xiàn)在,白牡丹已經(jīng)沒有了威脅。
顧九點頭,抓著清池,隨著身邊保護的人,不留戀霧池,離開到了外邊,上了霧池準備好的馬車。
“云淡、風輕,你二人帶二十人去接應霧澈?!瘪R車上,顧九道。
云淡:“主子的身邊不能離開人,我與風輕兩人去接應霧霧澈首領。”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瓤葉”馬車內(nèi),冷冷的聲音,帶著咳嗽聲。
云淡風輕不敢遲疑,只帶人去接應。
月凝在馬車內(nèi)探上顧九的脈象,皺眉道:“主子,您的內(nèi)傷太嚴重,雖然吃了霧池首領帶來的好藥,可不宜匆忙趕路。”
“無事,繼續(xù)趕路,盡快出北國,回碧華山?!鼻宄氐亩镜⒄`不得,顧九不想清池此生失明。
“可主子,您的身子?”月凝很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