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十多年后開院了,很多小的修仙世家也報了名,但是這次需要篩選,所以程序很復(fù)雜。
等三天后,書院還是給了很多小世家一些名額。
其中有上官家,云家,麥家三大世家,他們的附屬三大門派。
上官家附屬微波掌門派,云家附屬長綾槍門派,麥家附屬袖天舞門派。
這次三家的嫡子女都有了名額,他們的資質(zhì)都不錯,本來要送去門派的結(jié)果聽到書院開張了便辭了門派的名額,來到書院就學(xué),畢竟門派弟子也要去書院就學(xué),就知道在哪里修煉能提高修為。
三大門派也沒有為難畢竟這是事實,在說了這也是他們自己求來的書院開院,總不能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吧。
上官家來了兩個嫡子女,云家也來了兩個,麥家就只有一名嫡子。
上官飛燕今年年方十五,和小魚兒同歲,她的哥哥和她是龍鳳胎,上官飛鷹,取字煥影。
兩個人長相竟然長得一模一樣,只是一女一男。
小魚兒第一見到就很興奮,這對兄妹肯定很好玩。
而云家是兩兄弟是堂兄弟,一個叫云昊然,一個叫云昊陽。
麥家來的是嫡女麥芽糖,當(dāng)小魚兒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笑的很開心麥芽糖好吃啊。
上課之前大家都相互通報名字,當(dāng)姚聞笛和衛(wèi)長安聽到小魚兒大明居然叫嵐思宇,心里是有不少的震撼的,到是宮樺有些明了,也有些不解。
嵐景天的兒子吧,不然為何如此像?不然為何玄衣神君對他如此寵溺?
衛(wèi)長安想著當(dāng)初他就看出來玄衣神君對嵐景天的心思有些不同,而姚聞笛在試煉之地時更是親眼所見,這孩子應(yīng)該不會是嵐景天的兒子吧,如果玄衣神君知道嵐景天在凡界成親還有了兒子,那說明什么?嵐景天的死………
姚聞笛眼神閃了閃低下了頭,而衛(wèi)長安想的是玄衣神君得多愛嵐天啊,將他的兒子當(dāng)自己的親兒子寵溺做。
宮樺則是搖搖頭,他心里猜測這孩子應(yīng)該不是嵐景天的兒子,玄衣對他的態(tài)度明顯不是長輩對晚輩的態(tài)度,從讓那孩子叫他哥哥開始。但是既然玄衣神君保護了他八年,到今日才讓他露面,肯定是在布局吧,他不會放棄找出兇手吧,畢竟嵐景天魂碎了,他肯定不會輕易放棄報仇吧。
世人誰不知道玄衣神君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guān)心,只對身邊的嵐景天不同。
當(dāng)年討伐大會上他什么話都不說,直接動手開殺,誰誣陷了嵐景天他就要殺了他,那份信任…估計任何人都做不到無條件的信任吧。
當(dāng)年他根本不屑去用計謀,實力為上的修仙界,殺幾個人怎么了?實力為上,誰敢說什么?
可如今他卻開始布局了,宮樺突然被一陣寒氣刺激了一下,他抬眼看向講臺,只見玄衣一雙冷冰冰的眼睛盯著他身后,他開始還以為他走神,神君不滿,這會他聽到背后傳來小聲的交流聲。
“喂,你叫什么?我叫小魚兒,這個是我摘我哥哥的千年桂花哦,送給你?!?p> “哦謝謝。我叫云昊陽,那個那邊那個是我哥哥云昊然哦。對了你………”
突然他手里的桂花變成了冰塊,云昊陽嚇了一跳。
小魚兒立即坐直了背,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他哥,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滿眼的崇拜看著他哥,仿佛在說,哥你好棒哦,你真厲害。
玄衣見到他露出來的笑容,頓時收寒氣,這讓宮樺更加確定了這玄衣對小魚兒不一般的感情。
要說玄衣神君花心,不太可能,嵐景天死的那六年也沒見他找了任何人,聽說他拒絕了錦衣送去的所有下人,他住的落雪院幾乎沒有人,就他一個人。
所以說這個小魚兒,這個小魚兒他越看越和嵐景天重合。
宮樺心中驚疑不定,是什么東西可將嵐景天的魂魄養(yǎng)回來?看小魚兒如今這模樣似乎前世往事盡忘,而且性格也和前世不一樣了。
前世他就算灑脫也會露出一絲自卑和謹(jǐn)慎來,如今的他陽光明媚,開朗活潑的小少年。
也許這才是嵐景天最初的模樣吧,想想也是當(dāng)初的人界國主,不懂計算,被常武栽贓了一個凡界的大魔頭稱呼,其實都是那伏魔令。
啊,是了,是了,宮樺突然兩眼精光四射的看向玄衣,接著又斜眼看了眼小魚兒。
伏魔令,天刀門常武覬覦的要死,但是他似乎找到了一塊和伏魔令相差無幾的天魔石。他聽嵐景天提過,是了,是了,為何常武要對嵐景天緊追不舍,不就是因為那枚伏魔令?
下課了,這整整三個時辰他都沒有聽進去,全都去分析小魚兒的身世和玄衣嵐景天的事了。
衛(wèi)長安見他神色不對,就拉著他回了客舍,放出隔音陣。
“怎么了?你看出來什么了?”
宮樺抬眼看了他一眼,“你也感覺到了?”
“怎么可能沒感覺?那么冷的寒冰之氣,你又坐他前面,那玄衣神君的一舉一動可真是暴露太多了?!?p> “嗯,所以我懷疑那孩子就是嵐景天,還有他的身上肯定有伏魔令,不然如何解釋一個魂碎的人能重新養(yǎng)魂恢復(fù)到如此?”
“嗯,宮兄,你比我聰明,那你說我們是否直接向錦衣圣君投誠?”
“不投誠還能怎么樣?那常武如今也不知道會厲害成什么樣,等他出關(guān),我想咱們兩家只能包成團,否則遲早給他吞掉?!?p> “是,當(dāng)初和師傅說了常武手中有天魔石,可惜師傅說我們實力不濟只能按兵不動,靜待時機,可惜被常武想到拉著嵐景天當(dāng)了擋箭牌,惹怒了玄衣神君,一舉挫傷了幾位掌門。
唉,如今咱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宮樺拍拍他的肩膀,“以后對那孩子敬著些,畢竟他,他也算救過我們。”
“嗯,宮兄放心,我知道。”
下課后的小魚兒拉著新認(rèn)識的同桌往后山跑去。
“昊陽啊,你沒見過我們書院的奇景之一吧,看,這就是我們書院的最好看的桃花林,千年桃花哦,來來,為了我們的友誼,我請你喝酒,桃花釀哦,嘿嘿嘿。這酒可是錦衣圣君釀的哦?!?p> 云昊陽其實是個比較乖的寶寶,今天第一次認(rèn)識了一個新朋友,心里也很開心,只是這朋友居然拉著他來后山偷酒喝,還是圣君的酒,他嚇?biāo)懒恕?p> 他不知道這個叫小魚兒是什么身份,見他對書院如此熟悉,對這里的景色也如數(shù)家珍,就想著他是不是那位夫子或神君的徒弟呢。
“小,小魚兒,咱們這是偷酒吧,書院,書院今日才念了書院的規(guī)矩啊。”
小魚兒撓撓頭不解的問:“書院的規(guī)矩?有何規(guī)矩?為何我不知道?沒聽過?。 ?p> 云昊陽當(dāng)即背起來:“書院規(guī)矩,一不可遲到二不可上課講話,三不可交頭接耳四不可上課吃東西五不可飲酒六不可亂走禁地七不可………”
小魚兒聽著頭疼,搖搖手道:“好了,好了,別說了,那說的都是上課好嗎?咱們現(xiàn)在是下課,下課放學(xué)了,放學(xué)了就得好好玩玩,你還玩不玩啦?
不過是新交了朋友,咱們慶祝一番喝一杯酒而已,瞧你嚇的那熊樣?!?p> 云昊陽看著小魚兒撅著嘴的模樣,他突然低下頭不好意思起來,隨即又抬起頭臉上帶著微笑說:“那,那好吧,就喝一杯?”
“就是嘛,你等著我去挖?!?p> 等小魚兒挖出來后,轉(zhuǎn)身一看云昊陽的堂兄云昊然居然也找來了,小魚兒本著都是朋友,便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原則,拉著兩兄弟一起喝起酒來。
云昊然的酒量不錯,云昊陽卻差一些,小魚兒的酒量也不好,但是卻偏又喜歡喝。
三個人沒有酒杯,就著酒壇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完了。
云昊陽還沒醉的那么厲害,小魚兒卻已經(jīng)醉的很厲害了。
他滿臉通紅,手舞足蹈了一陣便異常的安靜下來。
云昊陽見他如乖寶寶一樣隨他想怎擺弄他都不說話。只見云昊陽將他抱住把他擺成一個大字躺在地上,又將他側(cè)過去,做一個美人側(cè)臥的姿勢,他突然臉紅了,在月色下小魚兒如此迷蒙的眼神,精致的五官紅潤的小臉,看著他口干舌燥。
而云昊然則是笑看著自己的弟弟和新交的朋友在哪里瞎胡鬧。
可惜好景不長,他們四周就被一陣寒冰凍住了,他的腳也被凍住了,還好他和弟弟都是喝了千年桃花釀的人,沒有凍傷筋脈。
他抬頭一看,月色下一個白發(fā)少年緩緩的走近,他嚇了一跳,居然是玄衣神君。
只見他走過他來到小魚兒身邊,小魚兒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醒著了,將他輕輕的撈起抱著,轉(zhuǎn)身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什么話也沒說就走了。
云昊陽嚇的酒也醒了,“哥,他,他是神君?小,小魚兒是,是他的徒弟?”
云昊然突然笑了一下,“是吧,也許不是,管他呢,你們只管好好的交朋友就是,只是有一點,不可對他有其他想法,不然我救不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