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狐就是即使內(nèi)心嫌棄你,臉上還能笑得一臉真誠的樣子。
“高哥,你這胃口是不是大了點(diǎn)?你知道我們魅夜的30%有多少嗎?”除了銀色馬甲,南帥里面穿著的是黑色的襯衫及西褲,把他的身材襯得更加修長。
大高一聽這話就察覺出這魅夜的利潤是絕對高的,這下可更勢在必得了。
“我管你多少,怎么嫌老子拿的不夠多嗎?”大高大聲喊道。
南帥笑得更加明艷了,桃花眼往身后瞟了一眼,笑瞇瞇地說道:“我南帥的老子早就見閻王去了?!?p> 手肘撐在雙腿,纖長的手指交叉,分明在酒吧,他卻如同在高級餐廳一般優(yōu)雅從容。
“酒吧我是做不了主了,你要是想要保護(hù)費(fèi),跟我家小主人聊聊吧?!蹦蠋涋D(zhuǎn)過頭,大高跟那些手下都順著他的方向看去。
只聽見一聲類似踢桌子的輕聲,一張轉(zhuǎn)椅滑了出來。轉(zhuǎn)椅上坐著一個男人,黑色馬甲,黑色西褲,里面搭著潔白的襯衫。
從幽暗的房間里出來,里面的昏暗擋住了男人的半張臉,只露出硬朗分明的一下下巴,薄唇輕斂著笑。
身體微微往椅背上靠,雙手搭在腹部,奇怪的是這天氣男人還帶著一雙黑色的手套,左手食指上帶著一枚骷顱頭的戒指,他就那么悠悠地轉(zhuǎn)著,轉(zhuǎn)著……
明明沒有說一句話,沒有做一個威脅的動作,卻讓人感到心驚膽戰(zhàn)。那是一種從骨子里發(fā)出來的嗜血,從骨子發(fā)出來的壓迫,讓人感覺,他的雙手就是沾滿了鮮血一般。
包廂里的空氣凝聚了幾秒后松散了下來,大高很快恢復(fù)情緒,這才為自己怕了個男人而丟臉。
這小子,左右看著不過跟南帥差不多年紀(jì),就算他在狡猾也沒那么大資歷。
“小子,你就是魅夜的主人?”
“呵?!蹦腥溯p笑了一聲,不明意味。
大高卻有種想打個寒噤的沖動。他硬著頭皮梗著脖子吼道:“小子,問你話呢,笑什么笑!”
“你想要魅夜的分成?”聲音低沉而輕緩,猶如大提琴一般有韻味,聽著也只是二十八歲左右年紀(jì)。
大高更有底氣了:“沒錯,30%,你要是乖乖奉上,以后你們還能在s市好好做生意。”
又是一聲輕笑,那張臉緩緩地抬起來,手中轉(zhuǎn)戒指的動作停住了。
一個酒吧,兩個世界。外面歡樂刺激,里面悲號哀鳴,慘叫聲被一道門窗隔絕在內(nèi)。
锃亮的皮鞋踩在鼻青臉腫,滿臉血跡的大高肚子上,往上是矯健有力的大長腿。
大高一只眼睛都腫了,另一只眼睛跟那雙幽深鋒利的眸子一對視,整個人都如同痙攣了一樣。
“你,你這么做就不怕老子報復(fù)嗎?我外面可是還埋伏了很多兄弟的,只要我不出去,他們肯定會沖進(jìn)來的?!彼麑δ莻€男人說道。
南帥那雙眼睛笑得彎彎,腳上卻毫不費(fèi)力地把一個猛男踢到墻邊角落。
緩步走到大高身邊,一腳踩在他脖子上,微微彎腰,語氣輕柔得跟剛才打架之前沒有任何區(qū)別,好像那十幾個兄弟不是他干倒的一樣。
“高哥,你說說我敬你一聲高哥,你怎么還看不懂局勢呢?”腿上微微用力“你以為,魅夜能在s市混到現(xiàn)在,憑的是什么?”
男人早已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腳,又開始轉(zhuǎn)起戒指來。
砰砰砰——隨著酒吧被扔進(jìn)二十幾個滿臉血跡的人,音樂就像被掐住一樣停止了。
在人們把視線落在那些趴在地上的人時,樓上又圓碌碌地滾下來好幾個,其中就包括了大高。
南帥依舊帶著銀色面具,穿著銀色馬甲,優(yōu)雅地站在樓梯口說道:“我知道很多人都在覬覦魅夜這塊肥肉,那么今天就讓我們小主人來給你們講講話吧?!?p> 酒吧的音響立刻傳來話筒被傳遞摩擦的聲音,很快,一道磁性低沉的聲音便透過音響傳了出來。
“我只想說一句話,我在刀口上舔血過日子的時候你們也許還沒變壞呢。魅夜是我的產(chǎn)業(yè),誰想來打它主意,就先掂量掂量自己。魅夜,有囂張的資本?!?p> 所有人看著昏迷的大高以及那些倒七倒八的手下們,深深對魅夜以及它背后的主人產(chǎn)生了忌憚。
南帥抬頭看向了幕后那里,笑容不曾放下,只是眼里多了些真心。
不止魅夜有資本,你也有——白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