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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懶鬼

第二百四十八章 混吃等死寵物豬(十三)

快穿之懶鬼 云莫殊.QD 3108 2020-03-23 21:28:14

  鐘千若怎么也沒有想到,剛剛還在驚訝三枝姐成了母親的徒弟,這把火瞬間就燒到了她身上。

  “上學(xué)”,她震驚的差點摔了兒子,“我?”

  “對”,回答她的是父親,“別跟我說你在外面這么多年,還不知道上學(xué)的重要性?!?p>  鐘千若都嚇傻了,哪怕兒子滑下了她的懷抱,她也沒察覺到,她多大了,還上什么學(xué),要知道她可是連高中都沒有讀完,難道讓她還回去跟一群孩子爭高低,開玩笑吧,“爸,我是不是哪里做錯了,你說,我改行不,你別這樣嚇我?!?p>  旁邊坐的叔叔伯伯阿姨,還有她叫哥哥嫂子的人,以及還有些已經(jīng)算她侄兒侄女了,都笑的直咳嗽,這讓她的臉往哪兒擱,“爸,你好歹給女兒留點臉?!?p>  一位笑出聲的叔叔笑道,“想什么呢,老鐘是讓你以我們之中誰的學(xué)生名義上大學(xué),直接修完大學(xué)的課程,好歹你爸你媽的身份擺在那,你要連個大學(xué)都沒有,他們還要不要見人?”

  鐘千若苦著臉不敢反駁,這個道理她懂,但是她連高中都沒有讀完,直接去大學(xué),不會要她老命?

  莫若勾了勾嘴角,孩子叛逆讓他們擔(dān)心,受點懲罰是必須的,“你也別擔(dān)心,不是你一個人去,還有你三枝姐陪你?!?p>  “真的!”

  這是驚喜突然降臨的鐘千若,一個人丟臉叫丟臉,兩個人那就不叫丟臉了。

  “??!”

  這是受到驚嚇過度的三枝,她本來正在拿東西逗追追,聽到這話,嚇的連手里拿的玩具都掉了,追追趁機撿起來就跑。

  鐘千若是覺得自已任性了,而且父母的關(guān)系都在那,如果有人知道她父母的女兒,竟然連高中都沒有畢業(yè),她自已都能想到他們會受到多少流言蜚語,不過看到比她更不敢置信的三枝姐,她心里頓時平衡了——要知道她三枝姐可是連初中都沒讀完!

  莫若對兩人的驚與喜視若未見,“三枝你的基礎(chǔ)太差,必須從頭學(xué)起,這大學(xué)是一定要上的,不但要上,你還必須好好學(xué)?!?p>  三枝苦著臉,眼淚都差點下來了,只能顫著聲音應(yīng)了聲好,她......她要是早知道拜個師還要上大學(xué),她......她還是會拜的。

  她的表情太逗了,把屋里的其他人都逗樂了,笑過之后,就有人爭著問鐘千若,“若若想跟我們誰學(xué)?”

  鐘千若也跟著苦了臉,她能跟著誰學(xué),她好像沒有一樣能夠達到叔叔伯伯們的最低標(biāo)準(zhǔn)啊......

  事情定下來了,三枝干脆把自已的店交給了信任的人全權(quán)打理,自然,追追的幼兒園也要換到戌陽了。

  來給笨笨小豬送豬糧的茍行杰一邊擼豬,一邊建議,“別聽別人怎么說,我們診所對面那家就不錯,而且離著家近,離我們家更近,你要去上學(xué),孩子交給誰看放心?”

  “任家那邊想讓追追去雪萊”,鐘千若說的雪萊,是一家據(jù)說很厲害很全能很國際化的幼兒園,“設(shè)施全面,教育也不錯?!?p>  茍行杰瞇了瞇眼,他擼豬的手一頓,頓時就感覺到手被什么蹬了下,待看到小豬用小蹄子踢他,他笑了笑,又繼續(xù)撫摸著,一邊用很平常的語氣道,“你說的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聽過?!?p>  “你聽過”,鐘千若把兒子抱在懷里晃著,晃的追追也快睡著了,“那怎么樣?”

  “怎么樣不知道,我好像記得說有個變態(tài)老師,喜歡拿針扎孩子,扎的地方隱蔽又不容易看出,孩子小又說不清,據(jù)說都讓好幾個孩子得了自閉癥”,茍行杰看著她輕嘆一聲,“你別怪我擔(dān)心,我就是特別喜歡追追,想著離家近,不放心了就可以去看一眼,放在眼皮子下總好過看不見?!?p>  鐘千若微微用力的抱緊了追追,她心里的天平瞬間就往一端不斷的傾斜。

  茍行杰擼小豬的動作愈發(fā)溫柔,小豬被他摸的都打起了小呼嚕,跟追追的呼吸聲一起一伏,渲染出一種讓人舒緩的氣氛,“鐘叔跟莫姨都是有本事的人,再不然,還有你跟我,我們至少也能保證他衣食無憂,何必要他小小年紀(jì)就那么早懂事,把他送到最好的學(xué)校,有好處,但是這樣的地方竟?fàn)幰泊?,我覺得順其自然就好,你說呢?”

  鐘千若心里的天平,直接傾向了茍行杰,她最開始沒反對,就是因為他們說了這所幼兒園有多好,而且后面還可以直升小學(xué)中學(xué)高中大學(xué),全是精英教育,能讓孩子贏在起跑線上,她承認,她是心動了。

  可是杰哥的話,卻真正說到了她心里,她不求追追將來有多大出息,就想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長大,雪萊是所全封閉式幼兒園,一個月只有一次見面的機會,她之所以沒有在任家人說起的時候當(dāng)時答應(yīng),就是覺得這個見面時間太長,她有些難以接受,如今想來,就算學(xué)校好,她不能時時看著,誰能保證孩子的安全,誰能保證孩子的身心健康?

  “杰哥,追追的戶口我還沒有遷回來,能行嗎?”

  茍行杰聽到這里就微微的勾了勾嘴角,他盯著女孩兒的臉,如果不是認識的人,誰能想到這樣一張年輕的面孔,已經(jīng)有了個孩子,“別說杰哥說行,換成鐘叔跟莫姨,誰敢說個不行?!?p>  “我還沒跟他們說”,鐘千若就連任家人說的都沒跟父母說,她莫名覺得,她要是說了,爸媽肯定會生氣,至于為什么生氣,她自已也覺得莫名,大概是舍不得追追?

  他伸手揉了揉女孩兒的頭發(fā),“你呀,怎么孩子都有了,卻還像沒長大。”

  鐘千若的臉微微發(fā)紅,什么叫沒長大,她是打聽過的好吧,戌陽這地方的戶籍還很嚴,這種歷史古城,只有搬出去,就很少能搬進來的。

  “追追跟笨笨睡著了”,茍行杰像小時候那樣刮了刮她的臉,看她怒瞪著雙眼看他,不由的又刮了一下,“把他們留給莫姨看,哥帶你去玩怎么樣?!?p>  “我長大了還刮我鼻子”,鐘千若抱著孩子沒法打掉他的手,只能氣呼呼的扭開頭,“再刮就平了?!?p>  雖然別扭,她還是應(yīng)下了。

  戌陽是古城,古城的風(fēng)貌猶存,雖然因為多了些游客,增加了些特色,但是很多原汁原味的東西,也保留了下來。

  就像是他們來的這一片蘆葦蕩,干枯的蘆葦并沒有被砍掉多少,依然隨風(fēng)搖曳著,哪怕根系周圍又生了新芽,也不能與干枯的蘆葦媲美。

  “我以為這里已經(jīng)不存在了”,鐘千若直接仰倒在蘆葦上,她笑的很開心,這樣的輕松與愜意,讓她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年,當(dāng)年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女,早被現(xiàn)實生活打磨的面目全非,她從未想到有一天,她還能有同樣的感受。

  茍行杰也躺到她身邊,同樣抬頭看著天,“有人想改造,我拒絕了?!?p>  “等等”,鐘千若倏的撐起身體看他,“什么叫有人想改造,你拒絕了?”

  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茍行杰也側(cè)過臉看她,女孩兒的臉并沒有多少變化,不,還是有的,變的多了幾分成熟的誘惑,他呼吸微重了一瞬,“這塊地,我買了?!?p>  在女孩兒睜大的雙眸下,他極快的解釋了一句,“這里的水土適合種植草藥,我覺得合適,就買下了?!?p>  鐘千若猛的抱住他直搖晃,“啊啊啊,哥,你好有錢好有錢,你知不知道我跟三枝姐拼死拼活,才買了巴掌大塊地方,簡直羨慕死我了?!?p>  茍行杰嘴角帶著笑,由著女孩兒壓著他晃他,“那是你不知道鐘叔跟莫姨多有錢?!?p>  說到這里他就有些唏噓,莫莫怎么就那么傻,自已父母沒有依仗,怎么會同意兩個女孩子去當(dāng)什么星,她要想出名,無論是資源還是錢,鐘叔莫姨哪里不能滿足她了,怎么她就能做出那么無智的事來,結(jié)果卻害慘了他的若若。

  “他們有錢是他們的錢”,鐘千若搖晃累了,又倒回蘆葦上望天,“哥,我也是出去了才知道,什么叫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想而知她受了多少苦,他的心里發(fā)緊,很想把人抱到懷里抱一抱,可是他卻忍住了,“你可不算英雄漢,行了,別滾了,再滾一會兒小心身上癢?!?p>  “我這叫巾幗英雄”,鐘千若不再打滾了,她折了根蘆葦玩,“哥,你這地兒準(zhǔn)備種什么草藥,值錢不,好種不,要不我給你投點資?”

  再多傷感都被她這話給說沒了,茍行杰心里感嘆著他的小姑娘真的長大了,不再是曾經(jīng)的天真懵懂,現(xiàn)在這樣堅強樂觀的小姑娘,更讓他移不開眼,“行啊,你準(zhǔn)備投多少?”

  這話難住了鐘千若,她開始扒著著手指算自已的存款,算的茍行杰差點沒忍住笑,“你不問清楚我準(zhǔn)備種什么,價值幾何,市場如何,就打算直接投了?”

  “哥你看不起人是不”,鐘千若拿蘆葦指著他,“你這種千年烏龜萬年學(xué)霸極人物,我還能有疑惑,跟著你走就對了?!?p>  “你確定?”

  “確定”,鐘千若應(yīng)的很堅定。

  茍行杰眼睛里都是笑意,“那可說好了,跟著哥走了?!?p>  “說好了”,鐘千若跟他拉勾,“放心吧,誰反悔誰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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