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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我是認真的

舍命陪君子(二)

復仇我是認真的 綰舞LC 2120 2019-10-22 21:07:07

  “林耽陽,你會后悔的!”陳思怒不可遏地對他喝道!

  “先回府去吧,就好像你陳思在街上打了人,總要有人給你善后吧!”林耽陽一邊說,一邊關上了門。

  陳思拉著云籮,氣鼓鼓地上了轎,“啪”的一聲關上了轎門,云籮只好向井上勛道:“井上先生,我們先回府了?!?p>  “嗯,回府好好勸勸夫人!”井上勛道。

  “玲瓏,我不應該把她帶到這里來!讓你受罪了!”林耽陽給趙玲瓏散落的頭發(fā)一絲絲地捋好。

  趙玲瓏不想說話,她在想,以后應該怎么辦,看樣子,陳思不會就此罷休的,當林耽陽回寧州后,倘若我哪日要生了,她會不會從中作梗?不行,我不能讓她這么做!

  想到這,趙玲瓏拉下林耽陽為她梳理頭發(fā)的手:“六郎,你還是讓我搬離這里吧,我不想在玲瓏館了?!?p>  “怎么了,這里不好嗎?陳思不會再來了,你放心吧!”林耽陽坐了下來,安慰她。

  “不,井上先生還有其他小院,我不在這里,如果你不愿意,我自己搬出去住?!壁w玲瓏執(zhí)拗地道。

  林耽陽其實也擔心以陳思的脾氣,會對趙玲瓏和孩兒不利,也無法,和井上勛商量后,將趙玲瓏和看玉安置在了井上勛的主府上,萬一有了什么動靜也好有個照應。

  林耽陽回到褚玉閣,陳思也只自己坐在梳妝臺旁,希言被林舒云帶去了扶云閣照顧,兩夫妻相對無言。

  林耽陽坐了一會,感覺房里的氣氛讓他透不過氣,他站了起來,道:“夫人,明白我回寧州了,你照顧好大姊和希言?!?p>  “這是當然的,難不成還要別人來嗎?”陳思回道。

  “夫人,你這又是何必?你變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為什么我會這樣,你林耽陽了解過嗎?你有為我、為希言想過嗎?我陳思也不是這么不懂事理的婦人,你六郎如若想納妾,我自當替你物色,為什么一定是她?”

  “不為什么,只為一句承諾。夫人,當初我也是為了一句承諾,向帝上請求賜婚你我,你忘了嗎?”

  “林耽陽,我問你,你請求帝上賜婚,只是因為我父親當時是兩部尚書,是嗎?”

  “陳思,你不可理喻!”

  “是誰不可理喻!”

  “我不想再和你爭辯,無聊至極!”

  “你滾!”

  林耽陽當晚是在書房里過的,陳思想起希言滿月那晚兩人的纏綿廝守,不禁流下了眼淚,黯自神傷,云籮見兩主子由白天吵至黑夜,也不敢作聲,陪著陳思含淚,就如那被燃燒著的蠟燭一樣,整晚地滴著熱淚。

  翌日,林耽陽換了身衣裳,和大姊告別,吻了女兒希言,和平生騎了馬往寧州方向去了。

  陳思偷偷地站在了府門前張望,見林耽陽絲毫沒有想見她的意思,有點后悔自己如此任性,但回想起趙玲瓏那被林耽陽寵著的表情,心里又似被刀絞了一樣。

  林舒云昨晚就聽芳苓說林耽陽兩夫妻吵架了,似乎又是為了趙玲瓏,她嘆了口氣,對正在逗希言的玉笙道:“笙兒啊,你去看看夫人吧,她心情不好,唉!”

  “嗯,我去看看!”玉笙懂事地道。

  “笙兒啊,你讓她想開點,既然趙玲瓏的事既成了事實,讓她學著接受吧!”林舒云嘆氣道。

  玉笙敲響了陳思的房門,云籮開了門,看見是玉笙,朝房里望了望,玉笙輕手輕腳地進了門,喚道:“夫人!”

  “玉笙,你怎么來了!”陳思擦了擦眼角。

  “別擦了,看看,眼都腫了!”

  “我,讓你見笑了!”

  “哪有,兩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夫人這樣啊,我以前在鄭府見得可多了!”

  “那,鄭埜以前府里可多姨夫人?”

  “當然,鄭埜是什么人?名副其實的老淫蟲了!河東獅吼的戲碼還不是天天上演嘛!”

  陳思被她的話逗笑了,可是轉念一想,自己還不是和那些京官府里的夫人一樣,為了同一個丈夫爭風吃醋,自己都淪落成了以前被自己鄙視的一員了。

  她不好意思了,玉笙拉著她,道:“我都快要被憋壞了,咱們都出府去透透氣,都說‘天涼好個秋’,不如我們帶上仆人,到郊外去散散心吧?也比悶在府里好?!?p>  陳思想想也是,自從生了希言,還沒怎么出過府。

  兩女眷帶著和兩個仆女和一個仆人,兩頂小轎吱吱呀呀的就出了門。

  到了郊外,原來住在京城里的夫人們,三三兩兩地都出府了,玉笙和陳思選了一株芙蓉樹,吩咐了仆從們,把帶來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坐在樹下,一陣涼風吹來,燦若朝霞的芙蓉花如彩云似地落下,陳思的心情才舒暢了開來,展露了笑容。

  “玉笙,謝謝你愿意和我出來。”

  “哪里的話,只要你愿意,我可是會那什么‘陪君子’?”

  “舍命陪君子!”

  “對!”

  “哈哈哈!”兩人在樹下發(fā)出好一陣如銀鈴般的笑聲,惹得其他女眷都紛紛向她們張望。

  “林夫人,您怎么也來這里了?”旁邊一個男人發(fā)出了驚呼。

  陳思轉頭一看,原來是鄭庸。

  “林夫人,您怎么來這里了?現在正是芙蓉花開的最盛的時候,您也喜歡芙蓉花?”鄭庸將抱著的小男孩遞給了隔壁的仆從,卻看到了站在隔壁的玉笙。

  鄭庸不知道小四已經被揭穿,還想對玉笙扮作不認識的樣子:“這位是?”

  陳思看著那小男孩,問鄭庸:“這……這是徐氏的?”

  鄭庸聽了,臉色暗了下來:“是的,是我夫人的……”

  “我知道,鄭大人,您節(jié)哀!”陳思對他欠身道。

  “我沒事了,林夫人,多謝您關心。哦,我記得了,這是我夫人治喪的時候,您委托她來的,叫玉笙,是嗎?”鄭庸向玉笙問道,那神情似乎是在說“配合一下”。

  玉笙倒也配合:“是的,見過鄭大人?!闭f罷也對他福了福。

  “鄭大人,您孩兒都這么大了,沒個母親在身邊管教也不是事兒啊,您父親沒讓你續(xù)弦嗎?”玉笙用一種不客氣的語氣問鄭庸。

  玉笙看得出鄭庸對陳思有感情,她特地這樣問。

  “沒有,我沒有再續(xù)弦的意思,家父也不曾強迫過我?!编嵱拐f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是瞄著陳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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