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二堂中,火盆熊熊燃燒,炙熱的火焰讓寬闊的官堂溫暖如春。
王鈞正在處理這段時間堆積的政務(wù),望著兒童高大的卷宗不由感覺頭大,不過在也明白這些都是他必須親自處理政務(wù),處理這些政務(wù)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帝力,也以龜爬的速度增長。
隨著積累的政務(wù)處理歸納完畢,王鈞檢查一下體內(nèi)情況,帝力增長了三成,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之前王鈞還以為在登基前實力提升不了,現(xiàn)在總算有辦法提升自己的實力了。
“報....主公有軍情?!蔽萃庖幻孔渖砩险紳M了積雪,渾身散發(fā)著熱氣沖進了二堂,單膝跪下,舉著朱漆信封,道:“主公,關(guān)羽將軍有捷報送上。”
王鈞伸手一招取過信件,拆開后快速地掃視了一眼,點點頭道:“不錯,河西東方兩百里內(nèi)的匈奴部已經(jīng)被平推了?!?p> 揮揮手,道:“你去廚房喝碗姜湯,再回去換身干爽的衣服,好好休息一天?!?p> “謝主公。”
斥候抱拳道聲謝,低著頭退出了二堂。
很快接連進來了三個斥候,分別帶來了張飛三人的捷報,王鈞統(tǒng)一回復,讓四人快速打擊大中型部落,對于小型部落,愿意投降,收攏起來,以這些人為炮灰進攻其他部落,活下來的監(jiān)視三年,無有惡端可受為漢人。
走出二堂,青磚路旁的積雪已經(jīng)到了膝蓋的高度,院中幾名男仆拿著掃把正清掃著積雪。
潔白的雪反射著冬日陽光,顯得有些刺眼,轉(zhuǎn)頭沖著守衛(wèi),道:“傳令下去,告訴仆人不可長時間看雪,不然易得雪盲癥?!?p> 兩個護衛(wèi)一聽,下意識轉(zhuǎn)過頭,不再看院中的積雪,道:“諾,主公?!?p> “對了,讓廚房準備午宴,我要宴請黃忠?guī)兹??!蓖踱x突然想起還未曾為周泰幾人舉行歡迎宴會,還不如等眾將回來再慶祝,今日先熟悉一下。
側(cè)室中擺著一張圓桌,桌上擺著一口精致銅火鍋,鍋中的高湯咕嚕咕嚕的翻滾著,銅鍋底下有一入口幾根木炭慢慢地燒著。
火鍋周圍放著十多盤菜,羊肉,牛肉,豬肉,放冰庫中保存的一些蔬菜等等。
王鈞剛一入門,就見周泰,蔣欽,黃忠,還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都與黃忠有七八分相似,稍微一猜,就知兩個是黃忠的兒女。
黃忠一瞧王鈞進門,一把拽過身后的子女,道:“敘兒,這就是主公乃是河西太守,就是主公賞賜的補天丹救了你的性命。”
黃敘撲通一聲跪倒,拜道:“黃敘多謝主公救命之恩?!?p> 一旁看起來端莊的女子也行禮,道:“蝶舞謝主公賜下丹藥,救治哥哥?!?p> “起來吧!黃敘要謝也應(yīng)該謝你父親,是他沒有放棄你,才能遇到我,不然的話.....”王鈞后面的話未說出口,其他人也明白,要是黃忠早就放棄請大夫,或許黃敘的性命早已不保。
可以說沒有往日黃忠的各方奔波,就沒有今日恢復健康的黃敘。
黃敘轉(zhuǎn)身跪向黃忠,深深的一拜,道:“為了孩兒的身體,讓父親風里來雨里去,四處奔波只為一味良藥,千里奔走只為尋醫(yī)....”
黃忠一把拽起剛剛康復的黃敘,熱淚盈眶,激動的道:“你是吾兒,為父怎能見你在病榻上等死,只要有一線希望,為父都不會放棄?!?p> 黃蝶舞注意到了王鈞幾人的目光,雖然這是父親和哥哥的感情爆發(fā),但其他人不是主公,就是父親的同僚,再這么哭下去,別人會看輕父親,勸道:“爹,主公和你的同僚還在,別讓外人看看哥哥的笑話?!?p> 黃忠父子一聽,立即抹去眼淚,轉(zhuǎn)身向王鈞請罪,道:“屬下失態(tài),還請主公恕罪。”
“這是人之常情,何來罪責?!蓖踱x笑道?!敖袢諅髂銕兹诉^來,是想和你們聊聊各自的想法,大家不用拘束。來,大家先坐?!?p> 王鈞招呼著幾人先到了休息區(qū)坐下,轉(zhuǎn)頭望向黃忠,問道:“黃敘可曾習武?”
屁股還未落座的黃敘,一聽王鈞的話,立即起身,道:“主公,敘自幼有疾,因此未曾習武,反倒是舍妹和家父練了幾天刀法。”
轉(zhuǎn)頭望向黃蝶舞,只見她一頭秀發(fā),用一根五彩繩子扎了起來,五官精致,瓜子臉,眉宇間帶有一絲倔強,鼓鼓掌,贊道:“好一個巾幗不讓須眉,漢升有女如此,夫復何求?!?p> 黃蝶舞聞言昂起頭來,過去黃忠不讓她習武,今日有了王鈞的話,黃忠再也不能阻攔她習武了。
王鈞沉吟片刻,道:“漢升你的弓箭可以排進大漢前三,我準備命你組建一支翼龍軍團,加上一支迅猛龍軍團和輕騎兵,組建一支新軍,你可愿意?”
黃忠今日見過那些霸王龍,甲龍什么的,早就心里癢癢的,現(xiàn)在王鈞命令他組建新軍,哪里有不愿意的話,抱拳道:“屬下決不讓主公失望?!?p> 王鈞點點頭,轉(zhuǎn)頭看著周泰和蔣欽,道:“周泰日后會進入我的護衛(wèi)軍中,蔣欽本官如果讓你組建一支水軍,你可能辦到?”
蔣欽臉上露出一絲為難,自己人知道自己家事情,水賊和水軍完全不同,而且還是重新組建一支新的水軍,遲疑的道:“主公,不說其他,就是這里的水域就滿足不了水軍的要求,而且這里也沒有什么大型的木材,可以作為建造戰(zhàn)船用的龍骨?!?p> 王鈞頓時反應(yīng)過來,蔣欽說的最基礎(chǔ)的兩點要求河西城都滿足不了,只能等日后地盤擴大,再考慮組建水軍的事情,嘆口氣道:“罷了,水軍的問題,日后再說吧!”
周泰見王鈞臉上的黯然,連忙補充道:“主公,雖然蔣欽說的東西都沒有,不過我們可以提前招募預備水卒,讓他們熟悉水性,等有了合適的地方和戰(zhàn)船,可以直接登船成為水軍?!?p> 一邊說著,一邊用胳膊輕輕捅了一下蔣欽,沖著陷入成思的王鈞努努嘴。
兩人多年的交情,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蔣欽連忙道:“主公,我大哥說的不錯,我們可以先行招募士卒,熟悉水性。不可能等到有了戰(zhàn)船,再回頭讓士卒聯(lián)系水性?!?p> 王鈞想了想,這的確是個辦法,畢竟北方善馬,道:“那好就按周泰說的辦法,先招募士卒,等有合適的地方,再正式組建水軍?!?p> “屬下領(lǐng)命。”蔣欽抱拳道。
黃蝶舞聽了半天沒有她的事情,頓時急了,問道:“主公,我呢?我有什么任務(wù)?”
王鈞看了一眼認真的黃蝶舞,笑道:“你和你哥哥的任務(wù)很重要,那就是進學堂好好學習,想上戰(zhàn)場日后再說吧!”
黃蝶舞聞言如同霜打的茄子,徹底的癟了,嘟著嘴道:“那好吧!希望主公說話算好。”
王鈞哈哈大笑,道:“放心,本官說話算話,今后絕對有你上戰(zhàn)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