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陽等人一擁而上,對著躺在地上的傻強拳打腳踢,直到傻強已經(jīng)被打了個半死,他們才收手。
李子陽又在傻強的臉上狠狠踹了一腳,問道:“這一切是不是靚坤安排的?”
不愧是靚坤的心腹,傻強頗有幾分血性,一言不發(fā)地看著李子陽。
陳浩南冷笑著說道:“傻強,不要以為你是靚坤的人我就不敢動你,跟我辦完事情后,回去當(dāng)著蔣先生的面指認靚坤,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否則的話,按照規(guī)矩,出賣弟兄,你知道怎么做的?!?p> 傻強依舊一言不發(fā)。
“哼,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山雞說道。
傻強依舊倔在那里,陳浩南話不多說,直接一手抄起刀子,一手拽住傻強的耳朵,用力往下滑去。
“啊啊啊,我說,我說!”在巨大的痛楚下傻強立馬服了軟。
陳浩南收回刀子,傻強咽了幾口唾沫,這才把把靚坤如何安排,如何和澳島的人串通的事情全盤托出。
陳浩南握緊拳頭,恨恨地說道:“等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和靚坤算這筆賬?!?p> 接下來,傻強同意帶著他們?nèi)フ覇时?,按照計劃原來的安排,先做掉陳浩南,顯示出慈云山為社團辦事不利,隨后靚坤親自出面,解決掉喪彪,為自己贏得聲譽,最后逼蔣天生退位,登上龍頭老大的寶座,所以,傻強對于喪彪的一舉一動也非常清楚。
陳浩南拍著胸脯保證,所有的事情辦妥之后,會給傻強一條生路,傻強也知道,陳浩南在道上的名聲不錯,事到如今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不指認靚坤馬上就會死,指認了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他從衣兜里掏出喪彪的照片給眾人看了看,隨后帶著陳浩南上車直奔喪彪家。
聽傻強說喪彪一般晚上九點以后才會回家,一群人并沒有貿(mào)然進門,而是埋伏在喪彪的家門口。
眾人一直等到晚上十點,終于看到有幾輛車行駛了過來,在喪彪家門口停了下來。
后面的車門打開,喪彪摟著一個身材豐滿的巴西妹從中央奔馳車的后排走了下來。
“南哥,現(xiàn)在動手嗎?”山雞問道。
陳浩南搖了搖頭說道:“等這些保鏢走了。”
“奧。”山雞點了點頭。
喪彪站在家門口和另一輛車?yán)锏娜苏f了一會話,這才摟著女人走進屋子,有兩名保鏢守在了屋子門口,其余人都上車回去了。
“開工!”
幾個人分為兩隊,在夜色的掩蓋下,悄悄朝那兩名保鏢摸去,距離保鏢還有半步的距離時,一名保鏢好像察覺到了什么,正想扭頭,一雙有力的大手已經(jīng)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兩名保鏢都被拖進了一旁的灌木叢中,一陣窸窸窣窣地聲音后,李子陽和陳浩南等人站直了身子。
巢皮手中拿著一把鑰匙,那是他剛剛從保鏢的口袋里摸出來的,應(yīng)該便是喪彪家門的鑰匙。
陳浩南打開鐵門,眾人走了進去。
空曠的屋子內(nèi),只有男女嬉戲的聲音傳來,順著聲音,李子陽很快便鎖定了靠后的一間臥室。
“砰”的一聲,加錢哥一腳把門踹開了。
“誰?誰他媽這么大的膽子,活膩了是不是?”喪彪正把巴西妹壓在身下,滿身白花花的肥肉露了出來。
李子陽打開燈,譏笑著看了一眼喪彪。
“你們是什么人?”喪彪問道。
“洪興的!”陳浩南揚了揚頭發(fā),拿起刀子沖了過去。
喪彪不過一個小小的頭目,好解決地多,五分鐘后,地上便只剩下了一具尸體,巴西妹蜷縮在墻角,身子不停地顫抖。
陳浩南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對巴西妹說道:“如果有人問你,就告訴他,這是洪興陳浩南做的?!?p> 巴西妹用力地點了點頭。
社團交代的事情已經(jīng)辦完,陳浩南給大佬B打了一個電話,簡單地說明了一下事情經(jīng)過,大佬B讓他們在碼頭等著,他馬上派人過來接。
...
...
凌晨兩點,洪興社總部,靚坤穿著睡袍,揉著眼睛走了進來,洪興社的十二位話事人幾乎都到了。
靚坤正在家里睡覺,只等明天他去澳島解決到喪彪就能挾勢逼蔣天生退位,做夢都夢到自己坐在前排最中間的那個位置。
沒想到這個時候突然被吵醒,說社團要開一個緊急會議。
靚坤已經(jīng)猜出要說什么了,無非就是陳浩南等人被砍死的消息嘛,這他早就知道了。
大不了自己的銅鑼灣堂口多分攤一些撫恤金,這有什么嗎?
同時他掃了一眼大佬B,果然大佬B的臉色陰沉,就像死了媽一樣。
“基哥,這么晚過來開會,是不是等的腰都疼了?”靚坤拍了拍基哥的衣服,笑著問道。
基哥哼了一聲說道:“我正摟著兩個妞在睡覺,一個電話就把我叫到這里來,我還沒有玩盡興呢。”
靚坤攤了攤手,看著最前面的那把交椅說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我們拼命,別人好命,大家等的腰都硬了,開會的人還不來?!?p> 話音剛落,蔣天生便從會議室后面的房間走了出來,他的身后還帶著不少小弟,站在了話事人身后。
靚坤掃了一眼身后站著的小弟,說道:“蔣先生,你這是什么道理,害怕我們這些話事人跑了不成?”
蔣天生笑了笑說道:“我這只是以防萬一罷了?!?p> 靚坤聳了聳肩,靠在椅子上,說道:“不就是死了幾個弟兄嗎,搞得就跟驚弓之鳥一樣,還怕在座的有人想砍你不成?”
聽靚坤這么說,其他話事人紛紛問道:“死了幾個弟兄,難道社團出大事了?”
蔣天生抿了一口茶,說道:“沒有大事,我也不會這么深更半夜來叫大家開會。我記得咱們上一次半夜開會的時候是因為屯門的話事人葉哥被人殺了,我們才緊急來這里開會,今天是第二次?!?p> “難道有話事人出事了?”眾人有些納悶地朝周圍看了看,確認十二位話事人都在,又看向了蔣天生。
蔣天生拍了拍桌子說道:“大家不要猜了,我們現(xiàn)在開會,馬上就知道了。”
“奧。”十二位話事人都安靜了下來,聽蔣天生講話。
蔣天生說道:“前幾天,我們洪興在澳島的賭場被一個叫喪彪的給占了,我派幾位兄弟去澳島解決喪彪,沒想到剛一上岸就被一百多個人追著砍,那幾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