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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當(dāng)豪門

第72章 小姐有意中人了

重生我要當(dāng)豪門 仙醬 3222 2019-10-05 16:09:43

  吳真真沒想到會在金陵遇到大名鼎鼎的少年狀元。那時,在溫家小姐閨閣里見到粗描的畫像,以及他人的幾句贊譽(yù),沒有讓她對這個人產(chǎn)生過多興趣。直到那晚的初次見面,她才明白溫家小姐所珍視的小像,不及他本人萬一。也是在那時,她終于相信這世上真有這般奪目之人。

  “這個程馥出自梁國公府,同徐熾烈相識也不奇怪?!?p>  “可兩人湊得也太近了?!?p>  “這在旁人身上稀奇,在程馥這兒稀松平常。她日日拋頭露面,來往的盡是些通身銅臭的商販,你們見她知恥過么?比那花樓里的還不如?!?p>  “也不知這徐狀元怎么就同她有交情?!?p>  驚才絕艷的美男子誰不喜歡,幾個女孩年紀(jì)又差不多,也沒嫁人,吳真真能一顆芳心許出去,其他幾個自然也有心思相同的。

  吳真真不記得自己在小酒館呆了多久,只記得徐野離開后,她心口不舒服。甚至有些后悔沒有去說上幾句話?;氐郊液笕艘渤聊?,當(dāng)晚發(fā)起熱,嚇壞了郭氏。

  “你們跑去那種地方做什么?”先不說吳家跟程家的恩怨,就說那酒館,也不是吳真真這樣的女孩該去的。在郭氏眼里,她女兒進(jìn)金陵城任何鋪子,都是紆尊降貴。這回倒好,去了程馥的地方,回來還病了。郭氏更認(rèn)定是程馥命中帶衰,掃把星,誰沾誰倒霉。

  紅玉打小就跟在吳真真身邊,昨晚又聽了幾個女孩的對話,自家小姐雖然沒怎么吭聲,但目光一直隨著那位傳說中的徐狀元,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小姐有意中人了。

  “奴婢只知幾位小姐想聽馬先生的說書?!?p>  聞言郭氏又想起姚黎玉和馬小東以及程馥之前的糾紛,對程家兄妹更為憎惡。自從這對兄妹來金陵后,什么破事都跟他們有關(guān)。

  “辦個茶會,請他到家里來,以后不許再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惫铣庳?zé)幾個吳真真院里的婆子和丫鬟。

  紅玉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么?”

  “夫人,馬先生不出外活?!惫暇谷煌瞬痪弥棒[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姚黎玉吃官司的事。

  然而郭氏并沒有忘記,“哼,姚家叫不動,吳家……他敢不來么?”說白了還不是姚家在世家中地位不高。

  “母親,不必請馬先生?!眳钦嬲嫣撊醯穆曇魪拇采蟼鱽?。

  郭氏立即撩開簾子走進(jìn)內(nèi)室,抱著小女兒心疼,“你就是我上輩子的債?!?p>  “母親,可還記得那晚與哥哥鬧誤會的公子?”吳真真自小嬌養(yǎng)長大,身體并不差,也不常生病,這難得的一回也沒有很嚴(yán)重。

  郭氏自然記得,畢竟徐野的外在條件很難讓人過目就忘,“哪里是誤會,去歲就因他,吳良廢了一只手。你哥哥現(xiàn)在還記恨著呢?!?p>  “哥哥若是知道他是誰,必不會有那件事。”吳真真耐心道。

  郭氏望著女兒略蒼白的小臉,“那野丫頭身邊能有什么像話的人?!?p>  “母親,那位是六部監(jiān)丞徐大人家的公子,本朝最年輕的狀元徐熾烈?,F(xiàn)任翰林院修撰?!?p>  郭氏半張著嘴,“什,什么?不可能吧?”皇上心腹之一徐家太過有名,連她這個常年只管內(nèi)宅是非的婦人都聽過不少?!半y怪他敢跟你哥哥叫板,原來是官家子弟?!惫现皇且馔?,但并沒有因為對方的身份而高看。

  吳真真還算了解她娘,也不執(zhí)著現(xiàn)在就讓她改觀,“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qiáng)。母親,依女兒看,年前咱們家辦個小宴,請徐公子來與哥哥見個面,把誤會解開,以后也少些麻煩?!?p>  郭氏卻不買賬,“這兒是金陵,他還想與你哥哥為難不成?”在郭氏的認(rèn)知里,這世上只有兩個地方,江南和江南以外的地方。在江南,就是他們吳家說的算。天家來人,都矮吳家一截。

  “母親,旁的不提,那徐熾烈可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您不是總愁哥哥的課業(yè)么?與狀元郎交好,總虧不到哪里去?!眳钦嬲嬉琅f細(xì)聲軟語地勸說。

  郭氏一想,又覺得女兒這話很有道理,吳子琪雖然功課過得去,但在金陵只能排個中上。她已經(jīng)聽到不少人暗地里議論吳子琪資質(zhì)平庸,將來難堪大任?;鼗囟?xì)獾盟恢?p>  吳子琪是她的命,這個兒子未來是要當(dāng)吳家宗主的,江南世家唯他馬首是瞻。誰說他半句不好,她都不能忍??删退阕约喝ビ嬢^又如何,吳子琪這些年的表現(xiàn)確實不出眾。她也希望兒子有能拿得出手的實力來讓旁人閉嘴。

  “可你哥哥未必愿意與徐熾烈來往。”自己的兒子自己懂,就不是個大度的。

  “所以才要母親出面,您只要將徐公子的來歷告訴父親,父親必會贊同。沒準(zhǔn)還會說母親識大體?!彼郧皬奈锤蛇^這種事,乍然提議,難免引起吳令佐對她真實目的產(chǎn)生懷疑,所以這個事郭氏出面最好不過。

  程馥第二日就收到了郭氏的請?zhí)?,邀請他們兄妹和徐野。她沒看錯,徐野的名字是寫在前頭。顯然吳家已經(jīng)知道他的身份,而吳真真為了促成這件事,應(yīng)該也做了不少努力。程馥譏笑地把帖子遞給下人,有讓他們貼幾件小禮物,去回了吳家派來的人,就說幾位主子手上事多,脫不開身,吳家的小宴就不去了。

  這在程家是件小事,在吳家可成了大事。郭氏很少有派貼出去被人這樣送回來的,畢竟她送誰帖子,就等同于抬舉誰。程馥拒絕得太明顯,連理由都很牽強(qiáng),這就是在打她的臉。

  吳真真也沒想到程馥會拒絕,她自小也沒遭過這樣的事,自尊心一下子就被傷到了,對程馥的介意也越來越深?!澳赣H,程馥定以為咱們這是鴻門宴,要替哥哥出頭,所以才推拒。不如讓吳纓跑一趟?!爆F(xiàn)在金陵沒有人不知兩河軒也有吳纓的份。

  斟酌了一番,郭氏不得不承認(rèn)最合適的人確實是吳纓,只是要她去低聲下氣請吳纓幫忙是不可能的,無論是徐野、程馥還是吳纓都不配她這樣。她寧可不辦這小宴,也不能失了第一世家宗婦的體面。

  “江南有才學(xué)之輩數(shù)不勝數(shù),我看也不必非要與京官結(jié)交。”郭氏嘴巴上找理由,心里已經(jīng)恨上程馥。一個無權(quán)無勢,滿身銅臭的野丫頭也敢不把她放在眼里,等著瞧。

  吳真真見郭氏面色不佳,便沒再強(qiáng)求。

  而郭氏見女兒沒有死纏爛打,起初一絲對女兒動機(jī)的懷疑便煙消云散了。以為女兒是真心為哥哥著想才有這個提議,怪就怪程馥和徐野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

  次日,又有帖子送進(jìn)程家,不過這回程馥卻不好為徐野推掉了。

  景家二爺景元嘉是江州同知,也不知從哪里得知徐野在金陵,愣是沒打招呼就把請?zhí)蛠砹恕?p>  “送回去?!毕攵紱]想吐出三個字,徐野拉開弓箭,第八次射中靶心。

  程馥炸毛,“你是來陪我的,還是來顯擺的?”

  “我教你。”瞥了眼旁邊幸災(zāi)樂禍的駱行,徐野心里莫名冒出一股危機(jī)感。

  景元嘉沒料到徐野會一點情面都不留,把請?zhí)o拒了。他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自己哪里得罪這位主。還是景元澤看不下去,一語道破。

  “那位徐翰林是尋常人么?”

  景元嘉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因為徐則風(fēng)頭太盛,他忽略了徐野也是官,還是翰林院修撰,且是大越開國以來最年輕的狀元郎。寧家的事鬧到后面,徐野一點虧都沒吃,可見皇上的傾向。

  于是次日一早,景元嘉就親自登了程家的門。

  誰的客誰負(fù)責(zé)接待,尤其聽到是景元嘉本人,程馥更沒應(yīng)付的心情。若是景元澤她還樂意見見。

  徐野本就不打算讓她出面,所以景元嘉一來就見到了徐野本人。最終,那個宴請還是要去。

  “真夠執(zhí)著的?!睆V植同情徐野,好不容易來趟金陵見自己想見的人,偏生這么多事。

  “是很麻煩?!毙煲稗D(zhuǎn)身去書房。

  小酒館的年禮陸陸續(xù)續(xù)到客人的手中,果然,多人戰(zhàn)棋大受歡迎,沒幾天就出現(xiàn)了仿冒品。錢山又氣又無可奈何。好在小酒館所定制的多人戰(zhàn)棋細(xì)致,用料講究,不易損壞,可隨身攜帶,同時還有標(biāo)志性的篆刻。而仿冒品連形都沒做到,且因仿的人不止一家,價格都很便宜。錢山發(fā)現(xiàn)小酒館的“正版”戰(zhàn)棋非但沒有掉價,反而在市面上炒得更高。他的氣也小了些。

  程馥倒沒什么情緒,她既然要送給客人,就不介意普及。玩這個需要識字,如果大家都會玩,說明至少有一部分不識字的人開始認(rèn)字了。至于仿冒的問題,她同樣不會糾結(jié)。這種事根本防不住,京城和金陵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借鑒他們模式的酒樓出現(xiàn),她計較不過來的。她深知市場的現(xiàn)實,所以干著急沒用,只有讓自己的品牌深入人心,才能長久的立于不敗之地。

  景府

  徐野猜到此行不太可能風(fēng)平浪靜,所以沒有把廣植留在程家,而是帶在了身邊。打算著,若是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也有個人證。省得小姑娘誤會。而廣植則不那么想,徐野很少會主動要他陪同,既然這次特地提及,說明景家的宴請跟鴻門宴沒分別。于是他從床上翻出被冷落了好些天的小木棍,帶在了身邊。

  景元嘉這次宴請大多數(shù)是官員,小到縣令,大到知府、告老的六部重臣……只要正巧在金陵的,都收到了他的請柬。也所以徐野又見到了薛有志。

  “什么時候到的?”沒想到對方還會來金陵,薛有志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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