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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之有我無敵

第五十七章:哀傷

神魂之有我無敵 解北露翹 3477 2019-08-27 16:23:48

  “幼蘭師妹,切勿惱火。這葉不語只是一個小小的女修,不過煉氣四重的境界,怎么可能有實力戲弄戰(zhàn)裕呢,其中必有蹊蹺?!本吧剿伎家环笳f道。

  孔幼蘭還想繼續(xù)調(diào)笑一番景山,可是聽完景山的話也是表情一頓。

  對呀,好歹也是自宗弟子第一人的龔戰(zhàn)裕,在同輩之中鮮有敵手,怎么莫名奇妙被人收拾成這樣?難道對方是一哄而上以眾凌寡?

  “師傅、師叔!天劍門在密境內(nèi)晉升了三名筑基境界,徒兒就是失陷其手?!饼彂?zhàn)裕急忙解釋道。

  “什么!”一旁竊聽的徐胖子,在景山?jīng)]開口之前就驚叫出聲。

  之前他就跟景山和孔幼蘭靠得極近,景山也沒有施放隔音術(shù)法,所以景山與龔戰(zhàn)裕的對話,都落到了徐胖子的耳里。

  剛開始聽到“葉不語”這幾個字的時候,他心頭就是一凜,葉不語果然在密境內(nèi)惹了麻煩,所以他更是聚精會神豎起耳朵。

  只是越聽越迷惑,實在不理解葉不語怎么就惹到了龔戰(zhàn)裕呢,而當(dāng)聽到:“天劍門在密境內(nèi)晉升了三名筑基境界!”這句話時,整個人的理智已經(jīng)混亂了。

  巨大的驚喜沖擊下,徐胖子呼吸變得急促,因為激動的心情,全身油膩的脂肪都在微微顫動著。

  此時徐胖子面色潮紅,瞪著牛眼看著龔戰(zhàn)裕:“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說出的話都帶著命令的語氣。

  龔戰(zhàn)??吹叫炫肿由碇齽Υ┰频乃{袍,頓時就回想起自己所受到的屈辱,頓時怒不可遏沖昏了頭腦,也不管對方什么身份開口就喝斥道:“你算什么東西,天劍門卑鄙無恥,以大欺小不說,還是三人同時出手,壓迫我一煉氣的小輩,這樣的卑劣的宗門,還恬不知恥地在這里嚎叫,真乃無恥下流!”

  躲在人堆里的寧好文卻一個勁冷笑,如果是葉不語自己出手估計此時龔戰(zhàn)裕會更難看,他平時雖然對龔戰(zhàn)裕笑臉相迎,可是骨子里卻十分嫉妒這個被宗門師長寵溺的龔戰(zhàn)裕。

  寧好文是個極有野心的人,不管如何都會將排在自己前頭的修士當(dāng)成勁敵,所以他才會不顧風(fēng)險和葉不語合作。

  “閉嘴!”倒景山先怒了,長袖一揮巨大的威壓就將龔戰(zhàn)裕裹挾其中個,甩到了一邊。

  徐季僚可是名結(jié)丹修士,豈是一個煉氣小輩可以對撞的,那可是游走于世間上最強大的存在,所謂尊卑有別,這是宗門弟子最基本的禮貌,往日教他的風(fēng)范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師兄,不要動怒,戰(zhàn)裕所言也并非無理,這以大欺小實在不夠仗義,天劍門這樣教導(dǎo)宗內(nèi)修士,莫不是卑鄙下流嗎?”孔幼蘭不嫌事大,在一旁添油加醋。

  景山冷眼看著孔幼蘭,這個師妹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都兩百來歲的年紀,怎么還如此長舌善妒,也是沒有一丁點長者風(fēng)范。

  景山此時并不關(guān)心這回沖突是如何發(fā)生的,他警惕的是,天劍門居然同時晉升了三位筑基境界,這可是件大事。

  若知道煉氣修士天機星多如牛毛,可是筑基修士卻如鳳毛麟角。

  天劍門有修士突破筑基并不為奇,奇的是三位同時晉升,這事情怎么都透露著古怪。

  如果說是天賦,自家的龔戰(zhàn)裕和冰宮的顏婉云都沒有寸進,憑什么天劍弟子就有如此進境?這天賦的說辭明顯是站不住腳的,莫不是天劍門有什么隱秘?

  景山此刻不做他想,計劃著等一下借著這個由頭,敲打一下天劍門,看能否試探出些端倪。

  “哼!徐師兄,此時你如何看!”景山變了一下臉色,借著孔幼蘭這條坡就下了孔幼蘭這條驢,冷言逼向徐季僚。

  “這……”徐胖子已經(jīng)從激動的心情中恢復(fù)過來,看到景山如何模樣,也是心下警惕。

  這葉不語的秘密可不能輕易暴露,而且三名天劍弟子同時突破筑基,肯定引起了對方的忌憚,一個應(yīng)對不好,肯定就是生死險地。

  “哼!天劍弟子以大欺小,辱我金陽弟子,難道徐道友不應(yīng)該給我個交代嗎?!本吧揭呀?jīng)決定了,以這借口將天劍修士都攔在這里,然后探查一翻他們的身體,說不得能探查出一些秘密。

  “我……”徐胖子一臉為難,他前不知因后不知果,這讓他們?nèi)绾无q解。

  今天一幕幕證明了金陽宗和烈風(fēng)谷有著某種媾和,在場的就有兩宗的三名結(jié)丹修士,不說三人聯(lián)手,他自己就單挑不過這個號稱烈風(fēng)焚天的景山護法。

  站在角落的烈風(fēng)護法,不時向徐胖子投來冰冷的目光,今天他可是窩了一天的火,早想發(fā)泄出來,如果金陽宗挑起事端,說不得自己得參合一腳,干掉個天界結(jié)丹也不算什么大事。

  氣氛僵持不下之時,那傳送陣的光芒再次閃動。

  一行五十多人就被傳送了出來。

  景山嘴角微翹,這次肯地要整治一下葉不語這個小王八蛋,他都有點期待對方下跪認錯的模樣,肯定十分帶感。

  葉不語從傳送陣光芒宗踏出,此時他懷中抱著一團蜷縮的包袱。

  當(dāng)陣外的一干人等,看清那包袱的時候,也是不由一愣。

  那是天劍門標志性的裹尸布,這就意味著葉不語懷里的是一句尸體。

  此時葉不語眼簾低垂,雙目失神暗淡,腳下步伐更是猶如踏入泥潭空洞,沉重而壓抑。

  整個人亦步亦趨都仿佛沒有生命的軀殼。一種哀傷悲痛之情感染著大廳的每個角落。

  剛才給個下馬威的景山頓時啞口無言,這什么情況,難道是天劍門有什么大人物隕落在密境之內(nèi)?也沒聽說天劍山門重要人士進入了密境呀?

  接著出現(xiàn)的就是天劍三杰,率領(lǐng)著余下弟子一排排地從傳送陣踏出。此時他們同樣失魂落魄,了無生趣的表情更是彌漫著幽幽的哀傷之意。

  整支隊伍似沒有靈魂的尸體,緩慢地向前行進著。仿佛不隨葉不語懷中那人而去,不足以表達自己的哀痛之思。

  這傷情陣勢,頓時讓整個通道大廳沉寂下來,那種慢節(jié)奏的哀傷感染著每一個人。

  本想發(fā)難的景山也是為之動容,也不知道是哪位道友隕石,乃至于天劍上下如此傷情,如果再出言挑釁,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稍加阻撓別人服喪,那得多么喪心病狂的反派才做得出來的事。

  這場面可嚇壞了徐胖子,他此時如墜冰窟,先前的喜悅已經(jīng)煙消云散,哆嗦著來到葉不語悲切的問道:“不語,到底怎么了?”

  葉不語只是依然傷情地目視虛無,一言不發(fā)的沉默更是像是無聲的痛哭。一滴眼淚不經(jīng)意地滑落那冰冷的臉頰,更是讓人心痛憐愛。

  葉不語沒有搭理徐胖子,只是抱著尸骸緩步前行。身后的天劍弟子也是默默地緩步跟隨。

  這其中壓抑的傷情,壓碎了徐胖子心中那點心智,也不自覺留下了眼淚,也是無神地跟在葉不語身后。

  這哀傷的氣氛籠罩下,金陽一眾修士也是齊齊沉默,一直目送著天劍修士緩步前行,直到天劍修士全部消失在通道大廳之內(nèi)。

  “哼!若不是天劍帶喪,本座豈會放過他們。”孔幼蘭撇過頭去,她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

  “師妹少說幾句吧!”景山無奈地說道,他被這種場帶起了自己那久違的傷感。

  小鏡山外圍,那幾十名天劍修士跟著葉不語,動作迅速地竄進了那條畫舫飛舟之中。

  “快!趕緊走!”葉不語大叫出聲,那急切和興奮寫在臉上,片刻前那傷感的女子仿佛不是他。

  徐胖子現(xiàn)在有點懵,這些宗內(nèi)弟子怎么一出門就全變了臉,個個歡脫得就像下山的猴子。

  那條畫舫飛舟在天劍修士操縱下,“嗖!”的一聲就沖了出去,一眨眼就遠離了小鏡山的范圍。

  “誒!”葉不語回頭看不見小鏡山之后,就長長出了一口氣。

  “這些家伙真好糊弄?!比~不語嘲諷的說道。

  “小師叔英明!”辛樹棋嬉笑顏開,對葉不語夸贊道。

  原來此前一切都是一場戲,只需要裝出如喪考妣的模樣,就可以輕易蒙混過關(guān),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居然成功了。

  辛樹棋、嚴客松和沈萬杰打了人,還以為金陽宗肯定出手留難他們,多多少少需要賠禮道歉,搞不好還可能被對方當(dāng)作把柄發(fā)難。

  此時那本就不大的畫舫飛舟滿滿當(dāng)當(dāng)裝載了六十個人,顯得相當(dāng)擁擠。

  其實非常奇怪的現(xiàn)象,起初天劍弟子還不愿意靠近這艘金陽宗的財產(chǎn),現(xiàn)在巴不得都擠在葉不語身旁,把他們心目中的偶像簇擁其中。

  “加上不語一共五十九人,一個沒少呀……”徐胖子把人數(shù)清點了幾次,發(fā)現(xiàn)一個未少,那剛才你葉不語哭個什么勁呀。眼下整艘飛舟中就他一個人還在懵懂之中。

  “師叔!”葉不語乖巧地挽住徐胖子的手臂,儼然又變回了那個天真無邪的女孩。

  “本來就沒少呀!”葉不語眨動著眼睛說道。

  “那你們……”徐胖子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我們只是苦著臉往外走而已,我怎么知道金陽宗那些鳥人在想什么!”葉不語已經(jīng)解釋得很明白了。

  可是徐胖子依然沒明白其中的關(guān)竅,迷茫地看著周圍喜笑顏開的弟子們。

  葉不語對金陽宗的作風(fēng)已經(jīng)摸了個透徹,他們從上到下從老到幼都是十分好面子的。

  要臉面的人通常喜歡給人臉面,所以只要在外表和行為上做些文章,他們就會犯傻還以同樣的態(tài)度。雖然事后發(fā)現(xiàn)被騙,也只會跳腳大罵不會追殺而來,因為一切都是臉面的問題。

  “葉不語你小王八蛋,老夫不會放過你的。”景山在天劍弟子離開后一段時間,突然靈光一閃,就發(fā)覺自己被騙了。對著天劍弟子離去的方向跳腳大罵。

  此時的小鏡山已經(jīng)屬于金陽宗管轄,所以金陽宗弟子都回到各處樓閣中休息去了,整個通道大廳就只剩下烈風(fēng)谷那名結(jié)丹護法。

  似乎所有人都忘記了他,或者說忘記了進入密境的烈風(fēng)谷修士。

  他就這么一個人形單影只,顯得是如此蒼涼孤寂……

  “怎么回事,那幫小混蛋,到底在里面干嘛!”烈風(fēng)護法喃喃自語,他身上的斗篷無風(fēng)自動,似乎在斗法的冒兜里面醞釀著什么疾風(fēng)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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