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每個字都讓慕安南害怕,她感受到賃玄君的怒氣了,讓她不得不相信他說的話,慕安南到抽一口冷氣:“玄君哥哥,放過我,我回去找我哥哥,他可以支持你對付陀羅皇后!”
“我說了不想看見你這張臉,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賃玄君冷冷道,用手掐住慕安南的脖子,越來越用力。
慕安南奮力掙扎起來,死亡的氣息籠罩起來,她顫抖的哭了起來:“玄君哥哥,我都是為了你,求求你的你放過我,放過我!”
賃玄君無動于衷,崔勝隨后把靈力運(yùn)向慕安南的臉上,隨即而來的是慕安南的慘叫聲。
賃玄君雙手握拳,他應(yīng)該殺了慕安南,只是這時間還未道,蓮蓮,你放心,慕安南早晚都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慕安南的慘叫聲不絕于耳,充斥著整個別院。
崔勝看著,心底毫無任何憐惜之情,比起她,紅姑娘身上的傷口簡直觸目驚心,慕安南應(yīng)該感謝她這空桑國公主的身份救了她一命,得罪殿下的都不會有好下場,他見過太多了。
慕安南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灼燒,疼痛感要將她吞噬,賃玄君你竟然為了這樣一個女人這樣對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紅蓮蓮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紅蓮蓮陷入了深度昏迷當(dāng)中,崔勝看著賃玄君,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在接到線報,紅蓮蓮去了井邊村,殿下便日夜兼程趕了過來,沒有耽誤一刻,鞏月國一堆事還放著,陀羅皇后的心腹一直盯著他們。
“殿下,我們是否趕回鞏月?”崔勝問道。
賃玄君沉著的雙眸微抬:“蓮蓮的身體不適合長途跋涉!”
崔勝一聽,自然是明白殿下的意識,只是殿下離開的消息,怕是藏不住了,恐有變動:“殿下,今日鞏月之事還未完成,只怕陀羅皇后會趁機(jī)攪局!”
賃玄君語氣清涼道:“就是要她露出馬腳,我不離開,她怎么動手!”
崔勝微怔,難道這是殿下早設(shè)了陷阱,今日城內(nèi)為了立太子之事,爭吵個不休,殿下雖是百姓擁戴,只是大殿下為長子,總有些老古董不開竅,加上陀羅皇后在一邊扇風(fēng)點(diǎn)火。
“殿下,這次慕安南的事情,怕空桑國會與聯(lián)手陀羅皇后?”崔勝道出自己的擔(dān)憂,陀羅皇后與空桑國本就較好,現(xiàn)在只怕是騎虎難下。
“崔勝,空桑并非只有一個皇子,有人比我們更想除掉慕安南兄妹!”賃玄君低沉磁性的嗓音聽起來十分舒適。
殿下指的是慕寒辛,這家伙也是十分狡詐,在空桑慕安南兄妹的眼皮子底下,還能活到現(xiàn)在,難道關(guān)于他的傳說都是真的嗎?
“屬下明白!”崔勝回復(fù)道,便退了下去。
賃玄君看著躺著的紅蓮蓮,失血過多后,臉色到現(xiàn)在還是慘白,渾身的傷口已經(jīng)包扎,他握緊了拳頭,心里的怒火燃燒,細(xì)長的手指緩緩的觸摸上紅蓮蓮的臉,他從未有現(xiàn)在這一刻想至人于死地,慕安南,讓你活著不過是開始,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比死更可怕。
紅蓮蓮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混沌的空間,做了一個好長又奇怪的夢,而在夢里她叫云溪。